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為什麼要幫我
2024-06-08 21:28:02
作者: 一靜抹茶
雪傾歌沒有告訴雲君彥,自己之所以來這裡,其實是收到了一封信。
請記住𝓫𝓪𝓷𝔁𝓲𝓪𝓫𝓪.𝓬𝓸𝓶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
雲君彥有危險!
信是匿名信,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挖好的陷阱,就等著她跳進去。
雪傾歌找到赤蒼詢問了雲君彥的去向,可赤蒼並不知道雲君彥的去向,一時間雪傾歌便有些慌了。
心裡的擔心越來越濃,一想到雲君彥和湯峪之前的談話,她越發的不安起來。
可信上面那剪短的幾個字,卻還是讓雪傾歌往信上面的地址而去。
騎馬怕耽誤時間,所以雪傾歌讓九尾貂送了自己一程。
可當她趕到的時候,見到雲君彥在屏息,還以為他受傷了,心裡的怒火那是騰騰望上冒。
雲君彥雙手拉著韁繩,將雪傾歌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下顎靠在雪傾歌的肩膀上,溫熱的鼻息就那麼鋪灑在她的耳朵後。
「你就不怕這封信是假的嗎?」
雪傾歌本能的想躲開。
那裡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
可她根本無路可退。
只能歪著頭,躲避著雲君彥的攻擊,「雖然只有一半的成功率,可是我還是賭對了啊。」
她沒有告訴雲君彥,其實信上面的字跡她認識。
只是她很好奇,衛生他要告訴自己這些。
「下次不能這麼衝動,我不容許你為了我以身犯險。」雲君彥低沉而魅人的嗓音墜入雪傾歌的耳朵里。
溫熱的氣息落在了她的耳朵後和脖頸處,讓她的臉頰染上了一層紅暈。
就像是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邀人採摘。
「好……唔……」溫柔且霸道的吻落下,長舌長驅直入,盡情的攝取著甜蜜的瓊汁。
被直接秀恩愛,一旁的赤影和落單的九尾貂只能快速的加快了速度,走在了他們的跟前,免得打擾了主子們的雅興。
另一頭,相隔甚遠的邊境。
無數個帳篷矗立在廣闊無垠的平地上。
而這個時候,軍營中的士兵們儼然已經休息。
帳篷外的篝火依然肆意的燃燒著。
一個挺拔的身影從帳篷內走出,直徑來到篝火的旁邊,坐下。
熊熊燃燒的篝火倒影在他的眼眸中,將他的雙眸的瞳色印襯的有些發紅。
巡視的士兵路過此處,見到他,一一向他敬禮。
而男人好像沒看見,盯著那團火焰有些出神。
直到一聲鷹鳴,他才收回思緒,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哨子,對著漆黑的夜空吹了吹。
這個哨子是用了特殊手段做成了,裡面特意做成了中空,吹著看似無聲,可是他卻能發出更低的身影,一種人無法聽到的聲音。
哨音落下,一隻體型巨大的老鷹便直接落在了雪雲軒的身邊的木頭上。
尖銳的鷹抓瞬間就嵌入了那根乾枯的木頭裡。
雪雲軒用手拍了拍老鷹的頭,「這次表現的不錯。」
說完便扔了一塊新鮮的牛肉給它,老鷹是肉食動物,見到新鮮的肉自然是快速的叼著肉躲到了一旁大快朵頤。
落生沒在營帳里看到雪雲軒,便尋了出來。
將大麾披在了雪雲軒的身上,「將軍,晚上涼,回去休息吧。」落生道。
「落生,你說她會不會知道那信是我寫的?」雪雲軒望著頭頂的天際,平靜的語氣中竟然帶著一絲自己都為察覺的期待。
落生目光微梁,看著他的背影,道:「將軍,其實你不應該插手這件事情的,若是被皇上知道,您……」
經過了幾年軍隊的磨鍊,不僅是雪雲軒,就連一向瘦弱的落生如今也變成裝實起來,再也不是之前看到的那種弱小之輩。
而這幾年,他也把雪雲軒的很多情緒都看進了眼中。
「將軍,還記得老爺說的那些話嗎?您和小姐……恆王妃不應該再有牽扯的,只會對你諸多不利。」
雪雲軒聽了落生的話卻笑了,「落生,有些事情你不懂……」
當初雪文博臨時之前告訴了他那個埋藏在心裡的秘密,雪雲軒聽到以後心裡壓著他的那顆沉甸甸的石頭卻在那一刻放下了。
他埋藏在心裡的那個秘密,便可以正大光明了。
只是很可惜在他還未開始的時候,她便離開了。
以至於當初當他聽到她殞命的消息的時候,心是從未有過的慌張,後來多方打聽,才知道她受了重傷,被雲君彥藏起來了。
那些日子他一直在找機會,可惜那個男人藏的太好,他根本無跡可尋。
再後來,有了她的消息,聽到她去了西涼,他便找機會來了邊境之地。
或許這樣才能找到機會靠近她。
當他知道雲穆辰要讓羅剎閣的人殺了雲君彥的時候,他心裡甚至有過期待,可是仔細思考後,他卻改變了主意。
或許這件事情會是一個契機。
一個他們會相見的契機。
只是雪雲軒不會想到,他期待的這個契機會來的這麼快。
羅剎閣的辦事能力果然很強。
那些堂主的悔過書在第二天早上便有人送到了雲君彥的手裡。
不僅如此,湯峪聽聞這件事情後,還主動的前來探望雲君彥。
只是在看到雲君彥身邊的雪傾歌的時候,表情明顯的不自然。
「你們聊,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處理。」雪傾歌說完便快速的離開了書房。
她可不想和這個湯峪針鋒相對,因為自從他出現後,雪傾歌的腦子裡總是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畫面。
雖然那些畫面上的人並不是她,可是再看到湯峪的時候,雪傾歌明顯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底氣。
抬眸看著晴朗的天空,心裡不免感慨:她究竟瞞了自己多少事情啊。
可是再多的事情,總會一件一件解決的。
抽絲剝繭後,她想要知道的總會明了。
雪傾歌帶著九尾貂出了門,直奔兩國的邊境而去。
雪雲軒看到眼前出現的雪傾歌,明顯楞神。
最終還是雪傾歌叫了一聲,「大哥。」打破了這份沉浸。
雪傾歌來的很什麼,沒有人發現,而且將軍的營帳沒有命令也無人敢闖。
兄妹兩人圍桌而坐。
「大哥,信是你給我的吧?」雪傾歌開門見山的問道。
「為什麼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