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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易盛小易總

2024-05-01 08:01:45 作者: 魚尾

  這頓飯李平哲吃的要多憋屈有多憋屈,易燃的身份擺在那兒,易盛的總裁,余情的未婚夫,不管衝著哪一個身份,他都不能真的翻臉。

  更何況,人家剛才還說,他才二十,年紀小不懂事兒,再一看到他那一身穿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高中沒畢業的孩子。

  他們這幫四五十歲的人要是真說點兒什麼難聽的,或者做點兒什麼難看的事兒,他反口就能拿他們的話堵他們的嘴,這不欺負小孩兒嗎?

  他們終於也體會一次有氣也得憋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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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燃通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實力詮釋了什麼叫真正的『童言無忌』。

  李平哲夫婦本來想說的話愣是一句都沒說出口,堵在心口那兒憋得難受。

  易燃把該出的氣出完了,就開始威脅恐嚇,「昨天我不知道兩位是怎麼聯繫到藍之遙的,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兩位,我今天能坐在這兒和你們說這些話,就證明藍之遙真沒你們想像的那麼有用。

  同樣也能證明,和你們想聯繫又聯繫不上的墨家真正關係匪淺的人是我。這兩年我在濱城沒高調招搖,不是我沒能力,而是因為我們家余情。

  她強勢,我就配合她低調點兒;她要是哪天累了,我分分鐘頂在她前面。

  不是我不能把她寵成個公主,是她自己想當女王,她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她想怎麼樣我就能挺她怎麼樣。

  誰也不用尋思著過了今天背後給她找不痛快,誰敢找她不痛快,我就好好讓誰痛快痛快。

  今天話我就撂在這兒,不信你們大可以試試!」

  看到易燃眼神里的兇狠,王建斌直覺背脊一涼,那種眼神兒是種近乎於病態的偏執,是一種狼盯上獵物不見血就不撒口的瘋狂。

  他突然回想起在去連城的時候,同僚跟他提過的一個八卦,說易燃小時候被親生父親虐待過,而易燃為了報復,十五歲的時候就親手把他爸送進了精神病院。

  那時候易燃的父親被診斷出精神病還在連城掀起了軒然大波,當時事情的起因是易盛公司的一名高層見到易燃父親毆打一名女性職員,他上去阻攔卻被易燃父親同樣毆打。後來事情鬧到了警局,又有很多名高層同時出來作證,說他們也曾遭到過易燃父親的毆打,只不過礙著他父親總裁的身份,默默忍下了。

  易燃的父親就這樣順理成章的被送去醫院做精神疾病診斷,並檢查出來確患有精神病症狀。

  開始的時候人們只覺得這是豪門為了脫罪用的慣用伎倆,說是精神病,結果接出警局還不是在家看護了事兒,不就是打了人不想負法律責任麼。

  直到易燃父親真的被送進精神病院,而且一住就是好幾年至今還沒出院,人們才覺得也許這人真的是精神病。

  但後來據傳說,當時易燃父親做精神病鑑定的時候,在他身體裡檢測出大量服用致幻類興奮類藥劑的痕跡。是人為把他變成精神病的,而那個人很可能就是易燃。

  那時因為易燃還不滿十六周歲,再加上不能確定,又有人作證易燃從小就被父親虐待,就沒人再去糾結這件事情,而是更加確定易燃的父親就是神經病。

  再後來聽說那個被施暴的女職員,以及一眾出來指正易燃父親的高層都相繼被以各種理由升了職。若說背後沒人操控誰也不信。

  當時王建斌只當這事兒是個笑話,聽聽笑笑就過了,易燃的父親好歹做了易盛十幾年的總裁,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孩兒再聰明又能斗得過一個大人嗎,而且那么小再狠也不至於對親生父親下手那麼重的手。

  但現在,看著易燃的眼神他莫名的就相信了。

  而且還有另外一件事情他也想通了,那就是易燃父親被送進精神病院之後,易家剩下幾個兒子爭總裁的位置,這期間易盛的董事長,也就是易燃的爺爺突發腦溢血,有傳言說就是被易燃的這幾個叔伯害的。

  本以為易盛的總裁位置會就此落到哪個兒子的手裡,沒想到到頭來接手總裁位置的卻是易燃。

  而易燃的那幾個叔伯在這段時間都被不同程度的報復過,有的斷腿,有的斷胳膊,更有的還被劫持過三天三夜最後是被在深山老林里光著身子找到的,找回來的時候被折磨的就只剩吊著一口氣,險些沒活過來。

  這麼看來,很有可能就是易燃替他爺爺報復的那幾個人。

  黃建斌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兒,看著易燃的眼神也越來越驚恐。人都道,打個巴掌給個甜棗,易燃這是從進門開始就在不停的扇巴掌。不是他不懂人情世故,若是不懂就不可能說出進門來的那一番話,那就只能證明,他這麼做當真就是有恃無恐!

  一個人能力不足,產業不夠大,才會思前想後,權衡利弊,而當你盤子足夠大的時候,那就只剩下單方面的碾壓!

  易燃見有人明白了,站起身,對著屋裡的幾個人說道:「飯就吃到這兒吧,我怕我再呆下去有人就要食不下咽了。」

  話落,他人已經站起身,誰也不看的走出了包間,將什麼叫狂妄表現的淋漓盡致。

  他說這麼多,做這些就是告訴屋裡面這幫人,想玩兒衝著他來,他易燃奉陪到底,要是敢找他女人......

  他分分鐘弄死他們!

  李平哲的確被易燃給氣到了,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他怒氣沖沖的指著大門的方向,「一個小屁孩兒,什麼玩意兒,也敢在這大放厥詞!」

  黃建斌眼神晦暗的盯著李平哲看,念著兩人也算同窗的關係,他聲音很是鄭重的提醒了句,「要是還想好好做你的官,就別去招惹易燃,不是年紀小的都像你說的那樣不懂事兒。」

  看著黃建斌沉著的臉色,李平哲也意識到了問題,但他仍舊狐疑的看著黃建斌,「他有那個能耐?」

  黃建斌也不再多說,只是撂下一句,「你要是以後還想找易燃或者余情的麻煩,那咱倆也就當不認識了,言盡於此,你的事兒以後我也幫不了了。」

  李平哲『挨』了一聲想去追,他老婆先是不幹了,「什麼呀,讓個小孩兒給嚇著了,我看老黃真是白走了二十幾年的仕途。」

  李平哲這會兒也冷靜下來了,盯著他老婆看,直到把他老婆看的發毛才開口說道:「小孩兒?你見過哪個小孩兒敢威脅兩個正處級官員的,見過哪個小孩兒能面不改色堵的兩個正處級說不出來話的。老黃的話不能盡信,也不能不信,之前只打聽余情了,現在我得打聽打聽易燃。

  你別再背後跟著瞎摻和,小心到時候真的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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