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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戲精上身

2024-06-07 20:49:27 作者: 知夏不夏

  江淵被盯得有些發毛,心中嘀咕:「這老頭該不會是個bt吧」

  看著眼神中流露出嫌棄的江淵,蕭平這才意識到自己動作的不雅,微微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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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想和這位「松月」先生單獨談幾句」言必他看向錢萬通眾人,錢太守看向蕭平,不知蕭平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躬身一禮,識趣的退出了正堂,蕭元安與侍從見到這一幕,也紛紛退下。

  眾人皆散,唯剩江淵兩人,看著眼露精光的老頭,江淵忽然有點慌,雖然說他兩世為人,思想開放,但是...但是....這麼大年紀的,誰扛的住!

  「小友無需緊張,坐」

  看著眼前客氣的老頭,江淵一臉苦笑的坐了下來,「不知您是?」江淵確定自己不認識這老頭,可這老頭看他的眼神總有點不對勁

  「小友先別著急問我,你先看這是何物」蕭平看著眼前長相非常熟悉的江淵,從袖中取出了一塊玉佩放在了兩人面前的桌子上。

  「你是誰」江淵看著眼前的玉佩聲音忽然變的很低沉。

  原因無他,因為桌子上的玉佩是他父親曾經的貼身之物,記得他小時候哭鬧著向父親討要之時,他父親都不曾給他,甚至吊著他打了一頓!如今他的父親身死,玉佩卻出現在了別人手中,這讓他一時間聯繫到了父親的死。

  蕭平看著眼前激動的松月,心中完全確定了,將玉佩收起,蕭平眼神深邃的看向他,「錦詞,你當真不認識我?」

  聽著眼前老人喊他的字,江淵警惕了起來,知道他名字的大臣應該很多,但是知道他字的卻沒幾人,他及冠表字之時那是在軍營之中,所知者甚少。

  蕭平看著不像作假的江淵,眉頭微皺,難道是他看錯了?不甘心的蕭平又開口:「錦詞可曾記得十七歲你隨父親出征之時,有位中年男子曾送過你一雙靴子?」

  聽著眼前老頭的敘述,江淵腦海中漸漸浮現了一段記憶,接著他試探性的開口「您是蕭叔叔?」

  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記錯了,他穿越接收江淵記憶時,大部分都是碎片記憶,有許多他都不曾記得,就連霍言,他也是用了好半天才想起。

  「沒錯」蕭平看著眼前想起他的江淵心中一陣難言,一年不見,他這賢侄眼神中的疲憊與滄桑讓他這做叔叔的一陣心疼,曾經鎮北侯之子,如今竟淪為階下囚。

  「錦詞,這一年以來為何不給你蕭叔叔來信?」

  看著眼前關心他的蕭平,江淵的記憶逐漸的變得清晰:「蕭平,字何辰,官至南清皇朝宰輔與自己父親乃是至交好友,兩人一人入仕為官一人上陣殺敵,輔佐當今皇主定下江山,皆是從龍之臣,自己父親戰死後,蕭平不滿當今皇主決斷毅然辭了官職,表示自己的態度,由此可見兩人關係之深」

  理清了蕭平和自己的關係,江淵這才放寬了心,摘下自己的面具,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蕭叔叔啊,你都不知道我這一年是怎麼過的」帶著枷鎖的江淵蹲到了蕭平的身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倒苦水。

  「蕭叔叔,自打父親不在了之後,朝中之人恨不得對我趕盡殺絕啊,日日派人刺殺與我,小侄一年都沒睡過安穩覺啊」

  「不僅如此,之前看我不順眼的秦家,趙家,王家的小潑皮們將賢侄羞辱的一無是處,就連今日那四品太守也是以官壓人,直接將小侄硬押啊」江淵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蕭平聽得也是眼眶濕潤。

  「好侄兒,別哭了」蕭平拍著江淵的後背安慰著,他記得江淵從小就很要強,根本不存在今日的樣子,但是聽著江淵的遭遇,蕭平還是一陣心痛和唏噓,怎麼說江淵也是自己人,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賢侄過的如此不盡人意。

  感情抒發完畢,江淵起身坐在了蕭平身旁,手上枷鎖在擦拭淚水時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錦詞,你想做官嗎?」蕭平看著擦拭眼淚的江淵問了一句

  「蕭叔叔,我乃是戴罪之身,沒有保薦,恐怕是無緣官場」

  「無妨」隨後卻話鋒一轉,「錦詞,我在京中聽聞楚州有位松月先生年紀輕輕謀略超群,所講話本句句透露著大智慧,所講三國,更是領軍謀略之文,這文可是你所寫?」江淵點了點頭,不知道蕭平為什麼突換話題。

  「錦詞,你如何看待北境之事?」蕭平又問了一個和他問題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看著有些疑慮江淵,蕭平又開口到:「錦詞,如今你是戴罪之身,想回朝,就要拿出相應的才能,你父親生前不喜交際,因此得罪了不少人,甚至有人想讓江家無後。」

  「如今朝堂皆在爭權奪勢,我回去定然少不了一番震動,屆時我保舉你入朝,必然如火上澆油,要想堵住悠悠之口,就必須有一個讓人無法反駁的理由。」蕭平目光灼灼,充滿期待的看向江淵

  看著眼神中不斷閃爍精芒的蕭平將事情考慮的如此全面,江淵對古代的謀士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他明白,蕭平此舉是在考驗他同樣的,也是在保護他,答出入朝,若沒答出,恐怕蕭平會給他找個好地方過一輩子。

  「蕭叔叔,依錦詞所見,北境危矣」

  「可有依據?」

  「錦詞拙見,南清皇朝開朝不久,根基本就不穩,又加上前年豐樂樓之變,蕭叔叔辭官,我父親身死,朝中有大才之人恐怕已寥寥無幾」

  「而如今坐鎮北境之人乃為岳老將軍,據錦詞所知,岳將軍本就有病纏身,如今坐鎮北境一年,已是強弩之末」

  「北境一年征戰,糧草消耗巨大,兵力也在不斷減少,如此持續,即使岳將軍坐鎮,怕也是難出下月」

  聽著侃侃而談的江淵,蕭平滿意的點了點頭,江淵不愧鎮北侯之子的名號:「依錦詞所言,可有破局之策」蕭平現在對眼前的江淵甚是滿意,句句重點,他這賢侄不是庸人之輩。

  沉吟片刻,江淵繼續說道:「想守北境,倒也不難」.結合上一世學習的知識,他找到了一些破局之法。

  「哦,說說看」

  「對於北境,首先要將岳老將軍接回,重新定將,然後以民補兵,擴充兵力,再與民收糧,籌備軍需,完成這三點之後,便是拖,拖到五月,北境自然不戰而勝」說完這話,江淵已經默默的在心裡給想出這些計策之人瘋狂道歉了「諸位勿怪,諸位勿怪」。

  蕭平聽完江淵的話心中久久難以平靜,他這賢侄有大才,上面幾句雖說聽起來簡單,但要是做,恐怕是難上加難。

  「錦詞不愧你父親之名,不出州城便將局勢一語道明,你父親若是知曉此事,怕是也安心了」蕭平一臉的欣慰

  「蕭叔叔謬讚了」江淵還是知道低調的,畢竟那些計策他都是他偷的別人的,以民補兵學的是明太祖,與民收糧便是先用後還,超前消費,這最後一點乃是他學的三國之中的縱火之計。幸虧他前世沒事就讀讀書。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古人誠不欺我。

  「今日我便連夜進京,錦詞可在這兩日準備準備」蕭平聽了江淵的計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重新復職了,因為江淵讓他看到了曾經江瀾的影子!

  「那便多謝蕭叔叔了」

  兩人聊完,一同出了房間,屋外的眾人看著面色紅潤的蕭平都是一陣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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