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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再次出手

2024-06-07 04:32:17 作者: 半條魚尾

  長生著急的飛身出去,試圖阻擋結界的閉合。口中喊道:「快阻止他!」

  

  一白師兄獰笑道:「又來一個送死的!」但是長生是千年人參成精,並不是陰靈,所以對一百師兄的符咒並沒有那麼忌憚。長生朝一百師兄劈出一掌,一百師兄也伸出一掌來接。

  兩掌相對,如同山洪相接,掌力震得兩人雙手顫抖。幾秒種後,兩紛紛後退。長生口中一腥,一股血氣上涌,被他強壓了下去。看向一白師兄那邊,似乎並沒有多大影響。長生的性子被激了出來,打算再一次出手。

  一隻手攔住了他,是慕容水月!「讓我來。」

  慕容水月學著一白師兄對付肖玉的方法,雙手結印,向一白師兄推去。沒想到這一推,讓結界也暫停了閉合。神龜老兒看到此情形說道:「這個結界也是他利用陰氣布下,怪不得會怕驅邪避陰的結印!清兒,繼續!」

  慕容水月得到神龜老兒的肯定後,雙手變換,配合腳步的遊走,將全身的靈氣集中在手中,結出一印,準備向一百師兄打去。

  蛇妖和肖玉此刻繞到一百師兄背後,同樣出手,把一白師兄逼的只能迎上了慕容水月的手印!

  一聲悽厲的慘叫震得房樑上的灰塵抖落!一百師兄也沒想到,慕容水月看了幾下自己的手法竟然學了去!而且,加上自身靈氣的彌補,效果這般驚人!

  一百師兄受了挫,顧不得疼痛,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捨棄這具肉身和這個苦心經營的陣法,讓慕容水月一行人陪葬!

  省城表哥死了,他可以再找個合適的容器附身。但是慕容水月和神龜老兒他們都無法魂魄出竅,就算死後魂魄還在,也不會做出找人附身的事。

  馬上天黑了,此時外面的夕陽用金色的光芒照耀著大地,給這個村莊渡上了一層光芒。

  慕容水月焦急問道:「神龜老兒,你說他是陣眼!那我們怎麼破陣?!」

  神龜老兒無奈:「我也不知道啊!那本書我也只是聽說過,並沒有看過啊!」

  幾個人圍住一百師兄,虎視眈眈卻沒有辦法,實在無奈。這感覺就如同餓了許久的人終於找到一塊肉,但是卻沒有火。既不能生吃,又著急的不行。

  被這幾個修為高深的人堵在屋裡,一百師兄也是寸步難行。只要看到他想有動作,立馬就被慕容水月他們用招式打斷了。這幾個人就這麼一直耗著,知道蛇妖突然驚訝的說了一聲:「沒想到這裡還有間屋子!」

  原來東面的牆壁背後還有一間內室。那也並非是牆壁,而是一扇巨大的屏風。乍一看倒真像是一面繪了圖案的牆壁。蛇妖雙手一退,將屏風閉合,屏風後面的內室露了出來。

  裡面方寸之地,擺了幾個神龕。除此之外,還用紅線掛了鈴鐺,圍了一個小陣。慕容水月仔細一感受!驚訝道:「原來村民的七魄就在這裡!被他施了陣法偽裝成陰物,怪不得我們進來後,除了瑜兒並沒有東西來攻擊我們!」

  說完,慕容水月抬腳就要去破陣!

  神龜老兒提醒道:「小心那些鈴鐺!」

  慕容水月停下了動作,問道:「這些鈴鐺有什麼古怪?」

  「如果我沒猜錯,這種鈴鐺取自古墓之中,是墓主用來對付盜墓者的。只要鈴鐺一響,就會讓人失去神志,如同瘋了一般。至於破解之法,就是這種鈴鐺一旦沾了地氣,就會變成普通的鈴鐺。」

  慕容水月確認道:「你確定?就這麼簡單?」

  長生屬土,最善於操控地氣。他彎腰將手撐在地上,地上立刻升起煙霧,如同一隻土蛇一般向陣法遊動,捲起了鈴鐺。

  鈴鐺掉在地上如同啞了一般,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大家鬆了一口氣,等待慕容水月解開剩下的紅線。

  沒人注意到,一白師兄嘴角勾起一抹詭譎的笑。

  慕容水月一看這紅線繞成的陣,不屑的笑了,這就是普通的捆靈陣嘛!是一白一門最基礎的陣法,想必是因為對鈴鐺太自信了,所以才設下了這麼簡單的陣法。

  慕容水月對身後的夥伴說道:「看好他,我要破陣了!」說罷,她跳進紅線中,根據陣法羅列的時辰和星宿位置,在紅線空隙的地方有序地落腳。跳完最後一個步伐,紅線如同死蛇一般,軟軟的掉在了地上。

  奇怪的是,那些村民的七魄並沒有回到自己的身體中。按理說,人的七魄對身體是有記憶能力的,能夠自己找到身體,讓身體的主人回到正常生活。可是這些七魄並沒有動作,還是木然的站在陣中。

  慕容水月突然想到,遇見瑜兒的那次!瑜兒是墨雲曜上一世的情人,墨雲曜今年已經快三十了。也就代表,這裡的人在幾十年前就被一白師兄禁錮在此!他們的肉身都已經腐爛了,怪不得他們找不到去處。

  那些人是如何能在太陽下正常生活的呢?難不成是靠陣法的支撐?

  正在思索間,突然前方供桌上的神龕微微顫動了起來。

  慕容水月出於本能的反應,往後退了幾步。沒想到,身後空無一人!只有面前供桌上顫抖的神龕發出「嘚嘚嘚」的聲音!

  「神龜老兒!長生!蛇妖!肖玉!你們在哪兒?!」慕容水月喊道,並無人應答。她左右看去,空蕩蕩的屋子裡,只有她一人。

  當她的視線回到面前時,一個長相醜陋的東西坐在供桌上,靜靜地看著她。說是長相醜陋並不為過,渾身如同被燒焦一般,結著醜陋的痂。除了四肢有人的樣子,慕容水月也無法形容它到底是個什麼。

  既不是陰物一類,也不是動物植物修煉成精。慕容水月見她一動不動坐在供桌上,試探著問道:「你可有看見我的朋友們?」

  那人抬起一隻手,直直指著慕容水月身後。慕容水月順著她的視線轉頭看過去,還是一無所有。又轉過頭,冷不丁對上一張坑坑窪窪的臉,目光平靜的直視她,看的她心中發毛,慕容水月心裡咯噔一下!

  腳尖輕點急速向後退去,慕容水月耐不住性子罵道:「妖孽!姑奶奶好言相對,你卻來嚇人!管你是個什麼!今日本姑奶奶就要收了你!」說罷,慕容水月手中甩出一張暗黃色的符咒,左手掐訣,右手歸一,左右並重,對向漂浮的符咒,口中喃喃,用指尖之力控制符咒準確無誤地向那東西飛去!

  符紙雯雯貼上了那東西的腦門,卻一點反應沒有也沒有。慕容水月心下疑惑,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突然想起以前一白在的時候,跟她講過,有一種妖獸,趨向於神,比如說之前的樹精靈,比如傳聞中的饕餮!

  這東西真可能是妖獸,可是慕容水月從來沒對付過妖獸,接下來該怎麼辦!神龜老兒也不在,只能靠自己了!

  正在慕容水月焦急之時,這隻妖獸抬手揭下了自己腦袋上的符紙,抬手還給慕容水月,就好像是個孩子把玩具還給朋友一樣。弄的慕容水月一頭霧水,她接過符咒,試探著問道:「你能聽懂我說話?」

  這個妖獸點點頭,慕容水月估計她是不會說話,否則自己剛才那一通叫罵,肯定會與自己吵起來。「你知不知道我朋友在哪?」話一說出口,慕容水月就後悔了,剛才也是這麼問的,結果這個妖獸捉弄了她。

  沒想到,她還是抬手,直直指嚮慕容水月背後,讓她背脊一涼,出了冷汗。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神龜老兒她們真的躲在後面?

  看這個妖獸,似乎脾氣還好,把符咒還給慕容水月這點可以看出來,從開沒有那個妖或者陰靈這麼做過。慕容水月繼續問道:「你之前就一直待在神龕里嗎?」

  妖獸點點頭。慕容水月明白了,原來它只能點頭或搖頭,一定是因為什麼原因,禁錮了它的能力,甚至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

  現下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大家,先匯合再說!慕容水月沒有再理會這個妖獸,轉而向外面跑去,四處查看一番,萬一能發現什麼線索呢。

  外面還是夕陽當照,可是整個村子已經寂靜無人。按理說,天還沒黑,這些村民還能繼續活動啊。慕容水月掠著輕盈的步伐,轉了一圈,整個村子連條狗都沒有,就是一個荒村。

  找不到朋友們,慕容水月只好回到省城表哥的宅子。那隻妖獸還在原地不動,似乎胸有成竹地等著她回來。

  「喂,我現在看見的一切是不是你的法術?」慕容水月毫不客氣地問道,似乎確定了這隻妖獸受一白師兄的指使作法害人。

  妖獸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到底是不是?」慕容水月覺得妖獸是在作弄她一樣,有一些生氣。

  妖獸還是點了點頭,又搖頭。兩次的答覆都一樣,慕容水月陷入了沉思,喃喃道:「既然出現這裡又被禁錮了能力,說明你在這裡並非自己所願。肯定是一白的那個師兄把你封印在這裡。」說道這裡,慕容水月發現妖獸竟然點了點頭,事情似乎有點眉目了,慕容水月興奮地繼續分析道:「他肯定要用你的某種能力來做壞事,但是這種能力又不需要你自己動手,是你生來自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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