第四百四十章 那半塊板磚還在嗎?
2024-06-09 04:33:40
作者: 白字
何雨柱從許大茂家回去的時候,許大茂他媽對鳳蓮的態度好了很多。
回家的時候,媳婦正在給小吉吉洗漱,何雨柱幫著給擦了身子,穿好衣服,媳婦抱著睡覺去了。
何雨柱端著個搪瓷臉盆剛出門去倒水,就見丁當和孟星朗兩人竟然一起來了。
兩人一見何雨柱端著搪瓷臉盆倒水,臉上不由露出笑容:
「哎呦,我們這來的不是時候啊?」
何雨柱臉上也露出笑容:「咱們外邊兒說,小吉吉正睡覺呢。」
回家放下搪瓷臉盆,跟媳婦打了聲招呼,三人就一起往外面走了。
這會兒街上也沒什麼人,三人出了四合院,在巷子口站著說話。
「黎洪在監獄雖然是正式工,但一隻都是普通職工,家裡對他不抱什麼希望。
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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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前段時間聽說他往前走了一步,據說是有人給籬笆子那邊打招呼了。
但是,具體是誰打招呼,我問了一圈都找不到人。」
先開口說話的是孟星朗。
何雨柱點點頭,心裡頭已經隱隱有些猜測了。
「你再幫我問問,我們院兒的秦淮茹,是怎麼從籬笆子出來的?
當初判了三年,但是這才一年多就出來了。」
孟星朗點點頭不再說話。
丁當也開了口:
「我這邊收到消息,街上這麼些事情,據說是背後出了個大金主,主持了一個新勢力。
但是,這個組織神秘的很,我還在繼續打聽。」
「嗯,改天我請你們喝酒。」
何雨柱點點頭,朋友之間有時候不用說太多,只需要記在心裡就行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把媳婦送到街道辦,剛進軋鋼廠大門就被龐科長攔住了。
「唉吆喂,這不是我們何隊長嗎,好些日子不見了啊?
怎麼著,今兒賞個臉,來我們保衛科坐坐?」
何雨柱一聽這話,忍不住就笑罵道:「滾犢子吧你,還好些日子不見了。
那我昨兒吃飯的時候,見的是誰啊?」
龐科長哈哈大笑,拉著何雨柱去了自己辦公室:
「你昨兒送過來的那幾個小子,是個什麼來頭啊?」
何雨柱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半路上打劫,跟我要二百塊錢。
本來這個事情是要送派出所的,但是吳長波跟我的情況你也知道。
所以,我琢磨著先送咱們這兒來,審審再送過去。」
龐科長點點頭:「嗯,我今早兒去看了看,都是些小孩子。」
「誒!」
何雨柱明白龐科長這話,都是些小孩子,估計什麼都不知道。
「那也沒辦法,這兩天街上亂糟糟的,我琢磨著後背肯定有貓膩。
不管怎麼樣,先碰碰運氣吧。」
「成,那就先去審訊室看看吧。」
龐科長說著話,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辦公室外面走。
審訊室,昨天送過來的七個小年輕此刻正一臉萎靡的在牆邊蹲著。
牆邊是一根長長的暖氣管子,七個小年輕就是在暖氣管上烤著。
這暖氣管也就到成年人大腿那麼高,一隻手銬在上面,要是站起來就被扯住了胳膊,必須要彎著腰。
要是完全蹲下來,胳膊就要一直往上扯著。
所以,被銬在暖氣管上的人,基本都是活受罪。
七個小年輕被銬了一個晚上,此刻內心只想解了手銬,哪怕是在地上蹲一會兒也成。
見到何雨柱的時候,那中二青年直接就給他跪下了:
「何隊長,我錯了,我是豬油蒙了心,這才打劫您。
求求您了,您把這銬子解開吧,實在是太受罪了!」
何雨柱笑了,他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你不是準備給我開瓢嗎?來來來,那半塊板磚還在嗎?」
中二青年一聽這這,直接抬頭「啪啪」兩巴掌抽在自己臉上:
「何隊長,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
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求求您了!」
說完,又「砰砰」給何雨柱磕頭。
何雨柱看著這中二青年的做派,轉頭看了龐科長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
「你看看,我運氣還不錯吧?」
龐科長笑笑不說話,繼續站在旁邊看戲。
話說,像這麼中二的年輕人,他很長時間沒見到了。
還別說,偶爾看看能陶冶陶冶心情。
「行了,別跟我來這一套,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說的有用了,就把你們放了。」
何雨柱擺擺手,看著中二青年緩緩開口:
「就你這一套,又是磕頭,又是大嘴巴伺候自己的,是誰教你的?
你叫什麼名字,以前幹什麼的?為什麼要在路上打劫?」
中二年輕面色一僵,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何雨柱,眼眸中閃過一絲遲疑。
「怎麼著?不想說?」
何雨柱看著中二青年的表現,微微眯起了眼睛:
「是不是想著,我會把你送到派出所,然後就直接能回家了?」
中二青年再次抬頭,一臉震驚的看向何雨柱,似乎是在問,你怎麼知道?
見他這表現,原本還笑著看熱鬧的龐科長,臉上也多了幾分凝重:
這個事情,好像還真有點兒門道啊!
何雨柱仔細看了這中二青年一眼,突然又笑了:
「那個人是不是說,巡邏隊只負責抓人,抓到之後就送派出所了?」
中二青年臉色巨變,不過依舊低著頭死死咬著嘴唇不說話。
何雨柱也不管他,繼續說道:
「他說的對,巡邏隊確實只負責抓人,審訊、定罪那都是派出所的事情。
不過,那個人應該沒告兒你。
我是軋鋼廠的員工,我有什麼事情是可以直接報軋鋼廠保衛科的。
保衛科抓到人之後,有權利審訊、定罪,然後送去派出所走一道程序,直接就把你送籬笆子了。」
中二青年聽完何雨柱說話,渾身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不過,他依舊死死咬著嘴唇不說話。
倒是他身後那個六子抬頭,臉色煞白的看著何雨柱,小心翼翼的開口:
「那個,領導,如果我說了,能不能不要通知我爸媽來?」
何雨柱看著這小子,沉聲問道:
「你知道什麼?」
六子先是看了中二青年一眼,這才緩緩開口:
「我們倆兒是住一個院兒,從小一起長大的。
家裡邊兒條件不好,都是為了掙點錢貼補家用。
前段時間,有個人找上我們,說每個月給我們五塊錢,讓我們聽他的話。
他還說了,只要聽他的話,就不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