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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1時念無意識間吃醋

2024-06-09 18:55:07 作者: 韓九

  「四哥……」夏煙張了下嘴,還沒喊住時蕭伯,人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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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走後,時爾接著這份工作,「夏煙,我教你滑雪吧。」

  「誰要你教啊。」夏煙將器材脫下來。

  女人邁著步子,離開了雪山山下,唐瑤瑤緊隨著她去了。

  一旁的時揚摸不著頭腦:「……」

  「時進,你這表妹腦子是有病嗎?四哥教她她就學,我哥教她她不學就算了還罵我哥?」

  時進非常抱歉,「不好意思啊時揚,我不該帶她來。」

  時爾走了過去,男人望了一眼夏煙的背影,然後對時進說:「你管好你堂妹,四哥已經結婚了。」

  -

  「煙煙你別生氣呀,時先生也教了你滑雪,不枉此行了。」唐瑤瑤一邊走一邊勸她。

  「你長得比時念漂亮,又比時念年輕一歲,肯定能超過時念。」

  唐瑤瑤幫著自己的閨蜜,不停貶低時念,「也不知道時先生是怎麼看上時念的,竟然娶了她。」

  「一個沒背景、沒家族身世、也沒有影響力的三無女人。」

  夏煙冷哼了聲。

  「你不是時家的人,所以不太清楚。時念才不是三無,她是以前二房最受寵的小女兒。」

  「她父母三年前去世了,她一直被四哥撫養,如今卻嫁給了四哥。」

  唐瑤瑤眼睛瞪圓了,「那、那這樣說的話她和時先生是……」

  「輩分上的叔侄關係,就像我和四哥,也只是輩分上的兄妹關係,沒有血緣關係。」

  「她都可以成為四哥的妻子,我覺得我也不差。」

  「你當然不差呀煙煙,你從小到大都是學校里的美人坯子,多少男生喜歡你呢。」唐瑤瑤說道。

  「一年前時家全族聚餐,隔得很遠我就見到了四哥,一直沒能忘記他。」

  「沒想到再次見到他,就是在他和時念的婚禮上。時念近水樓台先得月,全憑她死了父母。」

  「是呀。」唐瑤瑤附和,「若不是她死了父母,也不可能被時先生撫養,更不可能嫁給時先生了。」

  「煙煙,你肯定能實現自己的願望的。」

  「我也覺得我能。」夏煙很有自信。

  -

  進了村莊的別墅大門,時念就將身上的棉襖脫了下來。

  隨手扔在玄關的櫥櫃裡。

  孫琳跟著一道進門,「時念,你犯不著為了那種女人生氣,她就是個綠茶。」

  「男人不都喜歡綠茶嗎?」時念走在前,頭也不回。

  「這話確實也沒錯,世界上的男人都喜歡綠茶,但是時先生我覺得他不會。」

  「他為什麼不會?他也是男人。」

  孫琳正要接話,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她轉過頭,就看見了時蕭伯。

  女人下意識捂住嘴,得到時蕭伯的眼神示意,孫琳悄悄離開了客廳。

  「他要是不喜歡綠茶,不喜歡夏煙,他能教她滑雪?」

  「在山頂上教了那麼久,生怕別人看不見嗎?夏煙滑下來沒站穩,還伸手去抱她。」

  「人家堂哥就站在一邊,需要他去抱嗎?我看他就是自己想抱而已。」

  時蕭伯從後方抱上時念,「我想抱什麼?」

  男人忽然出現,時念嚇了一跳。

  女孩本能扭過腦袋,眼眸中的瞳孔因驚嚇而收縮。

  「怎麼是你?孫琳……」

  「你不是在教夏煙學習滑雪嗎?怎麼回來了?難不成她摔了一跤,你回來拿藥?」

  時蕭伯將她抱緊了些。

  男人唇角有著明顯的弧度,「念念,你吃醋了。」

  醋?

  吃醋?

  在意識到自己真的吃醋的事實那刻,時念只想逃避。

  「我沒有!」

  她明明只想躲開時蕭伯,已經強迫自己儘可能地不要對他動心,也不要接受他的好。

  可是為什麼,身體和思想還是會本能地朝他靠近?

  今天吃醋,就是在無聲地告訴時念,她這一個多月的冷淡期都是她自己的臆想!

  她根本就忘不掉時蕭伯,沒辦法把他從心裡拿出來。

  「你胡說!」時念扭過頭凶他,「我沒有吃醋,我沒有!你胡說八道!」

  「時蕭伯你放開……唔!」

  男人彎下腰,從背後吻上她的唇。

  因為是抱著她的姿勢,時念伸手推他的力氣使不出來,沒辦法撼動他。

  力氣上無法對抗,時念就一味地躲。

  可是不管她怎麼偏頭,時蕭伯都能精準地吻上她,並且越吻越深。

  「你躲不掉。」

  時蕭伯將人按在懷裡,額頭抵著她皙白的額頭。

  彼此呼吸都沒了章法。

  「念念,你躲不掉我,別躲了。」

  看見他與別的女人稍稍靠近一點,她的脾氣就上來了,扔了滑雪杆就跑。

  還說什麼不稀罕他的好。

  若是不稀罕,也不會因為夏煙生這麼大的氣,明明心裡稀罕得很。

  時蕭伯將她轉了個身,面對面摟在懷裡,「以後不准再跟我說那些不稀罕的話。」

  「我事事順著你,但不表示我不會生氣,知道嗎?」

  時念推他,推不動。

  女孩乾脆上了腳,在他腿上踹了一腳,「聽不見,不知道。」

  時蕭伯不跟她生氣。

  她吃醋的行為讓他身心愉悅,心情極好。

  「還去滑雪嗎?」他又補充了一句,「我讓時進把他堂妹送走。」

  時念垂著腦袋,眸光晃悠了好幾下。

  「去,為什麼不去?我本來就是來這裡滑雪的,都是你影響我的心情。」

  「你鬆開我,我要出門了。」

  時蕭伯鬆開她,但是又牽上了她的手。

  時念胳膊拗不過大腿,也沒再白費力氣去推搡他。

  從別墅離開,她心裡有些複雜。

  抽出對時蕭伯的感情為什麼這麼難?

  他是殺害唐英茹的罪魁禍首,她的母親死在他手裡,為什麼她還不能快刀斬亂麻地對他死心?

  究竟是她沒有良心,愧對父母的養育之恩,還是她的自制力太差,容易沉溺時蕭伯給出的好?

  時念不清楚理由。

  她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從良心的譴責里爬出來。

  她清楚地認識到,這輩子她都不可能跟時蕭伯在一起,從知道唐英茹去世真相那天,他們就再無可能了。

  「在想什麼?」

  時蕭伯握著她的手,一併放進了他的棉襖口袋裡。

  時念踩著前方道路上的積雪,「在想什麼時候才能離開你。」

  「下輩子應該可以。」

  他的自信不是盲目的自信,時念有理由相信他不願意放過她,她這輩子就逃不掉。

  正因如此,她才腦袋疼。

  「怎麼不說話?」時蕭伯捏捏她的手指頭。

  「不要跟我說話!」

  時念抬頭,奶凶地瞪了他一眼,「我不想跟你說一個字。」

  時蕭伯想了兩秒鐘,他是在數數,「你已經對我說了十五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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