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便宜都占完了,還不放開
2024-05-01 08:00:20
作者: 魚尾
飛機在連城降落的時候,連恩才從手機上抬起頭,她側頭問余情,「我們一會兒去哪兒?」
余情很是理所當然的回了句,「不知道。」
連恩坐直身體,無語的看著余情,「不知道?那姐姐,你來幹嘛的?」
余情覺得連恩就是個戀愛腦,這點小事兒看不明白?
幹啥啥不行,釣魚第一名。
「你覺得我都到連城了,易燃要是還不知道,他還怎麼在連城混?什麼人到他地盤兒上了,他還沒點兒數,不如趁早跟著我回家,讓我養他好不好?」
連恩撇嘴,拿出隨身的小包補了點兒粉,塗了點兒口紅,又刷了一個卷翹的睫毛,「女人呢,就要學會適當的柔弱,適當的裝扮自己,天天嘴裡說著要養男人,時間長了有血性的男人也得讓你給養廢了。」
余情才不相信連恩那套理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轉身就走,「能養廢的都是貓貓狗狗,你什麼時候見過獅子老虎被養廢的?」
連恩也不跟余情犟,她從來都是一個會享受生活的人,感情這事兒如人飲水,有人喜歡欣賞猛獸匍匐在側,就有人喜歡養點兒乖巧的時不時逗弄兩下,前者看質,後者在量,各有各的妙處。
下了飛機,兩人先後往機場外面走。
連恩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愣是邁著小碎步追上余情,挽住她的胳膊,「扶著我點兒。」
余情看連恩都快把腰給扭斷的浪勁兒簡直沒眼看,本來她覺得身上這身灰色修身小西裝挺好看的,但加上身邊這個女人,愣是被襯出了暴發戶包養小情人的既視感。雖然她沒帶大金鍊子小手錶,但架不住身邊女人這媚俗的樣兒。
但就是有很多男人喜歡連恩的這股勁兒,從下了飛機開始,一路上就沒斷過想要和她搭訕的男人。
最後余情忍無可忍將人一把甩開,「你要被人當孔雀圍觀別拉著我。」
連恩輕哼了一聲,自顧自的往前走,走出了一股子老娘天下最美的范兒。
果然這邊余情剛和連恩分開,就有人上來和她搭訕。
余情看著她做作的捋了下頭髮,和男人笑著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又接過了男人手裡的名片,然後......
然後就見她滿是媚氣的臉上瞬間陰沉,轉而氣沖沖的往回走。
余情蹙眉,不知道這女人發什麼瘋。
就見連恩站定在她面前,然後及其無語的手裡晃著名片,「你說那男人是不是眼睛有問題,跟我套了半天的話,居然管我要你電話,看上你了。」
說著連恩就要把名片往余情的手裡塞。
名片還沒到余情的近前,就被一隻骨指分明的大手搶走,易燃不爽加憤怒的臉出現在視線中。
他瞪著一雙鳳眸,眼神如刀的砍向連恩,「什麼野男人的名片你都往我女人手裡遞,我看你是不想在連城呆了。」
連恩見到易燃,反射性的縮了縮脖子,以這小祖宗的記仇程度,她絲毫不懷疑他話里的真實性。
拿到了手裡的名片,易燃自然而然的就跑到余情身邊撒嬌求關注,他癟著嘴將人抱住,腦袋乖順的枕在她的肩膀上,聲音委委屈屈的,「阿情,你不許接受野男人的假殷勤,我會吃醋的。」
余情最受不了易燃這副樣子,易燃似乎也發現了余情的這個弱點,在她面前的時候仗著自己年紀小,賴著人就不放。
笑話,福利都是這麼來的,誰放誰腦殘!
余情被他磨的沒脾氣,任他抱著,抬手摸了摸他柔軟的碎發,「不是沒接麼,醋什麼?」
易燃把人抱的更緊了,得寸進尺,「可是我心裡已經難受了,姐姐,你哄哄我。」
這聲音軟的,余情只覺身子都跟著麻了半邊兒,嘴上沒骨氣的妥協,「怎麼哄?」
易燃瞬間像是得了好處的小狐狸,眼睛都跟著愜意的眯了起來。
他俯身用鼻子蹭著她的鼻尖兒,嘴唇就浮在她的嘴唇上方幾厘米的距離,似碰卻又碰不到的地方撩撥著,「你說呢?」
余情的心臟跳漏了一拍,她微微側了下頭,避開如此曖昧的呼吸糾纏,這男人,簡直就是貪得無厭,她退一步,他就打蛇上輥。
她瞪著眼睛凶他,「小羊羔,你故意勾引我?」
易燃怎會讓余情輕易躲開,追隨著她的紅唇移動,唇角跟著勾起一個壞壞的笑,直白又直接的回道:「我就是在勾引姐姐,怎樣?」
看到他眼裡的三分尋釁,五分挑逗,余情拽住他衣服的脖領,將人拉低,她眯了眯眼睛,側頭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別惹我,小心我收拾你啊。」
『收拾』這個詞兒對於成年人來說絕對不是個單純的詞兒,易燃看著余情故作兇狠的小樣兒,越看越可愛,他很想說一句,『嗯,快來收拾我吧,隨時洗乾淨了等你。』
快要被她的樣子可愛死,易燃心底壓抑的小野獸又再蠢蠢欲動,即便現在人來人往,他有點兒忍不住想親她了。
即便余情很有可能賞他一個大嘴巴子,他還是忍不住這股衝動。
怎麼想的他就怎麼做,一手扣住余情的後腦,另一隻手臂收攏,將纖細的人攏在懷裡,唇瓣穩穩落在她的唇上,和她唇齒相依。
只昨天到今天十幾個小時不見,他就已經特別想她。
余情沒想到易燃現在這麼皮,就親了兩回兒她還管不了他了,不論在哪兒說親就親。她抬手要打他,他卻像是知道她要幹嘛,用力的扣住她的手腕。
唇抵在她的唇上,低喃了一句,「阿情,我要想死你了,讓我親一下。」
話落他的唇瓣再次貼上來。
他的直線球從來都是來的這麼猝不及防,余情本能的就放棄了抵抗,哎~親就親吧,反正她也是想的。
余情的放任更是讓易燃無所顧忌,原本想要淺嘗輒止的吻變成了纏綿旖旎的深吻,此刻的易燃哪還像那隻,只會撒嬌的小羊羔,分明就是一直餓了許久的大尾巴狼,他箍著她身子的力道,像是要把她的纖腰折斷,恨不能把她整個人都嵌進他的身體裡,和她合二為一。
余情從來沒感覺過易燃這麼霸道的吻,某一時刻,她覺得她可能要就這樣被他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