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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史上三大最記仇星座

2024-05-01 08:01:38 作者: 魚尾

  李佳佳頓覺寒意侵骨,心如死灰,連副市長的兒子都這麼說,那她該怎麼辦。

  害怕又糾結,比起父母的責罵,她更怕在濱城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害怕到極致,她趕緊給父母打了電話。

  李佳佳的父母不知道從哪兒找的關係,電話打到藍之遙那兒。

  藍之遙當然知道她不可能直接去和易燃說,上次的不歡而散讓她心有顧忌。

  

  但能讓余情不舒服的事情,就是她要做的事情。

  藍之遙求了墨齊,讓墨齊跟易燃說。

  當易燃接到墨齊電話的時候,臉色很是不好看,「你說誰找的你?」

  墨齊也知道以易燃的脾氣,誰敢欺負余情,他不想法設法的報復回去,那人就該燒香拜佛了,更別提讓他就這麼算了。

  但那邊畢竟是津城的市長秘書,宰相門前還七品官呢,更何況是秘書這麼近的位置,犯不上因為女人爭風吃醋這麼點兒小事兒上綱上線。

  「津城那邊兒的人,聽我爺爺說,這個市長秘書有點兒背景,說不好哪天就調到哪個城市扶正了。」

  易燃眼神淡淡的,反問回去,「你的意思讓我女人白受委屈了?

  我都不捨得碰一根手指頭的人,讓倆傻逼給噁心了,你讓我算了?」

  墨齊那邊也是左右為難,「余情不是沒事兒嗎,就大事化小吧,你還真能把個小姑娘怎麼著了?」

  這話像是戳到了易燃的肺管子,他當即就炸了,「什麼叫阿情沒什麼事兒,就大事化小?犯事兒過後一句阿情沒事兒就完了?

  墨齊,咱倆從小玩兒到大,你應該知道我最恨和稀泥的,也最煩站著說話不腰疼的。

  假如阿情沒學過散打,假如阿情沒有現在的身份地位,假如阿情今天身體狀態不好......那她今天還能不能沒事兒?

  你們覺得我小題大做,不就是女人爭風吃醋的事兒,我想問你,見過誰家女人爭風吃醋動刀子的?還找別的男人來堵人的?她是想強姦還是想施暴?

  你們想的是阿情沒事兒,我想的是萬一她有事兒了怎麼辦?我連現在都是後怕的,我能想到一萬種她可能出事兒的假設,我就恨當時怎麼沒在她身邊護著她。

  別人二十二三的是小姑娘,阿情就不是了?

  她就算再牛逼也才二十四歲,也是女孩兒。

  憑什麼別人家的女人惹事兒了就讓我高抬貴手,我的女人挨欺負了我還得包容別人?

  這種以德報怨的傻逼事兒,我做不出來!

  要不她來我這兒我跟她好好掰扯掰扯到底什麼是是非對錯,要不然我特麼就找人搞死她!

  不都是找人麼,老子又尼瑪不是找不到人!」

  墨齊被懟的啞口無言,心底只剩下震顫。易燃的話沒錯,在壓倒性的權利面前,人才會卑微,人性的醜陋就會體現的淋漓盡致。

  如果不是余情有權有能力,今天就不是別人來求他高抬貴手了。

  那就是李佳佳找的人肯定會得手,到底是施暴還是什麼都未可知。李佳佳的心思也不可謂不歹毒,別人只帶走了她喜歡的男孩兒,她反手就要毀了別人的清白,甚至說的嚴重點兒,也許別人的後半輩子都得讓她給毀了。

  什麼算見血,怎麼才是見血?往輕的說毀了一個女人的臉,往重了說殺人都有可能,中間不輕不重的方法也多得是。

  他真沒什麼立場,去勸易燃罷手。

  「當我今天的話沒說,那邊兒人找的也不是我爺爺,你也不用算計我爺爺這兒的人情問題,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墨齊就是這點好,只要易燃說的對的,能說服得了他的,他絕對支持,一點兒都不會拖泥帶水。

  掛斷和墨齊的電話,易燃還是氣的不行。

  余情勾起唇角『撲哧』一聲樂出來,「看把我家小羊羔兒氣的,沒必要,一個小丫頭片子,給點兒教訓就得了。」

  「不行!」易燃斬釘截鐵的開口,平時總是賣萌裝乖的臉上一片冰冷,還帶著近乎病態的偏執。

  他抬手附在余情的臉上輕輕摩挲,連聲音里都帶了一股子執拗,「誰想動你都不行,你是我的,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是我的。她算什麼東西,我的人也敢碰。」

  余情沒看出來易燃狀態不對,只覺得可能是占有欲在作祟,她對他也有著同樣的占有欲。換位思考,如果今天易燃遇到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會就這麼算了,肯定是怎麼狠怎麼整。

  余箏難得和易燃站在同一統一戰線上,他也這麼想的,這事兒沒完!

  又不是沒這個能力,憑什麼讓他們就這麼忍著了?

  余情是濱城的老大,餘澤集團的總裁,這事兒要是這麼輕易了了,別人怎麼看她,還不是什麼人都敢來她這兒隨意挑釁,只要她沒事兒就成?

  只要開了這個口,必然後患無窮。

  而且,私心考慮,那也是誰動余情一下都不行,誰動她一下,他就十倍奉還!

  於是事情就發展成了這樣......

  李佳佳肯定是不敢去找余情的,做了什麼事兒,她不是自己不知道。

  於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就只剩下逃跑了。

  易燃早就派人盯著她了,她前腳剛踏進機場,後腳就被易燃的人給帶了回來。

  包間裡難得三個人相處的融洽,李佳佳被帶到包間的時候,時間正好指向午夜十二點。

  李佳佳想要求饒,余情卻伸出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她閉嘴。

  李佳佳半點兒聲音都不敢發出,就剩下身子抖得篩糠一樣。

  余情不理會她,對著余箏說道:「到點兒了,許願吧。」

  余箏淡淡瞥了一眼被按著快要趴到地上的李佳佳,然後一口吹滅蠟燭後說道:「二十五年了,今年的願望可能是我這輩子許的最不平和的一個願望,希望所有想傷害阿情的人都能被我親手報復。」

  易燃嗤笑一聲,精緻又菱角分明的英朗面容上滿是凶戾,「你的願望還是太平和,不如希望所有想傷害阿情的人都能被我們兩個一起報復!」

  余情看著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黑沉的臉,默默把她那句,『讓她一起報復一下』收了回去,她覺得能被這兩個男人恨上的人已經夠慘了。

  一個處女座,一個天蠍座,就真的沒必要再加上她這個摩羯座了吧......

  湊齊史上最記仇三大星座,她怕李佳佳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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