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余董就是這麼剛
2024-05-01 08:06:22
作者: 魚尾
余情趁著易燃睡著的時候緩緩起身,許是他今天累壞了,她起來他半點兒都沒察覺。
微博上的事情,還是讓余情耿耿於懷。這不是一個清者自清的時代了,而是一個輿論八卦的時代,只要是個帶爆點的話題,都能被大家拿來肆意『娛樂』。
人們都躲在屏幕的背後,肆意妄為的發表著不實的言論,不管他們的言論有多扭曲,有多不符合實際,也不管受害者被他們的言論抨擊後會不會抑鬱,會不會輕生,他們只在乎他們的想法觀點能引起多少人的關注,並對這樣的關注沾沾自喜。絲毫不在意這樣的譁眾取寵是踩在別人的肉身上得來的,毫無顧忌的吃著人血饅頭。
從前想要逼死一個人,需要當面去做,現在逼死一個人,只需要動動手指。犯罪成本越來越低,警察想要抓人,大不了帳號一扔,轉身換個帳號,又是一個新的身份。
余情捨不得易燃受這樣的委屈,他有多好,她知道,他們的生活憑什麼要別人來說三道四。
有人說他冷心冷肺,有人說他別有用心,但為什麼不去想想,這個世界從來都沒對他溫柔以待過,又憑什麼讓他以德報怨,對別人笑臉相迎。
她的人,沒人心疼,她來疼。
微博熱搜下不了,有人刻意要把易燃掛在網上接受抨擊,那她就把他護在身後。即便他很堅強,即便他看似不在意這些,但是她會替他在意,她會替他心疼。
打開筆記本電腦,登錄自己的微博大號,余情敲下一行字,『我很佩服有些人的想像力腦補出了這麼一場驚天大戲,但是不巧這樣的劇本太不符合實際,也太沒有邏輯。
本來以為我和易燃在一起,做什麼決定,過什麼樣的生活,都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但現在有些人就是想要陰謀論,明明一肚子壞水兒,還把自己偽裝成聖人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去做沒有事實的指責。
說輕了你這是誹謗造謠,說重了你這就是教唆犯罪。不要以為躲在鍵盤後面我就找不到你。
你們常說有錢人就是有鈔能力,現在我就讓你們看看我的鈔能力,我對所有發表過不實言論,傷害到我未婚夫的人,保持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我不介意花錢,讓你們好好學學法律,上學時候沒學過的東西,社會總有一天會讓你們認清。
很多人都想知道我和易燃平時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本來我想著低調點兒,別給全國人民餵狗糧了,但總有些人就喜歡看這種譁眾取寵的熱鬧。
在這兒我很想忠告一句那些打著求真相幌子的那些人性本惡的人,易燃和我是未婚夫妻,我們兩個怎麼過日子管你們什麼事兒。老娘就是喜歡易燃怎麼樣!
我最討厭的就是張口閉口就說喜歡的人,喜歡一個人是要付出的,不然憑什麼會得到回應?有些人三觀有問題,長得不美,想的倒挺美。
老娘就是願意為易燃付出又怎麼樣?不服就站出來!再敢多說我男人一句,律師函,法院傳票我都準備好了,等你來拿!』
發完微博之後,余情拿起電話給白沫打過去。
雖然已經是凌晨兩點了,白沫在接到余情電話的時候,還是格外的精神。因為她知道,她們老闆絕對不會讓她男人在網上被掛著,被群嘲,她就是這麼的大女人。
不論是為了護著易燃還是把盛澤從輿論中摘出來,她都一定會有動作,她從來不是站著挨打的做派。
果然就聽電話里清冷的女聲言簡意賅的說道:「給我微博今天發的內容買熱搜,不論如何,我要熱搜第一的位置。」
白沫下意識的眉頭蹙起,試圖提醒道:「余董,現在熱搜的前幾位都是上面的人吩咐掛著的,我們這個時候和上面對著幹,是不是......」
白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余情打斷,精緻的小臉上,是不耐煩的神情,「我說了不論如何,就是不在乎任何代價,別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我還要立正挨打嗎?」
白沫瞬間一激靈,她怎麼忘了,余情是什麼樣的人,那可是濱城人人畏懼的女魔頭,不能只因為她和易總在一起之後脾氣變好了,就忘記她從前的豐功偉績。
手下意識的拿起平板,點開了余情的微博,待看到了要公關熱搜的內容之後,她險些沒被嗆死,心中都不禁暗嘆一聲,不愧是余董,真的很剛。
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就算全世界都和易燃為敵,那她也一定會堅定不移的站在易燃的身邊的架勢。
很快一條名為【余情親自澄清詐騙門】的微博熱搜在凌晨的時候,不聲不響的占據了熱搜的第一位,讓原本應該寂靜無聲的凌晨時分瞬間炸開了鍋。一時間網上熱議過百萬。
但掀起軒然大波的事件當事人,完全沒再在意網上會如何評價她,說她色令智昏也好,說她譁眾取寵也罷,就算說她人傻錢多她都無所謂。為了易燃她完全可以豁得出去自己擋在他前面,只要他別受到傷害就好。
余情凌晨兩點多才睡,早晨沒被鬧鈴叫醒,卻是被人用力的抱著給抱醒的。
她迷濛著睜開眼睛,就見易燃像樹袋熊一樣的四肢全都抱在她的身上,像是要把她嵌進他的身體裡。
余情本能的抬手摸著他的頭,迷糊著問道:「怎麼了?」
易燃把頭埋在她的脖頸處,用力的抱著她,不知是晨起的原因還是喉嚨泛酸的原因,啞著聲音說道:「傻瓜,我一個大男人要你替我衝鋒陷陣嗎?我都不在乎的事情,你擋在我前面幹什麼?」
余情知道他是看到微博上的事情了,一邊閉著眼睛養神,一邊抱著他的頭,捋著他柔軟的碎發,「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大男子主義?年紀不大,思想這麼老舊呢,非得什麼事兒都是你在前面擋著,才能證明你是個東北爺們兒?
你現在應該有所覺悟,我不是那種遇到事情只會嬌滴滴哭的女人,以後我們面臨的事情也都會是大事兒,我們不該一起面對才對嗎?」
頭埋在余情的脖頸間,易燃悶悶的說著,「我要怎麼才能把你養成金絲雀,你這樣,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