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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2024-06-07 14:25:58 作者: 糰子

  第52章爬了嫡姐又爬庶妹

  要是換了再早些的時候,肯定是要有人藉此獻殷勤的,只是現在這個時候,誰都不好說什麼。一時之間,椋夕悠悠的嘆氣聲就格外的清晰,「這去年的時候,大姐姐的房裡也曾經是有人偷偷的爬進去了呢,也讓四嬸娘好一頓責罰呢。」

  原本這上官菊是不明白椋夕是個什麼意思,剛想給上官梅遞眼神的時候,就聽見了這麼一句話,如石落水。

  「呀!」紫煙驚叫了一聲,然後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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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氏見自己的兒子沒事了,也跟著起了一聲哄,「沒聽見什麼時候說起過啊。」

  原本王氏還能因為和自己沒有什麼太大關係而顯得不緊不慢的,現在可是不行了,頓時就叉著腰大聲的喊,「什麼時候發生過這種事情的?!什麼人敢爬我沉魚的床!不知道詳細的事情就不要亂說,這話說出來了可是收不回去了!我們沉魚一向是乖巧的很,才不會勾搭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半夜進房裡來!」

  椋夕只是挑起了事端來,只是笑笑隨口說了一句那就是我記錯了吧,也就不再多言了。

  「四嬸娘是說二哥哥和八弟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上官晚昭微微的彎著唇角接上了一句,然後看著也沒有什麼太有壓迫性的樣子,就只是微微的笑著說了一聲,「還請四嬸娘小聲些,我母親歇下了,再驚擾起來就不好了。」

  「你個……!」「住口!」

  王氏的話還沒喊完,就被上官菊一聲怒吼給攔下來了。然後上官菊看著椋夕,瞪著眼睛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椋夕規規矩矩的衝著上官菊一俯身,看也沒看多王氏,就只是淡然的開口說著,「四叔不知道這事情麼?去年一日夜裡,不知道是什麼人打暈了守夜的丫頭,摸到了大姐姐的枕頭邊上去。大姐姐若不是因為警惕性高,還不知道那賊子要做什麼呢。要不是因為那日大姐姐正好有兵器在身邊,還不知道會是怎麼回事呢。」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上官菊覺得事情實在是蹊蹺,看著椋夕,目光如炬,緊跟著又問了一句,「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那日我和大姐姐說了說話兒,時間晚了,就和大姐姐在一處睡的,自然是知曉的。」看了一眼王氏之後,椋夕笑得風輕雲淡,「後來雖然說是不了了之了,但是倒是不知道四叔也不知道。可能像是四嬸娘說的,是時間太久,椋夕記錯了吧。」

  這一句記錯了說的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三丫頭說的可都是真的?」上官菊冷著臉問王氏。

  王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那件事情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瞞著,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被說了出來,現在只能是猶猶豫豫的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瞪視著椋夕,但是椋夕就是一臉無辜的看著她,像是在說我怎麼知道你居然沒和四叔說也沒解決的樣子。

  王氏也覺得有些虛,這事情她之後是下了令要封口的,而對於椋夕這邊說了會好好處理,也沒想到隔了一年的事情能在這個時候鬧起來。這件事情要查的話,上官菊想要查出來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不過想了想,王氏又覺得委屈了起來,突然暴起喊了一聲,「我們沉魚是未來的皇后娘娘!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傳出去!」

  饒是挑起了事端的椋夕也沒有想到王氏居然會在這種地方把這種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給說出來,目光下意識的就瞄向了上官晚昭身後的兩個丫鬟。老夫人氣的簡直想要直接把人給打死算了,這兩個端王府的丫頭,誰知道會說出什麼出去。

  上官菊是一點都沒溫柔,反手一巴掌就抽到了王氏的臉上,還不解氣,壓抑著自己雙手握拳。

  而上官晚昭的目光看起來就要驚訝多了,手還虛弱的扶著身邊的碧落,好不容易才順下了自己的氣息,然後驚訝的看著王氏和四叔,開口的聲音一點都不小,「原來四叔是這個心思!大姐姐的確容貌沉魚落雁,可是既然如此為何四叔不早說?先前晚兒還和大姐姐四姐姐鬧了不痛快,這八弟也在晚兒的院子裡面出了事情,這,這未來的皇后娘娘和她的弟弟妹妹,這晚兒是萬萬也不敢的啊!」

  眼見著這話就越說越要往不受控制的地方說過去,上官蘭見上官菊開不了口,頓時就沉下了臉接話,「一個婆娘說的話你也能信?你父親都是怎麼教你的!你們動手之前怎麼就不知道問問到底都是誰,這一個是你的兄長,一個是你的弟弟,萬一有了個好歹可怎麼辦?!」

  「三叔!」上官晚昭抬高了自己的聲調開口,卻在不經意間發現了一件其他的事情,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就繼續說道,「若不是因為今晚我和溫兒都不在這裡蓮園裡睡著,誰知道會鬧出什麼事兒來?是什麼人來的時候鬧鬧騰騰的喊著我和溫兒失了清白的?敢問祖母和幾位叔伯嬸娘姨娘,是怎麼做到在那麼遠的地方知道這蓮園裡發生了什麼的?」

  正說著話,她又突然捂住了嘴,十分驚訝的樣子,「呀,這話我可不能再說了。大姐姐將來是要做皇后的人,知道了同府的姐妹被人爬過床,難免會讓人覺得擔心大姐姐的清白。萬一真的被人知道皇后娘娘曾經在娘家的時候被人爬過床,那可還了得?!」

  這一句話說的就算是面色一直都沒有大的變化的上官菊只覺得自己喉頭一股子的腥甜,王氏更是啞然不知要說什麼好,更多的還是畏懼著上官菊的臉色。

  「不過,從進了這院子開始,先是我和晚兒丟了清白。然後又是從頭到尾都在怪我,你們到底有沒有好好的想過,今天的事情究竟是誰做錯了?」

  明知道做錯了,老夫人卻還是一副心疼樣的在上官策身邊,覺得不甘心,「可是策兒是上官府上唯一的嫡子啊。」

  分明也是一樣受了傷的,一句問候都沒有得到的安姨娘目光里閃過了一瞬間的狠戾,卻沒有表現出來。上官晚昭的目光悄然的飄了過去,發現自己果然不是錯覺。

  老八上官然睫毛抖了抖,分明是已經醒過來了,卻沒有睜眼睛。

  於是上官晚昭就放心的針對著上官策一個人,「我的丫頭可一個都沒有往二哥哥的命根子上招呼的。唯一的嫡子倒是不錯,只是然兒也是上官府的嫡子吧,可是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呢。現在可真是讓人心寒,我也是曾經做過嫡女的人,這幾日來我和溫兒白日被人害,夜裡又被兄長爬床,究竟是幾位叔伯容不下我們母女三人,還是整個上官府就想把我們趕盡殺絕?」

  「放肆!」上官蘭實在是壓抑不住自己的火氣了,「小小年紀你哪來的這麼多惡毒心思?誰教你如此和叔伯說話的?!」

  「敢問三叔,我父親人現在何處?」她挑眉,叫准了上官竹的去處是他們不能說的。

  這一句話說出來果然上官蘭覺得理虧,也自知到現在為止的態度都是太虧待了上官晚昭了,可是他就是看不慣上官晚昭的這個態度,雖然他也幾次測過了,這個妮子絕對沒有能力能把自己女兒變成那個樣子,可是還是怎麼看怎麼都不順眼。明明小時候最鼎盛的時候也不過就是個柔順愛撒嬌的小姑娘,現在怎麼就變得這麼尖刻了。

  「知道你受了委屈,這事情自然是會給你個說法的,你三叔只是在提醒你的言行罷了,晚兒莫要如此激動。」一晚上沒有說話的上官梅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聲音較上官蘭和上官菊來說要緩和了許多。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家的椋夕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至少也明白不能和上官晚昭鬧得太僵,也就開口解了這一聲的圍。

  只是上官晚昭卻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看著上官蘭,「晚兒也想好好的和三叔說話,只是若是晚兒一直都好好說話的話,根本就不能活著回到這裡來。晚兒也想好好的在府上待嫁,可是總有人逼我。」

  聽見她把這話給提起來,這一院子的人依舊覺得理虧,便也就不再多說話。

  老夫人就癱坐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問著上官策有沒有哪裡覺得難受。而上官策卻是應付了兩聲之後就費力的站了起來,對著上官晚昭行了一個禮,「五妹妹,千錯萬錯都是二哥的錯,你就不要難為父親和幾位叔伯了。五妹妹覺得如何解氣,二哥都願意受著,只要五妹妹消氣了就好。」

  上官晚昭卻搖了搖頭,讓過了他一禮,「二哥爬的床上沒有人,也不妨礙溫兒什麼。我的夫君是已經註定只是個王爺的三皇子,想來也不會因為這點事情而休了我。二哥實在是沒有必要與我為難,我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做不了。二哥有這個心思,還不如去想想要怎麼對付與你為難的人,和那些你的敵人。」

  上官策愣了愣,沒有想到上官晚昭居然會說出如此通透的話來。只是仔細想想也覺得有道理,自家除了那妹妹一直哭著喊著討厭上官晚昭之外,沒有任何的利害關係,也不曾有任何的地方耽誤了他。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人當了棋子用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把自己陷入了如此境地。

  倒是自己盲目了。

  「不過三姐姐倒是沒有說清楚。」上官晚昭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這一群人,而是又點起了另外的風頭,「還是算了。幾位叔伯還是快些給二哥哥和八弟看看傷要緊,是什麼人爬了大姐姐的床,以後再說也來得及。」

  她這是在提醒上官菊,你還不知道是什麼人爬了你女兒的床呢。也別想這件事情能就這麼糊弄過去,就算是你們真的要拿名聲鬧什麼事情,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上官菊又哪裡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自己這一口腥甜久久散不去,饒是他機關算盡,卻總是失算在家裡的這一群小輩手中。真是一個讓人放心省心的都沒有。

  「去叫大夫來,給二少爺和八少爺看傷。」上官菊有些疲憊的到了院子裡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嘆口氣道,「左右這都在這處呢,就暫且先在這看看傷吧。傷勢還不確定,移動再惡化了。策兒,你也應當好好的歇一歇。」這話說著的時候,就把目光落在了上官晚昭的身上,地上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還有傷勢不明的上官策,只希望上官晚昭能讓人送到屋裡去。

  可是上官晚昭偏偏就是不如他的願,只是站在那裡抱著胸,道,「我這院子也的確是離其他的院落太遠了。只是這外面天涼的很,別傷風了才好。」

  「奴婢這就給小姐拿披風來。」黃泉接話接的十分順暢,行了一禮回身就去隔壁的院子取東西去了。

  這老太太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但是也不敢喊這兩個端王府的丫鬟,就只能是斥責上官晚昭,「知道天涼還不讓你二哥哥進屋歇一會兒!」

  還是只有上官策,上官晚昭瞄了一眼安氏和上官然的反應,覺得有些想笑。

  「還請祖母教導,這三間正房,我溫昭和母親三人一人一間,不知道祖母是想要讓二哥哥去哪個屋裡?」就算是這三個屋子已經沒有人住了,但好歹還是有女眷的。

  這麼一說,老夫人也啞口無言。

  「若是二哥哥不嫌棄,下人房倒是空著。」

  「二少爺可是上官家的希望,怎麼能住那種房間。」安氏突然接口說了一句。

  上官晚昭不動聲色的彎唇笑笑,這終於是忍不住了。可是忍不住了又能怎麼樣呢,庶子就是庶子,別說是老夫人了,就算是上官菊都不算是多重視。雖然也是多看了兩眼的,但是口口聲聲的還是策兒,而沒有人多問還沒有「醒過來」的上官然一句。上官晚昭覺得有趣,微微的抿著唇。

  「三丫頭,你好好說說,你看見誰爬了你大姐姐床了?」趁著這一會兒的間歇,上官菊只覺得身心疲憊,不想再和上官晚昭說話,於是轉向了椋夕,想要知道自己現在才知道的事情。

  「問這麼多幹什麼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也沒有發生什麼別的事情!」

  「把四夫人拉回去!閉門禁閉!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放她出來!」上官菊終於忍不住的吩咐了一聲。

  「…這…」椋夕看著模樣不知道有多尷尬,像是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說出來一樣,不過在上官菊三番五次的要求之下,卻還是尷尬的開口了,「是…二哥哥。不過二哥哥應當是沒有要爬大姐姐床的意思,當時大姐姐和我聊天的太晚,在本來應當是我歇下的廂房裡歇下了。二哥哥並沒有去大姐姐的閨房。」

  一聽這話上官梅的眼睛就微微的眯了起來,而上官蘭也不可置信的看著上官策。上官菊的瞳孔更是微微的縮了縮,這兄弟三個互相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而看起來顯然就是被算計了的椋夕卻是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還在為上官策辯解。

  這可有意思了。

  好在這一會兒也不用說什麼了,原本被吩咐去叫大夫的小廝回來了,不過身後是一個人都沒有跟著。

  「不是讓你去叫大夫麼?大夫呢?」

  那小廝看著一臉為難的樣子,「大小姐和四小姐鬧了病,這客卿大夫都去兩位小姐的院兒里了,現在沒有人在。」

  上官晚昭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好戲開始上演了。

  「什麼?!沉魚和紫黛病了?!」老夫人的聲音簡直提高了八度,「這,這這…」

  上官晚昭看著老夫人又擔心沉魚和紫黛又擔心上官策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不由得就微微的彎了唇角,溫柔下了聲音開口道,「要不,讓晚兒來給二哥哥和八弟看看吧。」

  「可是……」老夫人的樣子看著十分的懷疑,再看看上官策現在還沒有好多少的樣子,開口拒絕,「這人都是你打的,你看了肯定也是要說沒有什麼事情的。」

  既然已經被這麼懷疑了,上官晚昭樂不得清閒,就只是看著。她還不願意管這個閒事呢,當她願意?

  只是老夫人覺得懷疑,上官菊卻覺得上官晚昭不會做什麼,便開口道,「晚兒看看有沒有什麼事情,若是沒事到我院兒里去找大夫再好好看看。」

  就是上官晚昭卻見了台階不下,只是眨了眨眼睛,「晚兒不敢惹祖母生氣。」

  「哼。」老夫人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去吧,是四叔讓你看的,無礙。」上官菊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就放緩了口氣。

  上官晚昭這才點頭,然後上前去,卻沒有直接奔著上官策去,而是先把手搭在了還沒有醒過來的上官然身上。感覺到了上官然的肌肉瞬間就繃緊了,上官晚昭在心裡輕笑了兩聲,然後就只是捏了捏他的脈,便起身道,「八弟只是受了驚嚇,休息一夜就沒事了。安姨娘送他回去休息吧。」

  上官菊點了點頭,不甚在意的樣子。安氏得了允許,就帶著上官然離開了。

  手搭在了上官策的身上的時候,上官策微微的點了點頭,「辛苦五妹妹了。」

  上官晚昭沒說話,只是握住了上官策手腕,只是上官策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那邊郝氏就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覺得有些不理解,「策兒是有了外傷,你掐脈做什麼?」

  饒是上官策淡定,但是老夫人那邊已經心疼的快要一把一把的抹著眼淚了。現下里就只是拉著上官策沒有被握住的那隻手,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樣的輕拍著,口上還不停的安慰著,「策兒沒事的,就先讓她看看,不行啊,我們去找那大夫看看那。實在不行,咱們就叫宮裡的太醫過來給你看看,祖母不會讓你有事的。」

  這不過就是打了幾下,像是活不成了一樣,上官晚昭覺得好笑,隨口就開口說,「是啊,大姐姐以後可是要做皇后的,憑著大姐姐的面子也不知道多少太醫願意來呢。」

  「晚兒!」「五丫頭!」上官蘭和上官菊一起開口,都是壓抑的怒氣,兄弟兩個對視了一眼,還是上官菊壓抑了自己的怒氣開口,「看病。」

  上官晚昭嘴角抿著一點笑,倒是不明顯,這會兒黃泉也不知道怎麼耽誤了這麼久才回來。拿著件夜裡禦寒的外衣,看見了上官晚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小姐,王爺給的聘禮太多了還沒收拾完,找了一會兒。來,快披上。」

  這聽的都犯了個白眼,卻沒有多說什麼。

  「我順便給二哥哥看看里子而已,祖母不必擔心。」上官晚昭老老實實的讓黃泉給自己把衣裳披上,然後就掐著上官策的脈,上官策也不掙扎,任由她掐著。

  老夫人並沒有多說什麼。她先前只是覺得上官晚昭動了手之後,就多少有些不好好看病的嫌疑了。不過對待上官晚昭的醫術,她還是十分相信的。別的不說,就說她身上的病。

  老夫人是不知道上官晚昭給了什麼,只是覺得那瓶止疼的藥啊,真是一吃就好。要不是因為說了有次數限制的話,她真是恨不得一天吃個八百來遍的。不僅僅是腿疼好了,連頭上時不時的覺得頭疼也能治好了,那可是多少個大夫都沒有看出來的病症。她本來還琢磨著,要不要什麼時候和上官晚昭提一句呢。

  畢竟是自己嫡親的兒子,上官蘭雖然看不上上官晚昭,但是還是一直都看著上官晚昭的表情。看著她漸漸的眉心擰成了一個結之後,不由得就有些擔心了,「可是傷的很嚴重?」

  上官晚昭卻只是搖了搖頭,就鬆開了手,後退了一步,道,「傷倒是沒事,二哥體質好,都是皮外傷,沒有一處是傷到了筋骨的。只是這內里…晚兒醫術不精,還是找個大夫來看看吧。」

  「你倒是說呀,這內里怎麼了?可是被打出什麼不能救的內傷來了?」老夫人也覺得有些急了,根本就沒聽上官晚昭說了什麼。

  「母親,晚兒都說了沒傷到筋骨了。」上官梅微微的皺眉,沉聲道。雖然說大概知道這幾個弟弟都是什麼個心思,但是還是覺得這針對明顯的有些太過了。

  「五妹妹但說無妨,二哥的承受能力還是很好的。」上官策也隨口開了個玩笑,顯然是不算放在了心上。

  「說吧。」上官蘭也沉聲開口。

  上官晚昭緊了緊身上的衣裳,也沒有再吊著這一群人的胃口,只是掃過了這兄弟三人,心中泛起了冷笑,開口道,「三叔,二哥體內精力不正常的呈現虛空狀態,個別臟器有受損情況,恐怕這樣下去,子嗣艱難。」

  「你說什麼?」上官蘭怒吼了一聲。上官菊也從石凳上站了起來,「這怎麼可能?」

  「五妹妹可是在和我開玩笑?我院裡連個丫頭都沒有,何來的精力虛空?」上官策也微微的皺著眉頭。

  「晚兒醫術不精,還是再找個大夫來看看吧。」上官晚昭隨口就說了一句,「二哥現在的樣子走動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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