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以後乖一點
2024-06-07 02:15:38
作者: 小魚央
「好了,晴晴。」剛才撞到阮宓的那個男人開口:「怎麼還和小時候一樣?真把自己當成公主了?」
穆天晴還算是聽他的話,雖然不開心,卻也沒再質問顧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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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小就這樣,顧總可不要見怪啊。」
顧言深不說話,伸手又喝了九杯酒。
其他人沉默,連喝九杯酒,在他們這個圈子裡,意思就是,他很不開心但不想拂對方的面子,喝了這九杯酒之後他就要走了。
顧言深把酒喝完,一句話都不說,直接離開這家會所。
穆天晴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才回來,顧言深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虧她還這麼開心,覺得以後可以經常見面。
「讓你收斂一點,你還以為顧家還是那個顧家嗎?聽你擺布的顧家?自己好好收拾吧。」
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站起來,也跟著顧言深的腳步出去。
穆天晴發了好大的脾氣,幾乎把桌子上剩餘所有的雞尾酒都摔個稀巴爛,還放出了狠話,以後這家會所不許再上這種雞尾酒。
阮宓到了城南別墅,才剛上樓就看到柳依依站在樓梯的轉角處抱著胸看她。
「我還以為你永遠都回不來了。」
阮宓不說話,打算略過她直接回到臥室,誰知柳依依伸手把她攔下來。
「你見著穆天晴了?」
阮宓抬眼,柳依依也認識她?
「收起你那種疑惑的眼神。」柳依依溫柔笑了笑,伸手碰了碰她的傷口:「所以你知道我有多溫柔吧?」
阮宓拍開她的手,神色冰冷,和顧言深的如出一轍。
「管好你的手!」
柳依依溫吞吞的笑起來,她低頭,笑了個十幾秒後又抬頭看著她。
「我是對付不了你,但穆天晴不一樣,她可是出了名的小惡魔。」
只要穆大小姐看不慣的女人,在她這座城市裡活不過一年,她總有辦法讓那些女人自己主動離開這座城市。
柳依依轉頭,那就等著吧,慢慢的等穆天晴把阮宓逼走的那天。
阮宓不說話,等她走後直接回到臥室。
她好久都沒有回來,這裡的一切熟悉又陌生,就是沒有了烏冬。
正想著烏冬,就聽到門口傳來一聲貓叫,她轉頭,驚喜極了。
「你怎麼在這兒?」
梅姨做了麵條端上來,一如既往的滿臉笑意看著她。
「是金助理去把他給接回來的,阮小姐先吃些東西一會兒等汪醫生過來了,再給你好好上藥。」
梅姨把烏龍麵放下來,抬起她的臉左看右看,神情心疼。
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怎麼就被人弄成這樣了?
「特地沒有放醬油,可能口感沒有那麼好,阮小姐先將就著點,等以後臉好了,梅姨再給你做好吃的。」
阮宓點頭,眼睛裡是感激的笑意,她端起麵條來吸溜吸溜的吃著。
烏冬在她腳邊似乎很不滿意的拍了一下她的腳:「也給老子吃點!」
梅姨一看,笑呵呵的轉身去給他拿了小魚乾和貓糧,一人一貓,吃的十分歡樂。
吃完之後,梅姨把餐具收拾好,阮宓找到機會,立刻打開電腦查了一下她今天見到的那些人。
她倒是十分好奇她撞到的那個男人是誰,看他的臉色,目前請對她動手的時候他雖然什麼都沒說,但當她真的喘不過氣來時。
那個男人是想起來阻止穆天晴的。
他的膚色比正常人還要深一些,似乎是長年累月曬太陽的緣故,肌肉線條也很分明。
就連他的人,雖然表面上溫吞吞的,但總給阮宓一種很痞里痞氣的感覺。
「穆天晴,穆祺之女,穆新行,穆祺之子。」
看來是兩兄妹,難怪只有他敢在穆天晴的場子上那麼肆意。
阮宓再定睛一看,居然還是個特種兵,從小就在軍中長大,是個厲害人物。
樓下傳來車子的聲音,阮宓關掉電腦,趴在窗口上往下看。
是顧言深,他帶著夜風的清冷從外面回來,阮宓看得出來他似乎很疲憊。
他二話不說上樓,看到阮宓一把把她提起來。
「你想死嗎?」
阮宓不明所以,她抿唇,不說話。
「又要哭?」
她沒有,阮宓抬頭看他,眼睛裡沒有一點點淚意。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阮宓看到顧言深的視線停留在自己的傷口上幾秒鐘,神色有些……心疼嗎?
「去那種地方做什麼?那種地方是你能去的嗎?」
那天他看到傅明朗給她卡,想著阮宓應該不是那樣大膽的人會自己去,就算要去,也是傅明朗跟她一起去,總不至於會出些事。
誰知,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然自己跑去了!
「傅先生說有空可以去看看,我從來都沒有去過,所以我就想去看看。」
顧言深冷笑,好一句從來都沒有去過就想去看看,這一次是他提前得到通知,才把她從穆天晴的手上救下來,下一次呢?
難不成還要他多丟幾個合同?
「是她先凶我的,我和她距離很遠,我都沒有碰到她。」阮宓開口解釋,她確實是在緊緊盯著穆天晴但沒有瞪她。
呵!
顧言深放開她,穆天晴那種人,看不慣誰就對誰下手,怎麼可能和她講這種道理?
阮宓扯了扯他的衣服:「我這一次給先生聽了很大的麻煩嗎?」
顧言深惡狠狠盯著她:「你說呢?」
阮宓湊上去,聞了聞他身上的酒氣,應該是喝了不少才回來。
顧言深抬手,將她的下巴抬起,有幾道痕,看來穆天晴是想下死手的。
「你是怎麼得罪她的?」
「我聽到她說什麼孟小姐也被玩死了,就覺得好奇看過去一眼,她就來說我瞪她了。」
她委屈極了,顧言深懶得理會她,鬆手,解開領帶,隨意丟在一旁。
「醫生一會給你上藥。」
阮宓不說話,顧言深進了洗手間,不一會兒傳來水聲,她往那邊看了看,他似乎在洗澡。
阮宓坐下來,看著房間,她酒店的房間都沒退呢,不知道金助理是不是已經退了。
她躺下來,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折騰了一天,是有點累。
不知過了多久,她好像已經睡了過去,突然身邊的床塌陷下去,仿佛有人將她半攬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