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害怕
2024-06-07 05:29:02
作者: 芯然
冷塵熙就是這個打算,順著蘇天天的台階,冷塵熙淡淡地說:「天天希不希望爸爸走?」
「不一樣。」天天快速的說出他心中的想法。
「那我就不走了。」
聽到冷塵熙的話,三人全愣了,天天不敢相信地看向冷塵熙:「爸爸,你真的不走了?」
「嗯,今天不走了。」冷塵熙再次回答蘇天天的問題,一點不覺得囉嗦,反而很開心。
這種感覺很奇妙,冷塵熙也很喜歡這種感覺。
「如果你在這裡,只能坐在凳子上。」蘇墨言走上前,冷冷地看向冷塵熙,指著他坐著的板凳。
蘇天天沒想到蘇墨言不願意冷塵熙呆在這裡,開始維護冷塵熙:「媽媽,我的床很大,可以睡下我和爸爸。」
說著,蘇天天挪了挪小小的身體,空出了一大半床,在證明著他說的話。
「天天,你已經不是小孩子,自己一個人要睡一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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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言一臉嚴肅地看向蘇天天,不同意冷塵熙睡在這裡。
「我可以在天天睡覺後,去外面住酒店,不會讓天天擠到的。」
冷塵熙也很理解蘇墨言的心情,看到天天委屈的表情,只能中和兩人的決定。
誰知兩人聽到冷塵熙的話,不再說話,像是在默認冷塵熙的決定。
蘇墨言直接坐到許之城的身邊,和許之城聊一些關於公司的事情。
冷塵熙並沒有聽到兩人的話,只能看到兩人親密的交流方式,許之城已經和蘇墨言碰到一起,蘇墨言不知道躲避。
另一邊,冷塵熙在聽蘇天天的話,卻跟不上天天的思維:「爸爸,你怎麼不說話了?」
「啊?天天剛剛說的什麼,再說一遍。」冷塵熙回過神,開始認真聽蘇天天的話。
天天複述剛才說的話,冷塵熙又開始走神了,他能看到冷塵熙正在關注著蘇墨言和許之城。
在天天無數次的提醒下,冷塵熙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天天,已經九點了,可以睡覺了。」
聽到冷塵熙的話,蘇墨言同樣看了一眼時間,真的是九點了,合上電腦,走向蘇天天。
「天天,已經到了睡覺時間,不可以再玩了。」說著,蘇墨言拿出一條被溫水洗過的毛巾,為天天擦臉。
「好了,天天可以睡覺了。」
蘇天天正在感嘆著時間過的飛快,冷塵熙也站了起來。
慌忙抓住冷塵熙的手:「爸爸,你說過要等到我睡著才能走的。」
看著被抓住的手,冷塵熙笑著說:「天天,你忍心讓爸爸不去廁所嗎?」
原來冷塵熙並不是要走,蘇天天尷尬的鬆開了手,叮嚀道:「爸爸,你要早點回來。」
冷塵熙點點頭,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蘇墨言看到冷塵熙走了出去,也跟著走出去。
她知道冷塵熙並不是真的想上廁所,走之前看她的那個眼神,就知道冷塵熙想讓她出去。
「怎麼了?」蘇墨言想迅速解決兩人之間的事。
「天天轉院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道急性白血病的嚴重性嗎?如果天天有個三長兩短,我覺不會放過你。」
蘇墨言這才明白,冷塵熙原來是興師問罪的,是來質問她為什麼不通知。
「天天的病,不用你費心,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正常的孩子了。」
說著最後一句話,冷塵熙可以看出蘇墨言眼中幸福的模樣,心中的怒氣也在慢慢消失。
想到病房中的許之城,冷塵熙問道:「為什麼讓他給天天捐獻骨髓,我是天天的爸爸,和他的血型一樣,我們兩人的骨髓才更匹配。」
「你們不一樣,天天是熊貓血,和我們兩人的血型都不一樣,只有許之城能救他。」
蘇墨言的話讓冷塵熙的瞳孔一縮,熊貓血?
同時也在慶幸天天能夠遇到許之城,全世界熊貓血的人很少,願意捐獻骨髓的人更少,冷塵熙的心因為蘇墨言的話一上一下,心情忐忑。
正在冷塵熙張嘴說話時,冷明月打開了電話。
看到是冷明月的電話,冷塵熙直接掛斷電話,還未放到口袋中,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
冷塵熙沒有辦法,只能接起電話,不耐煩的問道:「怎麼了?」
「塵熙哥,我怕,你去哪了?我的屋子裡全是黑的,我最怕沒有燈的地方。」
手機里冷明月的哭泣聲,傳到了蘇墨言的耳朵里,他們兩人果真事糾纏不清的感情。
「你先等下,我讓管家去看一下到底什麼情況。」說完,冷塵熙掛了電話,直接當著蘇墨言的面打起電話。
交代了別墅的事,冷塵熙放下手機,看向蘇墨言:「墨言,我覺得我們應該談談。」
「不用了,我們不熟,以後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蘇墨言直接回絕了冷塵熙,這樣的情況讓她怎麼能談下去。
「走。」冷塵熙沒有回答蘇墨言的話,而是讓蘇墨言跟著他走出了醫院。
蘇墨言回到病房時,蘇天天已經睡著了,蘇墨言告訴許之城有事出去,便走了出去。
她知道冷塵熙一定會在醫院門口等著她,剛走到大廳,蘇墨言就能看到冷塵熙修長的身材,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健壯。
「去哪?」蘇墨言仰起頭,看向冷塵熙。
「我在附近的酒店定了一個房間。」
「我們在那談就可以。」蘇墨言指著醫院的大廳,那裡已經沒有了人,空蕩蕩的環境,很適合談事情。
冷塵熙沒有理她,直接走向酒店。
蘇墨言看著倔強的男人,拗不過他,只能小跑跟上冷塵熙的步伐。
「等會我。」蘇墨言實在追不上冷塵熙的步伐,只能在冷塵熙的身後,讓他放慢腳步。
冷塵熙不理睬蘇墨言,卻放慢了腳步,等到蘇墨言接近他時,再次加快腳步,就這樣,兩人開始了追逐之戰。
蘇墨言一路沒有停下來,一直在跟隨冷塵熙,卻沒有追上,正在蘇墨言納悶時,「嘭」的一聲,撞到了一個人。
「走路不長眼睛嗎?」冷漠的聲音從蘇墨言的頭上傳來。
「我怎麼知道你突然停了下來。」蘇墨言開始反駁冷塵熙的話,這一路都沒有追上冷塵熙,誰知道他突然停了下來。
「已經到了酒店,你還想讓我去哪?」蘇墨言這才發現已經在走到了酒店門口。
「走吧。」蘇墨言為了不服輸,走在冷塵熙的前面。
「你知道房間號,還是有房卡。」
聽到冷塵熙的話,蘇墨言只有一個想法,讓她鑽進地下吧,今天晚上的她是怎麼了?總是辦一些丟人的事。
「我說知道了嗎?」
冷塵熙看了蘇墨言不說話,走到她面前,走進電梯。
蘇墨言緊跟著冷塵熙走進電梯,看到冷塵熙按上最後一層,不由得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
真的是,在哪裡都炫富,有點錢怎麼了?
按照蘇墨言的邏輯,每個酒店的最頂層就是豪華級,但是她不知道,這個酒店只有一個豪華房間。
「叮」,電梯到了最後一層,打開了門。
蘇墨言跟隨冷塵熙走進房間,看著裡面的裝飾,再次嘆了一口氣,她現在窮的沒有錢,冷塵熙隨意住的一個房間都是頂配版的。
「坐。」冷塵熙指著沙發,看向蘇墨言。
「說吧,什麼事。」
「喝口水。」冷塵熙把水放到蘇墨言面前。
「冷塵熙。」蘇墨言看向冷塵熙,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說話。
「怎麼了?」冷塵熙坐到蘇墨言的身邊。
「我們已經分手了。」
「你總是強調這件事,是不是認為我冷塵熙離開你蘇墨言,不能活了?」
蘇墨言沒有想到冷塵熙會突然爆發情緒,愣了一下說:「不是。」
「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們兩人的關係,既然你和冷明月在一起,我們以後還是不要這樣見面為好。」
「是嗎?如果我非要呢?」冷塵熙逐漸靠近蘇墨言,聞到了久違的味道。
蘇墨言皺著眉頭,向後退了一步:「你願意是你的事,過了今天,我和你再也沒有關係。」
說完,蘇墨言站起身,走向門口。
冷塵熙根本沒有話要和她說,只是想看一下她的可伶而已。
「蘇墨言,你給我站住。」看到蘇墨言突然走了,冷塵熙壓制不住心中的怒氣。
蘇墨言不再理冷塵熙的話,打開了房門,正在她走出門時,突然被一股力量拉了回去。
「啊,冷塵熙!」
能夠這樣做的人只有冷塵熙,蘇墨言下意識的喊出冷塵熙的名字。
酒店的服務生聽到有人在喊叫,找了一圈沒有看到人影,唯一沒有找的地方就是眼前的房間。
酒店有一個規定,豪華房間任何人不准進,除非顧客要求他們進入。
服務生直接放棄了心中的想法,走回他的崗位。
蘇墨言還未開口說話,已經被冷塵熙堵住了嘴,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用手狠狠地捶打著冷塵熙的後背。
越是這種動作,越激發了冷塵熙身體的野性因子,對蘇墨言的動作更是暴力,此刻的他已經不能用粗魯來表達。
「冷。」還未說出一句話,蘇墨言再次被堵住。
蘇墨言感覺到冷塵熙正在啃咬她的嘴唇,兩人的嘴間已經有了血的味道,不知道是誰的。
發覺一直在反抗的蘇墨言,冷塵熙不僅侵略蘇墨言的嘴,開始用手撕扯蘇墨言的衣服。
察覺到冷塵熙的意圖,蘇墨言死死的護住衣服,不讓冷塵熙得逞。
冷塵熙看到蘇墨言的動作,送來蘇墨言的嘴,冷聲道:「蘇墨言,你今天別想走出這個門。」
說完,冷塵熙用腿壓住蘇墨言的身體,開始脫她的衣服,看著扣子被冷塵熙一顆顆解開,蘇墨言心慌了。
連忙開始求饒:「冷塵熙,我錯了,你別這樣。」
蘇墨言的眼淚順著她的臉蛋,流到床單上,並沒有激起冷塵熙的保護欲,反而增加了他的動作。
「沒用的。」
說完,兩人開始一夜的鬥爭,蘇墨言一直處於被迫的狀態,整個過程都在閉眼,不發出一點聲音。
無論冷塵熙有多生猛,蘇墨言仍是不說話。
正在兩人快要結束的時候,許之城突然闖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場景,冷明月伸出手打上了冷塵熙的臉,罵道:「冷塵熙,你就不是個人,竟然敢這樣對她。」
冷塵熙也不還手,不知是體力不支,還是無力還手。
許之城脫掉身上的外套,包裹著蘇墨言整個身體,走出了酒店。
「蘇墨言,你給我說句話。」看著閉著眼睛的蘇墨言,許之城開始害怕。
「蘇墨言,你至少睜開眼,好不好,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我們去看醫生。」許之城說話開始不利索,他見到蘇墨言的第一眼,整顆心就被揪了起來。
「我不要去醫院,天天還在醫院。」聽到許之城的話,蘇墨言突然睜開了眼,有氣無力的說著。
聽到蘇墨言的話,許之城停下了腳步:「你必須要處理,不知冷塵熙對你做了什麼?」
許之城堅持他的看法,他只看到了蘇墨言一眼,整個身體青紫的痕跡已經印在了他的腦海里。
「不去醫院好不好,我求求你。」蘇墨言眼裡含著淚水,看向許之城,她不想讓天天看到這樣的她。
「我們去小診所好不好?」許之城開始和蘇墨言商量,這是他最後的讓步。
蘇墨言點點頭,同意了許之城的要求。
許之城抱著蘇墨言找了一圈,才看到一個小診所。
在此之前,許之城也找到過小診所,因為醫生都是男的,才放棄。
「醫生,快看一下她的傷。」許之城看到還在坐診的女醫生,直接跑到小診所,把蘇墨言抱到觀察室里。
看到突然闖進的兩人,醫生愣了一下,走到觀察室。
「她怎麼了?」
許之城沒有正面回答醫生的問題,只是讓她親自查看,便走出了房間。
醫生看到蘇墨言身上只有一個男士外套,便知道了一些事情。
脫掉蘇墨言身上的衣服,醫生嚇了一跳,這還是一個完整的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