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和柳姐姐一樣的人
2024-06-07 02:15:36
作者: 小魚央
面具被人挑開,阮宓精緻的小臉讓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氣。
她原先戴著面具,也是很好看的,但不如她現在這樣好看。
她紅唇微張,似乎是受到了驚嚇,微微捲起的頭髮隨意的拍在她的臉上,有一種別樣的美。
再加上這裡的燈光,如夢似幻,她微微迷惑的眼神無辜的看著對面的人,似乎是第一次誤入凡間的神仙。
「這不是顧言深的金絲雀嗎?」
突然間,有人叫起來,穆天晴一驚,往後一看,又轉過頭來上上下下的打量她。
難怪,她就說嘛,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能做顧言深哥哥的金絲雀,如果是這麼好看的女人,倒是能理解。
不過……
她伸手,一把抬起她的下巴。
「就是你霸占言深哥哥的?」
她老是紅唇,手指關節微微泛白,可以看得出來她有多麼用力。
阮宓的臉被捏的泛紅,她的皮膚本來就白嫩,被人這樣一捏,穆天晴的指痕清晰準確的布在她的下巴處,看上去好不觸目驚心。
「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先生?」阮宓艱難的開口,惹得穆天晴更加用力了一些。
「大小姐你悠著點,可不要把這樣的美人給掐壞了,她可是顧言深的人!」
有人在後面提醒,穆天晴更加生氣,她紅著眼,手上的動作更甚。
她緊緊盯著阮宓的臉,呵!好一張會魅惑人的臉!
「玩死一個又怎麼樣?敢說在座的都沒玩死過女人嗎?之前那個孟小姐那麼優質的女人,還不是被你們玩到死?」
穆天晴發狠:「我就算是弄死了她,言深哥哥也不會為了這個人跟我們穆家翻臉吧?」
一時之間,大廳里鴉雀無聲,所有的白熾燈都打開,沒有往常燈紅酒綠的盛況,此時此刻這裡嚴肅的就像大會場一般。
阮宓小臉憋得通紅,再這樣下去,她估計會死。
她轉頭,眼神水霧蒙蒙的看著方才她撞到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似乎也在看著她。
他交疊長腿坐在沙發上,手裡還拿著一杯剛剛調好的雞尾酒。
他勾了勾唇,正準備要說話,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其他人紛紛看過去,是顧言深。
顧言深直接走到穆天晴的旁邊,沒看阮宓一眼。
「什麼時候回來的?」
穆天晴一看到他,激動的小臉都紅了起來,她立刻放開阮宓,阮宓咳嗽了幾聲,金助理見狀,立刻去把她扶住。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呀!他們說你出差了,我還以為要等幾天才能見到你呢。」
穆天晴伸手抱住他的手臂:「這一次爸爸調回來了,以後咱們又可以經常一起走動,言深哥哥,以後我要多去你那裡,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顧言深不說話,他回頭看一眼金助理,金助理會意,立刻帶著阮宓出去。
他走到桌子前,看著那些花花綠綠的雞尾酒,拿起其中一杯一飲而盡。
「就當是賠罪,那小東西不懂事。」
穆天晴一聽,不樂意了,她嘟著嘴唇,不滿意的說道。
「她不懂事讓她自己來跟我賠罪,為什麼是你來替她賠罪?」
顧言深眯起眼睛,他的瞳孔里似乎有冰,穆天晴立刻改口。
「好啦好啦,既然都是言深哥哥親自來跟我道歉了,那我就大人有大量放過她一次,她下一次再敢這樣瞪我,我可不客氣!」
阮宓被金助理帶著離開,上了車,金助理從藥箱裡拿出一瓶藥膏給她。
「阮小姐先將就著一下。」
阮宓這才發現,她的下巴居然被人掐的青紫,甚至滲出了一絲絲血跡。
她接過藥膏,卻不動手。
「阮小姐還是先擦一下吧,留疤了就不好了。」
阮宓抿唇,這才伸出蔥白的小手點了一些藥膏對著鏡子往臉上抹。
她才剛碰到傷口,就疼得倒吸一口氣。
金助理搖搖頭,有些無奈。
「阮小姐,下次不要去那種地方,吃人不眨眼,沒什麼好玩的。」
他只當是阮宓不知道,好奇那裡面的場景,所以才進去。
阮宓沉默了一會兒,軟軟的開口問道。
「金助理,那個女孩子是誰?她好兇,我又沒有看她……」
說著,阮宓的小臉上掛著淚水,看的金助理都忍不住憐愛。
「她不是凶,她是殘忍,她從小就嬌縱跋扈,比柳小姐還要過分,以後阮小姐見著她就躲回房間裡或者躲在總裁的身後就好了。」
阮宓腦海里搜尋了一下穆天晴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但沒有印象。
「你知道穆祺嗎?G市市長,父親是一等上將,母親是外交副部長。」
阮宓這才回過神來,原來是官方的人,難怪她沒有印象。
是因為她從來都不會去觸碰他們Q國的防火線系統,對官方的人也不熟也不感興趣。
金助理開車,要不是這一次他們聽到消息,總裁立刻放下那邊的合作調了最快的飛機回來,說不定還趕不上。
「我們不等先生嗎?」
金助理搖頭:「總裁要在那裡收拾一下,估計今天晚上會很晚才到,阮小姐不用等他。我先把你送回城南別墅,你先休息吧。」
城南別墅?
「對了,過幾天柳依依小姐就會從城南別墅搬出來,以後,只有阮小姐住在那兒。」
穆天晴幾乎像是連體嬰一樣黏著顧言深,眼中的深情再明顯不過。
顧言深臉色冷漠,坐在人群中,除了穆天晴以外沒有誰靠近他。
「這一次我們回來你不開心嗎?我們回來的話可以幫到言深哥哥,我已經跟爸爸說了,爸爸說要是你要娶我的話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幫你的!」
顧言深微微向前傾,抽出自己的手,又去拿了一杯雞尾酒。
「再說。」
穆天晴一愣,整個臉都拉下來。
「你是不是喜歡剛才那個女人?還是柳依依?柳依依她不會跟我搶你的,她也不敢!」
也就只有穆天晴,才敢在他面前赤裸裸的說這種話。
顧言深轉頭,盯著她:「你是在威脅我嗎?還是在質問我?」
空氣凝固凝固起來,到達了冰點,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生怕一開口,就會把兩人的火力引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