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真正的易燃
2024-05-01 08:00:14
作者: 魚尾
地下室內被抓的四個人聽到易燃的聲音,全都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平時一個遇見事情就知道往娘們兒身後躲的慫貨,居然也敢找人抓他們,就不怕他們讓他回不了濱城?
知道是誰抓了他們,有人就忍不住了,從地上一骨碌站起來,朝著易燃就過來,上手就要打,「易燃你他媽找死,這是連城,不是他媽濱城,今天就算余情來了,老子也要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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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燃不屑的輕嗤一聲,狹長的鳳眸里儘是鄙夷。
他隨意的吐掉叼在嘴裡的煙,抬手,只一拳就將來人掀翻在地。
嘴角噙著冰冷的笑,他半蹲下身子,在男人還想要罵出什麼髒話的時候,抬手就揪住男人的頭髮用力的往地上撞,下手毫不遲疑,又快又狠。
頭撞擊地面的沉悶聲音『砰』的響起。
易燃冷笑,「不是說要抓我頂罪麼,嗯?」
「你他媽......」男人想開口大罵,又是『砰』的一聲,頭撞擊地面的聲音,男人的叫罵聲戛然而止。
易燃面色冷漠,按著男人的頭又是用力往下一撞,「不是要弄死我嗎,嗯?」
男人沒見過易燃這麼狠的一面,頭上的疼痛清晰傳來,恐懼在他心底不斷蔓延,他開始認慫,「阿燃,看在咱們是親人......」
『砰』,易燃又是拽起男人的頭髮用力往地上一撞,男人徹底聒噪不出聲音了,想說什麼但一張嘴就是混著血的唾液往外流,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嗚嗚』聲,也不知是在求饒還是在謾罵。
「現在跟我提親情,你他媽噁心誰呢,嗯?」
易燃每說一句話,伴隨的都是『砰砰』的撞擊聲,高級的實木地板上已經貼出了一道血印子。
墨齊見狀按在易燃的肩膀上,蹙著眉頭開口,「阿燃,別因為一個雜碎搞出人命,髒了你的手。」
易燃這才鬆開抓著男人頭髮的手,站起身來晃了兩下脖子,從保鏢的手裡接過濕紙巾細細的擦著手指上的血漬。
將擦過血的濕紙巾扔到男人的嘴邊,他轉而抬起腳踩在男人的臉上,黑色的馬丁靴下,是男人已經被撞的扭曲的臉,「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自作聰明的人,想讓我給你們頂包當冤種,就要有那個別讓我抓到的腦子。你能整得了我,我服你。
但是你要是沒那個腦子,就別怪我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他踩著男人的腳沒動,對著祁陽招了招手,「你剛才踹的那個,拎過來。」
男人剛才看到易燃發狠的樣子,嚇得直哆嗦,嘴上本來想求饒,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阿,阿,阿燃,我,我錯了,放過.......」
話還沒說出口,易燃已經一拳打在男人臉上,「放過你?」
易燃冷嗤一聲,「今天我要是沒抓到你們,死的就是我,你告訴我誰來放過我,嗯?」
男人被打的一個踉蹌,往後倒退了幾步撞到了祁陽,祁陽又是一個抬腿直接踢到男人的膝蓋上,男人瞬間跪趴在了易燃的面前。
祁陽一腳踏在男人的肩膀上,踩著他不讓他起來,「犯了錯,就該認,今天你就給阿燃跪住了。」
易燃朝著身後的保鏢招了招手,「高爾夫球桿給我拿來。」
說完,他側頭對著墨齊和祁陽笑著說道:「昨天看我家阿情拿著球桿砸我的車特別帥,今天我試試用球桿砸人爽不爽。」
祁陽媚眼一挑也不管腳下還踩著人,旁若無人的易燃調侃起來,「你家情寶貝為什麼砸你車,嫌你活兒不好,還是嫌你伺候的不到位?」
易燃接過保鏢遞過來的高爾夫球桿,提到余情為什麼砸他的車,他的眉眼間都帶上了濃濃的笑意,「看到我和我姐坐一輛車裡,我家情寶兒吃醋了,她現在看不得我身邊有別的女人。」
看著易燃明顯顯擺的樣子,祁陽無語的甩了甩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你能別露出這麼噁心的表情嗎,余情也就是被你這張騷狐狸皮給迷住了,沒看透你變態的本質。」
易燃將視線重新移回到被祁陽踩著的男人身上,用高爾夫球桿挑起男人的下頜,「祁陽說我變態,你覺得呢?」
男人聽著易燃輕飄飄的聲音,身上的汗毛瞬間豎起來了。有時候害怕一個人,不需要他的聲音有多大,只看到易燃嘴角那陰森又帶著點兒邪氣的笑,就足夠他渾身發抖了。
「阿燃,不,燃總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這一回。」
『啪』一聲高爾夫球桿抽打在臉上的聲音響起,男人瞬間倒地,吐出一口鮮血,若是仔細看去還有兩顆牙齒混雜著血沫子被吐了出來。
誰也沒想到易燃毫無徵兆的,說動手就動手。
只見他眼神兇狠的像是隨時要殺人,陰冷著聲音開口,「我問你話呢,聽不懂嗎,嗯?」
說著他將高爾夫球桿一下一下的杵在他腦袋上,「我問你,祁陽說我變態,你覺得呢?」
男人都快被易燃這樣子給嚇尿了,這還用回答嗎,肯定是個變態,而且還是個瘋子!
易燃本來也沒想讓他回答,高爾夫球桿最後啪的一聲杵到男人的臉上。把他的臉狠很的壓在地上。
男人想開口求饒,但臉被壓著,說不完整的一句話,只剩下一雙眼睛驚恐的瞪著,能表達出他現在的心情。
看著他的表情,易燃歪頭笑了一下,這表情就像是惡魔調皮露出了微笑,好看到令人毛骨悚然!
他拿著高爾夫球桿在男人的臉上拍了拍,「保持住這個表情,記住你現在害怕的樣子,我喜歡。」
說完他將目光移到剩下的兩個人身上。
易燃還沒動作,只被他的眼神看了一下,兩人就恐懼的搖著頭,瑟縮著退到了牆角,恨不能跟牆角融為一體,這樣就不會被易燃這個變態折磨。
易燃『呵』的笑出聲,對著墨齊說道:「給他倆一人準備一把刀。」
墨齊知道易燃什麼意思,朝著兩人的方向扔了兩把彈簧刀。
易燃把高爾夫球桿支到地上,單手撐著球桿,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給你們一個從這兒出去的機會,你們兩個,只能有一個人出去。
很簡單,地上有刀,看你們誰能打過誰,贏的我就放你走,決不食言。」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知道這是一場自相殘殺的戲,沒人能全須全尾的走出去,誰也沒敢去檢地上的刀。
易燃挑眉,眼裡閃著瘋狂又極度興味的光,「怎麼,這個遊戲不喜歡啊?那我們就換個玩兒法,我數到三,你們若是還不爭取這個機會,那我們就來玩兒閉眼扔飛刀吧。
我閉著眼睛扔飛刀,你們就站在那兒別動,誰敢動一下,我就,親,手,送,你,們,去,死!」
最後一句他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到,再配合著他彎起的紅唇顯得異常詭異可怖。
還不待他們想好要作何反應,易燃已經從腰間拿出一把彈簧刀放在手裡把玩,他的唇瓣再次開啟,「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