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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老媽的回憶

2024-05-01 08:50:25 作者: 質檢員老叔

  那件事情過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鐵頭和他父親沒來找過我了,2個月後我倒是收到了轉帳的二十萬塊錢,我沒有吃驚於這個金額,倒是感覺他能轉給我,是不是還希望我明年的7月能跟他一起下海?

  錢我收了,但是事情依舊沒有答應他,憑著那些錢,我倒是把店面重新進行了裝修,又多雇了2個看店的小伙子。自己平時閒的無事去了修河邊上釣魚。

  記得從鄱陽湖回來之後,我連接有做了一段時間的噩夢,雖然都是一些無法連貫的恐怖夢境,但每次醒來之後自己就會莫名的脾氣暴躁,沒辦法又去了一趟醫院,心理科的醫生告訴我,我的個人精神層面創傷還是很嚴重,屬於過激性的心理衝擊,需要靜靜的修養。

  就這樣,小半年的時間我幾乎都是過著如此的悠哉生活,期間我還買了一台尼康的相機,學起了文藝青年開始拍照,但很快我發現這不是文藝青年該幹的事,似乎只有那些退休的老人才會這樣,早上起來公園溜達,中午喝茶午休,下午繼續公園下棋。

  

  而我對這樣的生活的態度,開始慢慢地從享受變成了煎熬,感覺這種日復一日的生活並不是我想要的。

  也發現自己開始變得懶散,不願意動腦子,有的時候想上一件事情甚至都能窩在沙發椅中睡著。

  時間翻篇,又來到了一個夏季,入夏的第一周,高溫過後,江西境內迎來了第一場雨,難得清涼的時候,奶茶店卻是少了生意,我坐在店裡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劇,劇里的愛情故事把我這個90後的老男人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都快奔三了,還看這東西,不求上進啊!」來者敲了敲店門,我記憶恍惚了一下,這才想了起來。

  「鄧教授?」

  嘴邊上面子還是要給足他的,但是心裡知道這傢伙平白無故的跑到我這裡,多半是有原因的。

  「小盛啊,我這邊剛從鄱陽湖忙完,正好順道來看看你。」他笑著對我說道,然後不斷地用眼神示意我坐下談。

  我抓了抓腦袋,嘿嘿地笑著,心想這狗日的從都昌跑來永修,這算哪門子順道,但口頭上還是說著:「坐坐,那個小陳,把我的茶具拿來,再帶點寧紅,就是前幾天修水帶來的那一袋。」

  鄧斌點了點頭順勢走到靠窗的位置,順其自然地坐下。

  「你這店倒是蠻大,我可是多方打聽才找來的。」

  「哪有,哪有。」我不願接他的話,只能有一句沒一句的摻和著。

  就這樣又聊了十幾分鐘,水燒好了,我開始給這老小子泡茶。

  潤茶之後出了兩泡的茶湯,鄧斌抿了一口,也開始慢慢地打開了話匣子。

  「閩這個詞你聽過嗎?」

  我心說廢話,老子又是小學生這能沒聽過嗎。

  他接著說:「說文解字中提到過,閩為蛇種,也析為南蠻,因為不管是閩還是蠻都是蟲字部,而上古之蟲可以作蛇解。這就是閩越人崇拜蛇的由來。史料記載他們都是百越族群中的一個分支。眾所周知,百越民族重要的文化特徵之一就是崇拜蝦神和以蛇為主的圖騰。」

  點了點頭,這一點我算是清楚,但他做了這麼多的鋪墊我依然不知道他想要說什麼。

  不過很快他遞給了我一張照片。

  我看了一眼,是王家村神廟天花板上的那一團白色的蟲子。

  「門內之蟲,是為閩。」

  「門蟲?」這算是都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解釋,開始正坐起來,又開始給他倒茶。

  「沒錯,被封閉在門當中的蟲子。」鄧斌點了點桌子,我停下壺,他又抿了一口茶接著說道:「那蟲子不太簡單啊,似乎可以造成一個高緯度的空間,那是屬於超人類文明的東西,你應該見過那個東西,你能對我說點什麼嗎?」

  我愣了一下,想起鄱陽湖王家村的那個結界,的確我們身處在其中的時候,發現那就是一個時間的牢籠,一旦被困死,如果不想辦法破陣,就是無間得脫,但是這些東西我是不會告訴他的,於是只搖了搖頭。

  鄧斌無奈只能繼續說道:「研究門蟲的人員,在做實驗的時候,發現這個東西可以控制時間與空間,當它被激活的時候出現了一個靈異的現象,這種現象或許我說出來你不太可能相信,但是我覺得這個東西或許就是與人類的起源相關。」

  他這話的跳躍維度很大了,我愣了一下。

  鄧斌來了興致與我耐心的解釋到:「那門蟲之中,研究人員提取了他的DNA,據說是人類的相差無幾,嗯,大概是有60%吧!」

  我白了他一眼,心說香蕉和人類的DNA還相差50%,你這才多了10個點算是哪門子相似了?

  尷尬地笑了笑,鄧斌倒是看出了我的無所謂,也看出來那個所謂的門蟲勾不起我的興趣,於是變著法子告訴了我一些他在鄱陽湖王家村的研究成果,反正都是一些不大不小,沒有實質性的猜測,接著又變相地在套我的話,我沒接話題。

  不過想想還是把自己找到的一些天書文字給了他,當然我沒有傻到直接把手機照片給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記憶寫了十幾個字留給他,大意就是告訴他,早些年鄱陽湖大旱的時候,有人撿到過幾塊磚,上面不是花紋而是文字,我從小記憶力就好,記了幾個下來,你來看看。

  他問我磚呢,我說要給丟了,要麼就是當碎石砸了。

  老頭痛心疾首,說我們浪費了研究古文化的大好機會。

  我說關我屁事,你鄱陽湖的科研成果也沒見給我署名撥款啊!

  這傢伙已經60好幾了,說白了錢啊利啊,都看得很淡了,我知道他再不搞出點自己的名堂,登報上刊可能這輩子就這麼過了。

  所以抓住這一點,我丟下字,打包了幾盒茶葉就把他給「轟」走了。

  如此時間又過去了1個月,這時已經臨近春節,這時年味已經很濃了,老媽告訴我今年我住了這麼多次院,算是犯沖,打算帶我回老家住幾天,拜拜天妃宮的香火。

  我本不想回去,感覺離開了那麼多年,突然回去像是要和社會脫節,而且鄉下又沒網,我白瞎買了春節套又不是穿出去溜達。

  另外和我鐵頭雖然現實中很少往來,但是那狗東西遊戲裡倒是沒少搞活動把我落下,我也臉皮厚,每次都舔著上,但就是不說話,主打的就是一個「高冷」。

  但耐不住我媽的拳頭,沒辦法還是買了年貨和一後備箱的煙花回老家了。

  我媽叫賈麗娟,按道理說那個年代能叫麗娟的,不是靜如止水,就是儀態若花,而且這江西也算江南,生在長在水鄉邊的女子,哪個不是韻中生韻,香外生香?但我媽不是,提倡的就是一個馴父馴子,能動手的就不動口,20歲聽聞如此,50歲亦是如此,老爸說當年要不是被那張面若桃李,顏如驚鴻的臉給騙了,老子就算是白瞎了狗眼,也沒功夫給她當沙包啊。

  小時候我常說老爸有才,夸老媽還用詩詞,長大了才明白,這就是最原始的舔狗,估計肚子裡的墨水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話,硬是用了十年多,心想這要是放在信息設備發達的現在,再舔十年也舔不到啊!

  就這樣,老媽開始跟著父親過起了織網捕魚的生活,回去的路上,老媽一個勁地罵我,說我們盛家每一個好東西,我爹一聲不吭走了,我最近也不知道死去哪裡鬼混了,時不時消失幾個月。

  說著說著,居然坐在副駕座上眼睛起來。

  我抓了抓腦袋不敢說話,要是被他知道我在查父親的事,那可就不是哭那麼簡單了,我敢100%的確定,她會找幾個舅舅把我鎖起來關進精神病醫院的。

  誰知就在這時,老媽話題一轉,收拾好眼淚,單手揪起了我的耳朵,「你小子知不知道,當年我生你的時候吃了多少苦,你怎麼就這麼大了也沒個消停?」

  我嘿嘿地傻笑了一下,關於我小時候的事情,我記得不是太清楚,不過按照在漢墓中明河與鐵頭,說過我應該是大凶之命,否則不會被採取種生基地這種方式。

  於是我開始下意識地問她,關於我的出生狀況。

  老媽被我這麼一問,似乎猜到了什麼,盯著我看了很久,這才緩緩說道:「你小子,不會搞那些和你爺爺一樣的事情了吧?」

  我心頭一凜,嚇得急忙帶了一下剎車,放慢速度開始解釋起來。

  其實,我當時的解釋應該是很蒼白無力的,我這個人雖然平時滿口跑火車,但是對我媽這個人,一般來說有些話謊話是編不圓的,按照現在的理解,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什麼血脈壓制吧!

  最後老媽打斷了我的聲音,嘆了口氣,說我賈麗娟也是倒了八輩子霉,攤上個這樣的家庭,說吧你到底想要問什麼,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頭,你老爹和爺爺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問了也是白問。

  尷尬了笑了笑,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其實按照我和鐵頭的推論,所有的問題能牽扯到我的身上,都是因為我被種了生基,而且還是種了一個仙胎的。

  所以都的第一個問題是,「我的出生。」

  老媽聽到這個問題,先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搖下車窗,接過我的話題,點了點頭,「說得沒錯,你就是個畜生……」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全是老媽的抱怨,中間時不時還夾雜著一些髒話。

  看得出來,她是徹底的知道我已經摻和進了關於父親的那些事情當中,但是無奈還是把當年的事情告訴了我。

  而在這裡,整個回憶都是按照老媽的角度去代入的,所以很多事情體現得並不怎麼完整,我在把它敘述出來的之前,大概地做了一下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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