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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埋個種子

2024-06-07 20:49:48 作者: 知夏不夏

  王玉山與宋太尉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瞳孔中看到了震驚,李清平此時也是在思考:「依你所言,如何於民收糧徵兵?」

  「此事簡單,皇主只需下詔頒布御令,以玉璽蓋壓,書寫:於民借家中多餘之糧,並於一年後以多於原數的百分之十歸還,至於徵兵則需要再次頒發御令,凡是家中有參軍者,每有一人賦稅減免兩層,如此一來問題可解」

  江淵侃侃而談,李清平則是不斷在思考,這法子可行,雖說民兵的戰鬥力不高,但是勝在人多,於民借糧之說雖然荒誕,但也是有可以實施的可能。

  「眾愛卿以為此舉如何?」

  

  宋太尉在右邊靠外一步,先行發聲:「稟皇主,老臣以為此計可行」,朝中也就他在此方面最有發言權。

  「臣附議」王玉山向一步走出,拱手附議。

  「臣也附議」蕭平緊隨其後出列,三公出其二。

  李清平看無人發言的眾臣:「眾臣可有異議?

  朝下落針可聞

  「既然眾臣都沒意見,給本皇主擬旨,免除江淵戴罪之身,上巳節後任江淵為北境大將軍,前往北境!」

  「喳」公鴨嗓太監聲音傳出。

  「臣江淵,叩謝皇恩,皇主萬歲萬歲萬萬歲」江淵聽到自己官職已定,心裡大石頭落下,這波血賺,償所願還噁心了秦訃聞。

  想必江淵台下群臣就不同了,有喜有憂特別是秦相一派的人,臉黑得跟鞋底子似的,自江淵說了那句以下犯上的話,直接讓秦訃聞跪到了退朝。

  「眾愛卿可還有事要奏?」李清平今日心情好起來了,他這個皇帝最近幾天實在是憋屈。

  「若無事,今日早朝便到此,退朝」李清平從龍椅之上離開

  「退朝~!」

  ...

  ...

  剛出金鑾殿,蕭平叫住了江淵:「錦詞,今日表現很好,晚上我約了宋太尉,你來蕭叔叔家裡一趟..」

  「好,錦詞晚上一定到」江淵點頭答應,隨後與蕭平拉開距離朝午門走去。而此時金鑾殿附近國子祭酒與那秦訃聞又在竊竊私語。

  「秦相,蕭相對待江淵的態度可不一般吶」看著分開的兩人,國子祭酒對著秦訃聞說道。

  「蕭平此人與那江淵小兒的父親乃是至交,更何況蕭平膝下無子,自然也就看中江淵」秦訃聞一想到今日再大殿之上,他竟被一個黃口小兒踩到臉上,他為官十載什麼時候受過這等氣,陰鷙的眼神讓國子祭酒都有些害怕。

  「秦相,你我皆知鎮北侯府之人大字不識一個,雖說江江淵在兵道一圖遠超常人,但是今日的策略如此駭人聽聞,又怎會出自他手?」國子祭酒與江淵並沒什麼過節,但身為秦相一派,該出力的時候,必然要出些力。

  「你是想在上巳節做文章」秦訃聞微微一想,今日江淵所講之策確實前無古人,如此妙計環環相扣,又怎麼會出自江淵?八成是蕭平等人一同謀劃出來的。

  拍了拍國子祭酒的肩膀,秦訃聞心中有了主意「今晚來我府上,上次的那個藝妓賞你了,哈哈哈」秦難大笑出聲,步子輕快地邁向台階下。

  「謝過秦大人」國子祭酒朝著秦難的背影深深一拜,他之所以出謀劃策,目的不就是這個嗎?那個藝妓他可是垂涎好久了。

  ...

  ...

  「少爺,怎麼樣了」霍言看著從午門出來的江淵迎了上去。

  「少爺出馬,怎麼會有辦不成的事兒」江淵止住了腳步,看著一點不謙虛的江淵,霍言也很高興,自信代表了實力。

  「走,今兒少爺高興,帶你吃個雞兒」江淵邁開步子,帶著霍言前往西市附近的聽雨樓。

  「得嘞少爺」霍言微微一愣,然後快步的跟上了離去的江淵,上次聽雨樓欠他們好多銀子的事兒他可是還沒忘呢,現在他和他少爺身上就剩下了一百兩,其他的都給了蕭元安,按照江淵的話來說,咱們掙錢比較容易。

  「霍言,我先去買點東西,你回去把我那面具和包袱里的小冊子拿來,咱們一會匯合去聽雨樓趙找那清婉姑娘談些生意」

  「好嘞少爺」聽到少爺要去談生意,霍言嘎嘎來勁。

  兩人兵分兩路,霍言前往兩人居住的地方,江淵則是揣著身上唯一的一百兩銀子去買了原材料,他過了明日就要前往北境,但是掙錢的事情是一刻也不能耽誤了。

  ...

  「少爺,你拿這麼多花幹什麼啊,還有這些小陶罐?」手中拿著面具提溜著包袱的霍言稍微比江淵晚到了一會。

  「待會你就知道了」江淵空出來一個手,將面具帶上,兩人朝聽雨樓門口走去,來往的食客看著懷中抱著一些花花草草的江淵個個露出奇怪的神色,更有甚者直接指指點點。

  「這小子是想幹什麼呢,該不會是給張姑娘送的吧,這些花花草草也不嫌害臊」

  「誰知道呢,剛才秦公子帶了顆夜明珠還吃了個閉門羹,這小子自討沒趣」

  聽著身後人的議論,江淵嘴角微微一笑,心中暗道「小樣,秦家那廝怎能和我比,我可是要成為首富的男人」

  步子不停,來到聽雨樓門口,接待食客的「服務員」看到帶著面具的江淵,急忙前來迎接。

  「松月公子,您來了,裡面請」

  門口接待顯得很熱情,江淵抱著一大堆花草,進入聽雨樓,瞬間迎來了一片目光和一眾討論之聲。

  「這小子,不是昨日那人嗎?」吃飯的食客有些是昨天見過江淵的。

  「沒錯,這小子又來而且還攜著花,該不會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

  「打有可能」

  ...

  上方二樓包廂的秦難此時正煩悶的喝著小酒,吃著白斬雞,今日他一大早就去拿了夜明珠,想著來聽雨樓送給張詩雨,沒曾想人家根本不受,這可讓秦過煩壞了。

  「外面什麼聲音」秦難聽到一樓有些許動靜,

  「少爺,是一個拿了些花花草草的面具男人」跟著秦難的侍從匯報到,

  「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秦過自飲一杯。

  「少爺,張小姐好像下樓了」侍從一邊在門口看著樓下,一邊對著屋裡的秦難說道。

  「下來了?」秦難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推開了房門,朝著下面看去。

  「松月公子,您來了」張詩雨還沒下到一樓,就在樓梯上打招呼。

  江淵聞言朝前走去,這一幕可是讓一樓的食客有些轉不過彎來,竟然又是張小姐親自出來迎接,樓上的秦難看著這一幕,牙齒都咬崩了,手握在雕花的欄杆上,因為用力而逐漸泛白,眼神中時不時的流露出一股殺意,他來這裡沒有千次也有百次了,從來沒受過這種待遇。

  「給我查查這小子什麼背景」低沉的聲音傳來,秦難對著侍從吩咐道,然後轉身朝另一面的樓梯離去,再留這兒關注點一會就得變成他,他可不想讓人在這看笑話。

  「是,少爺」

  江淵與張詩雨打完招呼,就一同上了三樓,至於霍言則是在進門之後,直接找了個一樓的犄角旮旯吃雞兒去了。

  「松月公子,今日來怎麼還拿著些花花草草?」上樓梯途中張詩雨以為江淵這花草是贈予她的,出聲後便準備伸手去接。

  江淵看著接花的張詩雨微微一愣:「清婉姑娘,我這次來是想和你談些生意的」

  張詩雨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緊接著掩面一笑,毫無痕跡的想收回手,江淵哪能察覺不到,從抱著的花中抽出了一些遞給了張詩雨,然後衝著她笑了笑。

  張詩雨的小動作被發現,突然有些尷尬,臉上也爬上了淡淡的晚霞「不知松月公子要和我談什麼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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