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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8章 深埋在工業區

2024-05-01 08:45:26 作者: 慎行

  在私人飛機的運送下,我們在幾個小時之後,就在大慶的薩爾圖機場落了地。

  魏家這次為了救魏勝男的命,傾盡了全部的資源。

  

  我這邊的飛機剛一落地,當地的一名老闆就把我從機場給接走了。

  在街道上行駛的勞斯萊斯車內,來接機的中年遞過來了一支煙:「段先生,我叫薛海華,是做原油期貨的,魏總給我打來電話,讓我一定要照顧好你,你在這邊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

  我這趟過來,就是替魏家辦事的,聽完薛海華的解釋,開門見山的說道:「薛老闆,我這次來大慶的目的,不知道魏總有沒有告訴你!我們是為了調查本地的一處薩滿教祭壇,如果不麻煩的話,我希望儘快展開調查。」

  「你太客氣了,我來就是配合你做這件事,怎麼會麻煩呢。」

  薛海華笑了笑:「你說的那處祭壇,我已經派人提前了解過了,遺憾的是那處祭壇已經不存在了。」

  「不存在了?」

  我聽到薛海華的回應,臉色一下就變了:「薛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的那處祭壇,是清政府修建的一座神廟,在八十年代因為油田開發,已經被拆除了,那個地方現在是一座工廠,已經完全看不到過去的任何影子了!」

  薛海華頓了一下:「你也知道,薩滿教雖然是一個宗教,但它相對散漫,並不像是道教和佛教這種有信徒居住在廟宇的宗教!而且你要找的那座神廟,是作為文物單位存在的,而且評級不高,現在能查到的資料已經相當可憐了。」

  「什麼都沒有了?」

  我有些懵逼的看著薛海華:「那當初從神廟裡面拆除的東西呢?」

  「呦,這個你可難為我了!這畢竟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紙質檔案是否存在都是個未知數!」

  薛海華搖了搖頭:「我廢了好大的力氣,也只是挖出了神廟被拆除的這個消息,至於其他的情況,我真的是打探不到了。」

  聽完薛海華的話,我有些鬱悶:「既然來都來了,那就麻煩薛老闆帶我去神廟舊址看一眼吧,我想實地考察一下!另外還麻煩你動用一下在本地的社會關係,尋找當初負責這個項目的人,還有施工的工人什麼的,總之找到的人越多越好,這樣也便於我最大程度上還原當時的情況。」

  「好,我盡力而為。」

  薛海華的任務本身就是把我照顧好,所以聽完我的一番話,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段先生,我也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這神廟拆了可有幾十年了,當初負責的人是否還在人世都是個未知數,你也別抱太大希望。」

  之前在魏家的時候,魏老爺子就曾說過,他們跟東北這邊幾個薩滿教的大祭司關係匪淺,會讓他們幫忙打探情況。

  不過薩滿教本就旁系眾多,不同於道教和佛教在廟宇修習,而是大隱隱於市,沒有什麼集體歸屬感。

  絕大多數的薩滿教徒,都是單打獨鬥,像是過去部落的巫師,或者國師一類的。

  如今部落沒有了,封建社會也被推翻了,大多數的薩滿教徒,都在民間跳大神或者給人看香,也就是算命。

  不過根據我這麼多年的見聞來看,大多數打著薩滿教名義的卦師都是騙子,一百個裡面,挑出一個真正有底蘊的傳人都費勁。

  看來大慶這邊的情報,應該是魏家在那些大祭司口中得知的,尚且沒有得到驗證。

  在薛海華的帶領下,我們的車隊很快趕到了郊區一座山上的工業園區。

  放眼望去,整面山坡上錯落著各種各樣的建築,別說祭壇了,就連這座山原本的模樣都見不到了。

  我站在車下,看見此處的情況,以及遲遲沒有消息反饋回來的薛海華,無奈的嘆了口氣;「薛先生,麻煩你把我送回機場吧,我還有另外一個朋友在綏化,我先去那邊跟他碰面,如果這邊有什麼情況,咱們隨時溝通。」

  「也好,我這邊會儘快催促人進行調查。」

  薛海華點了點頭:「你也知道,大慶是資源型城市,當年為了開發油田,不得已毀掉了很多古建築!連比較主流的道觀與寺廟都消失了許多,你要找的這個神廟,實在過於偏僻,文物價值也不高,我覺得有沒有記錄都是兩說。」

  聽到薛海華的話,我沒有回應,但心中已經隱隱擔憂起來。

  我擔憂的並不是自己這邊撲了空,而是魏家提供的情報,質量實在是太差了一些。

  如果我們幾支隊伍全都面對差不多的情況,那找到神像的可能性,簡直微乎其微。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向美人蛇求助的時候,薛海華接到了一個電話,緊接著對我說道:「段先生,有個好消息,我的秘書聯繫到了文物局的一名檔案員,他已經退休了,在縣城老家居住,大約兩個小時的車程,要麼咱們過去看看?」

  我聽說往返一趟需要四個小時,拿起礦泉水問道:「我能不能跟他通個電話,在電話裡面聊?」

  薛海華聳肩:「這個恐怕夠嗆!這個檔案員今年都八十多了,不僅耳背,而且神志不清,一會糊塗一會清醒的,在電話里很難交流。」

  「既然這樣,那就去看看!」

  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去見一面,畢竟我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這半天時間,也不得不浪費。

  薛海華找的檔案員,被兒女送到了敬老院,這倒是方便了我們問話。

  老人的房間內,我對著他大聲吼道:「老爺子,您能聽到我說話嗎?」

  老頭看了我一眼,沒作聲。

  我提高了音量:「我說話你能聽得見嗎?」

  老頭翻了個白眼:「我是耳背,又不是聾,你只要比正常聲音大一些,我就能聽到!」

  「大爺,我來到這是為了跟你打聽一件事!城郊馬尾山那邊,在八十年代拆除過一座薩滿教神廟,這件事您有印象嗎?」

  我問出這句話之後,就緊張的等待著老頭的回答。

  他的身份,只是一個檔案員,如果像梁海華說的那樣,這個小廟在拆除時沒有登記,或者登記的人不是這個老頭,我們這一樣完全就是白跑。

  就算老頭記錄過這件事,但時隔三四十年,他還能不能記清楚,仍然是個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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