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
2024-05-01 08:06:10
作者: 魚尾
很多人都見過易燃的狠,但是很少人見過魏昀的狠。
表面上他是儒雅的外科醫生,家裡經營的是國內首屈一指的私立醫院,讓人崇拜的職業為他披上一層白衣天使的光環。
他看似很好相處,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特別的冷靜理智,理智到近乎無情,除了對最親近的朋友和家人,還有曾經難以忘懷的初戀,他對所有人都可以以旁觀者的心態去面對。
可就是這樣過於理智的人,狠起來才最可怕,因為什麼事情,他們都只走腦,不過心。
魏昀曾經說過一句話,能用腦子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動手?但熟悉他的人又都知道,只要是讓他動手的事情,那絕對是到了要死人的程度。
而此刻,他看著面前的呂芳菲一言不發,面容是平和的,眼神卻是冰冷的。
雖然他此刻穿著白大褂,卻並沒有天使的溫和,反倒像是冰冷到毫無溫度的死神。
呂芳菲下意識的退後一步,有些後悔來魏昀醫院的辦公室來找他。
她從未見過魏昀這樣的表情,即便是幾年前,她威脅魏昀,讓他分手的時候,他的神情都沒有這麼恐怖。
而也是這一刻她才意識到,從前魏昀是真的看在她家幫了他家的情分下放任了她,如果他真的認真了,她在他面前似乎和待宰的羔羊沒有半分區別。
呂芳菲什麼都說不出來,轉身就想走。
魏昀卻輕輕的叫住她,聲音波瀾不驚到讓人發毛,「去哪兒?」
呂芳菲腳下本能頓住,脖子慢慢的轉過頭,想要去看他,卻僵硬的半天都轉不動。
魏昀忍不住哼笑一聲,緩緩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呂芳菲的身側站定。
隨著魏昀的腳步聲,呂芳菲心臟像是要提到嗓子眼兒,身上也跟著開始冒冷汗。她這才驚覺,他們在一起的這幾年,她就從來沒了解過魏昀這個人。
她試圖用咬緊牙關的辦法,來克制因為害怕而打顫的牙齒。片刻她才哆嗦著說道:「阿,阿昀,我家裡人叫我回去,今天不能陪你了,我明天再來找你行嗎?」
魏昀只是微微挑了下眉,垂眸睨著她不動聲色的問道:「你以為我會真的怕你們家,被你們一直掣肘?」
他的聲音輕飄飄,沒有多大的聲音,卻無端的讓人發寒。
呂芳菲咕咚咽了下口水,連連搖頭,腳下還不忘一步一步的挪著後退,「沒有,阿昀,我沒有那個意思。」
魏昀勾唇,饒有興致的欣賞她害怕的樣子,「我不介意告訴你實情,這些年,我忍著你,更多的是覺得你家的背景麻煩,並不是覺得動不了,我這人最討厭麻煩。
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是因為你威脅我喜歡的人,所以被迫和你在一起。但這幾年過來,我發覺,那不過是年少輕狂時候自以為的情深不壽。如果她真愛我,不會害怕到把我推給你。我說過了會保護她,可她還是害怕的選擇退出。
同樣的事情如果是發生在余情和阿燃的身上,余情就是死都不會放開阿燃的手,這種才叫真愛。
所以我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之後,我覺得感情這個事情,沒什麼意思,很難找到一個像余情愛阿燃那樣愛著我的人,所以我覺得和你湊合著過也無所謂。不用麻煩,也能相安無事。
可是呢......」
說道這兒,他笑著搖頭,可呂芳菲的心裡卻是一咯噔,人最怕的就是說出那句『但是......』
果然魏昀開口就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幫著別人去陷害我的哥們兒,你動他們和動我有什麼區別?我這人最容忍不了的就是吃裡扒外的,占著我女朋友的便宜,去禍害我身邊親近你的人。
既然你這麼不想和我做一家人,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有些時候麻煩只是相對的,從現在開始,咱倆之間再沒關係,就算到時候真和你家人對上,麻煩點兒也無所謂。」
說著他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拿出一個注射器,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不是喜歡下藥嗎,我這個人很公平,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為過吧?
只是我實在沒你們那麼齷齪,一時我還真找不到能來非禮你的人。至於我我就更不願意碰你了。
我就只能把裡面的藥換一種成分了,這個是個不錯的好東西,用了之後人會產生不切實際的幻覺,沒有吸D時的感覺那麼強烈,但也絕對夠你感覺到美好的了。
來試試看。」
他說『試試看』的時候,聲音極其溫柔,像是情人間的呢喃輕哄。若是忽略掉話裡面的內容和他可以堪稱扭曲的神情,只聽聲音絕對可以讓人沉醉其中。
呂芳菲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害怕,心底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在提醒她,魏昀就是個不正常的變態。她是瘋了,之前才會不要命的去騷擾他,非要和他在一起。
之前看似她贏了,殊不知是她自己腦子不清醒的往火坑裡跳,他從來都沒把她當過自己人,她也從不曾進入過他的心。
如今東窗事發,她成了第一個拿來開刀的人,也是毫不遲疑被捨棄用來殺雞儆猴的人。
王一涵的背景比她牛,比她硬,所以他們不會第一個動王一涵這個始作俑者,而是第一時間處理那個最好處理的,也是最容易用來泄憤的。
呂芳菲這一刻是絕望的,王一涵不會來救她這個馬前卒,魏昀也不會放過她這個直接害過祁陽的人。
她本能的後退,直到後背抵到了門板上,她反手想要扭開辦公室的房門,但無疑是徒勞。她只能看著他驚恐的搖著頭,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哪裡有平時千金名媛的矜貴模樣,狼狽到令人發笑,「阿昀,我知道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幫你們針對王一涵家,朝中有人好辦事,你說對不對阿昀。」
魏昀絲毫不為所動,他若是需要她,他報復了這次她也會做,不報復她也會做,他有的是辦法,那他為什麼要放過她這一次?
他抬手在唇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慢慢的緩緩的扣住她掙扎的身體,把針尖扎在她的皮膚里,藥液順著細小的針孔流進呂芳菲的身體裡,「噓!做錯事兒,是要受到懲罰的,別再惹我,不然我保證不了下次會不會加大注射劑量,直接把你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