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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早朝爭鋒

2024-06-07 20:49:46 作者: 知夏不夏

  「少爺,那多少人想凍死都沒機會呢」霍言穿好衣服站在門口說道。

  「這說的也是,畢竟不是誰都能當上五品官兒」

  收拾完畢,兩人開始朝著午門趕去,小半個時辰不到,江淵和霍言就看到了在左掖門等著他的蕭平。

  「蕭大人」江淵看到周圍有其他人,到嘴邊的蕭叔叔改成了蕭大人。

  「嗯」蕭平表現得並不熱情。

  江淵打過招呼後就站到了一邊,不斷有文官來到左掖門,上下打量他,就連右掖門的武官也朝他看來,他一襲布衣在人群中有些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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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約有兩炷香,左右掖門就打開了,文武百官紛紛朝裡面走去,江淵跟著蕭平後面進去,這可將後方的一眾文官氣的不輕。

  ...

  登上金鑾殿的台階,眾臣開始逐漸進入朝堂,江淵因為沒有官職,所以只能在外面先等著。

  不大會,金鑾殿中就傳來刺耳公鴨嗓太監的聲音,接著便是群臣跪地大喊「皇主永安」的聲音。在外面的江淵,從天蒙蒙亮,一直等到了東邊太陽露頭。

  他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如果不是大殿門口的金甲衛士一直盯著他,他早就毛遂自薦去了。

  「喧!江淵覲見」公鴨嗓聲音再次傳來,江淵這次覺得這次的聲音好聽極了。

  江淵一入大殿,文左武右齊刷刷站著的幾十人撇過眼來看他,向前走了兩步,江淵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罪民江淵,叩見皇主,皇主洪福齊天,千秋萬代,萬歲,萬歲,萬萬歲!」

  洪亮的聲音透過整個大殿傳到李清平的耳中,本來有些煩悶的李清平此時心情好轉,眼神打量著跪在地上的江淵,這話他喜歡!

  而朝中的一眾大臣則皆是面露嫌棄的神色,這小娃娃,忒不要臉!雖說眾大臣也拍馬屁,但都是委婉的拍,哪裡跟江淵似的連塊遮羞布都不用上來就是一頓亂舔,偏偏用的詞還很新鮮。

  「哈哈哈,平身!」江淵起身,默默站在大殿之中,看李清平高興的樣子就知道,馬屁有時候還是很有用的,怪不得歷史上那麼多拍馬屁的官兒。

  「眾愛卿,前日北境戰報,太傅曾提議讓江淵擔任北境主將,本皇主也有此意,不知眾愛卿如何以為」李清平眼神掠過江淵,掃視著文武百官說道。

  「皇主不可!」

  右相一步邁出,率先發難,他是最見不得鎮北侯府任何人當官兒的。

  「秦相有何見解?」

  「皇主,江淵不過一黃口小兒,無官無職,恐怕難當此大任,更何況北境主將關係到我朝數十萬百姓的安危,如此草率,怕是不妥。」秦訃聞一連串挑了好幾個問題,說完就雙手相持,秦訃聞黨派也紛紛站出來附議。

  「臣附議」

  「臣等附議」江淵撇頭看去,國子祭酒,禮部尚書,戍邊大都督...暗暗的將他們記住,江淵決定以後報仇。

  淡淡的看了一眼出行列的幾人:「秦相所言非虛,既如此,左相以為如何」

  李清平將問題拋給蕭平,你保舉的人你自己搞去,他可不想在朝上和自己手下的官兒互懟。

  「皇主,臣以為江淵身為曾經鎮北侯之子,又常年居於北境,可謂對北境瞭若指掌,江淵前去,定能快速掌握北境之情形,況且江淵已二十又二,黃口小兒更是無稽之談,治軍謀略之方,皇主若想考證,可當朝問與江淵」蕭平也是叭叭地說了一通,李清平聽得直皺眉。

  蕭平這是看上大將軍的位子了,當朝問與江淵,若是江淵答不上來還好,若是答了上來,那他可就騎虎難下了,畢竟想看江淵去北境的人可不多啊。

  「皇主,臣覺得問一問江淵也無妨」一直沒發聲宋太尉,此時看著有些猶豫的李清平,出聲給了方向。

  「江淵,對於北境,你有何見解」李清平看到宋太尉的出言,心中安定了不少,若是江淵真有才能,這北境大將軍之職給它也無妨。

  「罪民拙見」江淵微微一禮,隨即開口:「如今北境,岌岌可危」

  一開口便是驚天之語,畢竟這話誰都不喜歡聽,群臣面露不悅滿目怒火,李清平也是面色不善。

  「無知小兒」秦相袖子一甩,面露不屑。

  淡淡瞥了秦相一眼,江淵繼續開口:「由外觀之,不覺憂患,由內觀之,已入膏肓」

  「皇主,此子信口雌黃,胸中毫無溝壑,年紀輕輕只會危言聳聽擾亂臣心,北境主將怎可讓次子來擔任」秦訃聞張口閉口滿是嘲諷。

  江淵嘴角上揚,心中暗道「就怕你不叫」

  「江淵,你如何說?」李清平也覺得江淵所言有些誇大。

  「皇主,秦相年紀大了,腦子轉不過來,臣便給他說道說道」江淵目光轉向秦訃聞,緩緩開口

  「草民江淵已過及冠,秦相黃口小兒之說怕不是眼神不好使了,說臣心中無溝壑,殊不知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長百歲,皇主二十五歲登基為帝,前朝陳玄二十歲成宰,秦相所言可謂管中窺豹,如今北境情形,秦相併未親身前去,就一口咬定草民在危言聳聽,秦相可知,如今臨近北境的州城人口劇增,而且草民無意中曾被帶入楚州城大牢,在裡面草民發現了眾多被關押的流民,秦相又可知此事是為何?」微微停頓,江淵看向秦訃聞。

  「胡說八道!楚州大牢怎會關押流民?」秦訃聞忽然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安靜」李清平眼神掃來,讓還想說話的秦訃聞瞬間啞了火:「接著說,為何有流民被關押?」

  「草民以為,是因為有心之人不想皇主看到此局面,而有意為之,而秦相官至宰輔卻只會憑藉一張嘴在朝堂之上煽風點火,殊不知實踐才可出真知,身為百官之首,做事卻如此不嚴謹,只知在朝中指指點點!愧皇主如此重用於你,我南清皇朝若是皆是你這種紙上談兵之輩,即使有皇主如此英明神武的領導者,恐怕也難以千秋萬代!」

  「豎子,你你」秦相氣的說話都不連貫了。

  「你你,你什麼你!不知親身躬行,你有何資格在北境之事上討論,換言之,軍機謀略當朝宋太尉還未說話,出謀劃策蕭丞相也未出聲,鑒事決斷明察秋毫的皇主也在思慮,而你卻活如一條老狗般在這狂吠,不得安生,你秦相怕不是覺得這朝堂是自己說了算吧!」

  江淵懟完秦訃聞就直接將風口拋向君臣關係,量他在這上面也是敢怒不敢言。

  果不其然,江淵最後一句話說完,秦訃聞撲通一聲地慌亂地跪倒在地上:「皇主明見,臣絕無此心」

  李清平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淵,這小子還真是什麼都敢說:「秦相不必如此,江淵,那你倒是說說看這北境該如何?」

  「皇主,草民不才正有拙見。如今坐鎮北境之人乃為岳老將軍,據草民所知,岳將軍本就有病纏身,如今坐鎮北境一年,已是強弩之末,而且北境一年征戰,糧草消耗巨大,兵力也在不斷減少,如此持續,即使岳將軍坐鎮,怕也是難撐到四月」

  李清平聽完眉頭緊皺,他確實不知北境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前日的上奏也就斥候簡單地說了一下,並未提及流民與兵力之事。

  「可有應對之法?」

  「草民以為,對於北境,首先要將岳老將軍接回養病,然後重新定將穩定軍心,再以民補兵,擴充兵力,最後與民收糧,籌備軍需,完成這三點之後,便是拖,拖到五月,胡人乃是遊牧之人,五月天氣乾燥,只需一把火,便可以將胡人的營地付之一炬,糧草等物資也會被我軍一併銷毀,軍隊沒有實物,馬匹無草可食,北境自然不戰而勝。」

  王玉山與宋太尉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瞳孔中看到了震驚,李清平此時也是在思考:「依你所言,如何於民收糧徵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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