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長子李承宗

  兩名穩婆負責接生，下人們準備熱水的，剪刀的各司其職。李建成在門外著急的走來走去。

  「王爺，小姐一定會平安的。」梅兒在一旁勸到。

  這種時候不是勸兩句就能放鬆的。李建成忽然看到了托盤上放著的剪刀，這是一會兒剪臍帶用的。就這麼放著，雖然看著乾淨，但是李建成擔心不衛生感染，有點後悔自己沒有早點蒸餾出酒精來。畢竟李建成不喜歡喝酒，即使是唐朝的低度酒三勒漿也不怎麼愛喝。

  「來人，把剪刀拿去用沸水煮著。」只能將就著用高溫消毒，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下人們還是馬上安排。

  「鹹魚也要把保命的東西弄出來，不然活不久還怎麼鹹魚。」李建成暗自說道。

  聽著鄭觀音在裡面的叫喊聲，李建成也心如刀絞。

  一直到了晚上，一聲嬰兒啼哭以及穩婆的報喜聲讓李建成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待到穩婆安排妥當，李建成才進了屋，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鄭觀音，李建成很是心疼，握著她的手說道：「辛苦了。」

  三個字讓這個女人淚流滿面，自己的一番付出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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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躺在身邊的小人兒，鄭觀音眼神溫柔。

  「王爺，臣妾終於幫你生下後代了。」因為婚後一直沒有子嗣，鄭觀音的壓力也很大。在這個年代，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好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你先好好休息，有什麼話等你醒來再說。」李建成輕撫著鄭觀音的臉頰說道。

  生了一天孩子的鄭觀音疲累的閉上眼睛睡著，李建成這才抱著孩子走了出來。門外等著的奶娘接過孩子帶走去餵奶。

  「王爺，生孩子好可怕啊，看著小姐叫的就覺得疼。」一旁的梅兒心有餘悸的說道。

  「是啊，生孩子讓女人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啊。」李建成有點懷念現代的無痛分娩了。

  次日一早，鄭觀音醒來讓梅兒把孩子抱來給自己看看。梅兒領命出去，一會兒就看到李建成抱著孩子進來。身後的乳娘跟著。

  「快看咱們的兒子，鄒鄒巴巴的一點都不圓潤。」李建成開玩笑的說道。

  然而鄭觀音並不知道這個梗，以為李建成不喜歡，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唉呀，怎麼哭了？還疼嗎？」李建成連忙把孩子遞給一旁的乳娘，上前坐在床上把鄭觀音摟進懷裡。

  「都是臣妾沒用，給王爺生的孩子不好看，讓王爺不喜。」一邊哭，鄭觀音一邊說道。

  「怪我，怪我，我不該給你開玩笑。咱們的孩子我喜歡還來不及呢。小孩子剛出生都是這樣的，你以前也見過高明小時候不也一樣嗎，你看現在他長得不也是人模狗樣的。」李建成哄著鄭觀音，甚至用未來的太子李承乾舉例。

  門口跟著李淵一起過來的李世民臉色古怪，自己兒子怎麼就人模狗樣，不對，這句話怎麼說怎麼怪。

  「父皇，太子。」李建成轉身問候一句。鄭觀音想要起身行禮被李建成給按了下去。「都是一家人，父皇不會怪罪你的。」

  「朕來看看朕的孫兒。」李淵並沒有計較鄭觀音沒法行禮的事，就像李建成說的，都是一家人，還剛給自己生了個孫子，這是李家的功臣。

  一旁的奶娘把孩子抱著讓李淵看，李淵伸了伸手又收了回去，孩子太小，怕自己沒輕沒重的。

  「恭喜大哥大嫂喜得長子，孩子名字起了嗎？」李世民也在一旁恭喜。

  「孩子還沒起，既然父皇在這，就請父皇幫忙起個名字吧。」李建成自然看出了李淵的窘境，把孩子的命名權交了出去。

  「既然這樣就我起吧，希望將來這孩子有擔當，能承擔起皇室應有的責任別想他爹一樣，就叫李承宗吧。」

  李建成撇撇嘴應承了一聲「就依父皇的意思，叫李承宗。」

  【這老頭，罵誰呢。】

  李世民笑了笑沒說話。

  轉眼一個月過去，鄭觀音終於能出來走走了，之前一直被李建成攔在屋裡不讓出來。摸著自己身上的肉，鄭觀音很是難過。懷孕的時候被李建成餵的太好了，說是補充營養。生完一個月又天天喝各種的湯，說是補元氣，都快胖成球了。

  當然女人眼裡的胖成球在男人眼裡只是豐滿而已。如果說懷孕前鄭觀音是九十多斤，那麼這會兒最多也就一百二。配上她一米六多點的身高，整個人肉肉的但是不顯胖。

  生完孩子的鄭觀音整個人散發著母性光輝，於是晚上李建成死賴著不走。「王爺，讓梅兒侍寢吧。」

  「愛妃，你都快一年沒和我同床了，我就抱著你睡，不干別的。」

  鄭觀音被李建成說的面紅耳赤，不過想來這麼久沒有侍寢，也就沒有拒絕。

  李建成擔心鄭觀音沒有完全恢復，只是抱著睡了一晚。早上看著縮在自己懷裡的鄭觀音，出聲說道：「愛妃身上一股奶香味。」

  在梅兒的幫助下，兩人穿好衣服，李建成又恢復成了一隻鹹魚躺在了樹蔭下。十月的早上風有些清涼，剛好能讓人清醒一些。

  現在自己不但有妻子，連孩子也出生了，自己也要把保命的東西弄出來一些。頭腦清醒的李建成開始讓人準備煮酒的東西，一口大鍋，一個處理過的蓋子，幾節長短粗細不一中間通透的竹筒，以及一些冰水。

  把買來的低度酒倒入鍋內，蓋上蓋子，竹子通過蓋子上的洞連接好，泡在冰水裡的布匹拿出來搭在竹子的中間作為降溫用。一個下人燒火，讓溫度控制在七八十度，一個下人負責更換降溫的布匹。很快，竹筒的另一端就有液體滴下，濃郁的酒精味散發出來。頭酒一般在七十度以上，作為消毒酒精夠用了。一百斤的酒，頭酒能截取三五斤，可以使用很長時間了。

  在旁邊看了一會兒下人的操作，李建成就感覺身上火熱，頭有點暈。不喝酒的人在酒氣這麼濃的地方呆著明顯醉酒了。李建成馬上遠離，讓下人們繼續操作，等全部弄完之後，把頭酒都放進地窖，其他的拿去賣掉換錢。光出不進可不行。其他的酒也在五十多度，比十幾度的三勒漿烈了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