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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他剛才把手放哪裡了?

2024-06-06 21:04:55 作者: 花離

  所有人不由的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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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都落在了林曲煙的雙腿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緊張感被拉扯到了極限……

  「呵。」

  林曲煙驀然冷笑,像是聽了一個拙劣而荒唐的笑話。

  她掀開蓋住雙腿的毯子,一雙腳,纏著紗布,還滲著血,「葉莘,我的腿是康復的差不多了,我沒說過我不能走,坐輪椅是醫生的意思,並非我故意假裝腿還沒好。然而,推小藝下水,踩他頭的人是你!我想要去救,你拿鐮刀割傷了我的腳!如若不是來人了,你不能再行兇,我們母子兩恐怕早就死在你的手裡了!」

  葉莘:「…………」

  這毒婦怕敗露對自己下狠手用鐮刀把腳割了?

  還編好了這麼一段說辭?

  林曲煙露出勝利的姿態。

  她本是怕裴聞深會發現她的腿能走了,那她倒在地上起不來這點就成了謊言。當時鐮刀就在她旁邊,於是她趁著大家忙著送上去上救護的時候,忍著劇痛把腳給割了。

  沒想到,會正好用在這個地方。

  也不枉她吃了這要命的苦頭。

  關鍵就是那小雜種……

  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若是指認她,也只能裝傻到底了。

  葉莘美眸如寒霜的看著林曲煙,在沉默了片刻,吐了一句讓林曲煙忽而感到真正害怕的話。

  「我真的很懷疑,小藝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林曲煙陡然瞪大了眼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小藝不是我的孩子是誰的孩子?要我做份親子鑑定給你看看嗎?來,現在就做,叫醫生來!」

  她撩開自己的衣袖,人要從沙發上要下來,旁人去扶,她奮力掙開,在掙的過程中摔了下來,腦袋磕到茶几角上,瞌的流了滿臉的血。

  即便如此,她還是很激動,處於一種極致瘋癲的狀態。

  等候室一片混亂。

  大家來不及去理清她們的孰是孰非,忙著先給林曲煙止血了。

  裴老爺子被鬧的也快心梗了,讓人把葉莘先暫時帶到別的地方,把兩人先隔開。

  葉莘跟瑞瑞糖糖被帶到醫院別的家屬等候室。

  瑞瑞糖糖有些被瘋癲的林曲煙嚇著了,居然發燒了。

  昏迷的小藝,也發燒了。

  簡直一團亂。

  葉莘也無暇顧他了,在兒科守著兩個孩子。

  小藝因為發高燒,人醒來過,但一直迷迷糊糊的,醫生也沒料到這個突發情況。

  林曲煙發病似的哭鬧了一陣,醫生診斷:可能是刺激過度,引發的神經衰弱,也住了院,林夫人陪著。

  裴家這邊,裴老爺吩咐裴梓齊跟裴梓玉留在醫院,幾個病房之前都幫忙照顧著些。

  晚上七點。

  裴聞深在病房寸步不離的照顧小藝。

  柳臣買了晚餐回來,「總裁,先吃飯吧。」

  裴聞深看了看柳臣手裡的袋子,沉凝片刻,起身,「你照看好小藝,我去看看瑞瑞糖糖。」

  「是。」柳臣應道。

  心裡想,你還想去看看葉莘吧。

  今天等候室里「驚心動魄」的那場撕逼大戰,讓他見識到了女人的可怕。

  不過最終也沒個結論。

  她們之前究竟誰在說謊?下午在湖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瑞瑞糖糖跟小藝都在兒科。

  病房相隔的也不是很遠。

  裴聞深鈴著晚餐進去的時候,葉莘正站在窗戶邊吹風。

  分明是發呆的人,聽到腳步聲卻跟驚弓之鳥似的,立刻擺出防備的姿態。

  「誰?」葉莘轉頭,看到是裴聞深,眼底的防範又褪成寡淡無神,「是你啊。」

  「孩子怎麼樣了?」裴聞深看了看床上的兩個孩子。

  「燒已經退了。」

  「小藝也不燒了。」

  「……那就好。」葉莘淡淡道,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往下說。

  裴聞深把袋子放下,「這是晚餐。」

  葉莘轉回頭,「你拿走吧,我不餓。」

  她現在沒有任何食慾,身體很累,心裡不痛快,耐心也十分有限,只想安靜的一個人發呆。

  裴聞深把袋子放下了,人卻沒有走,來到了窗邊。

  窗戶一扇開著,一扇關著。

  葉莘站在開著的那扇前。

  裴聞深側頭看她,帶著柔意的眸光將她從頭看到腳。

  領子袖子上沾了泥,頭髮上一股子股泥腥味,風一吹,聞的他頭都痛了。

  瞧見她耳垂上也有泥,他下意識抬手給她擦掉。

  耳朵忽而被捏了一下,葉莘嚇的瑟縮,扭頭,對他瞪著眼睛,用一種你特麼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著他,「……你幹嘛?」

  「耳朵上有泥。」裴聞深為了證明真的有泥,還給她看了看手指。

  葉莘無言:「……」

  她現在該慶幸還好是耳朵上,而不是其他更過分的地方。

  不然某人就能正大光明對她上下其手了。

  「裴聞深,你沒別的事了吧!請回!」

  逐客令下的明明白白的。

  偏偏某人一副沒聽懂的模樣,「今天發生的事情,你沒有話跟我講了嗎?」

  葉莘表情冷漠,「我要說的都說了,信不信隨你。」

  裴聞深:「沒了?」

  葉莘搖頭,聲音輕不可聞,「沒了。」

  她知道自己多少有點不負責任,她明知道林曲煙這次若是脫身,小藝就還是很危險。

  可一想到自己救了人,還被弄了一身腥,這多少讓她有些情緒。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小藝了,但願裴聞深跟裴家能信他的話……

  「既然你說完了,想聽我說嗎?」

  「不想聽。」她累了。

  「……想聽是嗎,好,那我說。」

  「……」

  葉莘覺得這男人狗到不行。

  裴聞深絲毫不覺尷尬,自顧自的說下去,「阿南記下了事發時現場的每一幀畫面,他可以肯定,你救起小藝的時候,林曲煙的腳並沒有受傷,腳是事後她自己弄傷的。」

  「!!!」葉莘眼睛猛地睜大,頓時有了精神,「你……你都知道?!那你就該明白,林曲煙她在撒慌!真的是她推的小藝,是她踩著小藝,我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裴聞深你真的不能把你兒子再交到她手裡的,小藝會被她害死的,你真的……」

  她越說越激動,差點倒不過氣來。

  裴聞深一隻手扶著她的背,另一隻手輕撫她的胸,給她順氣,「不要急,不要急,咱慢慢說,來,先把晚飯吃了。」

  葉莘點頭。

  直到坐到椅子上,扒拉了一口飯,她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剛才把手放哪裡了???!!!

  *********

  隔天早上。

  小藝醒了。

  接到消息的眾人來到了小藝的病房。

  葉莘跟林曲煙也來了。

  「小藝,告訴爸爸,你昨天是怎麼掉進湖裡?」裴聞深輕輕摸著兒子的腦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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