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不期待,就不失望
2024-05-01 08:00:12
作者: 魚尾
隔天,易燃早早的起床坐私人飛機到了連城,想著早點兒解決這邊的事情,他也好早點兒回家陪著他香香軟軟的未婚妻。
昨天余情對他的態度明顯的好轉,也越發的縱容他了,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易燃渾身上下都透著迫不及待。
來接他的兩個哥們兒看著他猴急的樣,一個一個的開口吐槽。
墨齊湊近易燃,用胳膊肘懟了懟他,「怎麼剛離開你的情情寶貝就魂不守舍的,人還沒搞定?」
祁陽上下打量了一下易燃,本該是一張溫潤如玉的臉,卻露出了一抹不符合面相的賊笑,「看這樣估計是快要功成名就了,你這未婚夫的名分要有名有實了。」
易燃沒好臉色的掃了說風涼話的兩人一眼,「沒聽說過打鐵要趁熱,辦事兒要趁早嗎?」
祁陽意味深長的笑了下,「看出來你是真著急『辦事兒』了,憋了好幾年不容易。」
易燃抬腳就朝著祁陽的屁股踹了一腳,「以為我跟你一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天天騷斷腰。」
祁陽拍了拍屁股,朝著他拋了一記風情萬種的媚眼兒,「你倒是想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騷,力氣攢了一大把,就是沒處使。」
當面被戳了肺管子,易燃眼露凶光,臉色陰沉,「操,我看你是不是不想好了,上次那個酸爽的感覺要不要再來一次。」
提起上次,祁陽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易燃這人特別小心眼兒,就因為上次他多嘴說了一句余情不好,易燃就往死里整他。也是那次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千萬別惹學化學的人,丫TM的流氓有文化就是真可怕啊!
易燃不知道在他水裡下了什麼藥,他那地方天天抬著頭,找女人去消腫,媽的做一次疼一次,而且還疼的他冷汗直流!愣是折磨了他三天三夜,他求爺爺告奶奶,手寫了三千字夸余情的小作文,這貨才把解藥給他。
祁陽當即慫了,軟了口氣,「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就沒必要搞這種買一送一大放送了,哥們兒我是真的吃不消!」
易燃冷哼了一聲,這才算順了這口氣。
他轉了話題問道:「背後搞事情的那些人,都抓到了嗎?」
提到正事兒墨齊和祁陽都正了神色。
墨齊忍不住罵了一句,「你們家那些都他媽是什麼牛鬼蛇神,這事兒要是外人搞出來的,我還能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關鍵是你們自己家窩裡反,我也把握不好輕重,我怕我一激動一使勁兒人就沒了,只能等你回來處理。」
提到這個墨齊就替易燃叫屈,他們家的那些人全都想著自己怎麼能從易盛集團撈到更多的好處,違法亂紀的事兒也敢明目張胆的干。
關鍵是你要想幹這種事兒,最起碼腦子得好使。哪有利用自己家裡海運線給外人搞走私的。關鍵是掙的那兩個錢兒,都不夠平事兒的,薄利多銷也沒這麼幹的。這麼好的資源,都能讓他們給搞成穀賤傷農的既視感。
易盛現在易燃當家,這不明顯就是一邊撈著錢,一邊等東窗事發的時候推易燃出來擋災的麼。
要不是易燃真有幾分本事,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沒用,他早就被這幫人啃的骨頭都不剩了。
易燃能明白墨齊和祁陽都是在替他打抱不平。
但這麼多年他也麻木了,易家的那些人有本事的沒幾個,能和稀泥的倒是一抓一大把。他能容得了他們上躥下跳,自然是因為余情,只有他們家亂了,余情才不會不管他。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他們做的太過了,那他就讓他們明白明白什麼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走私的那批貨都扣下了嗎?」易燃不辨喜怒的開口。
祁陽也恢復成了冷峻嚴肅的模樣,萬種風情的媚眼此刻冰寒一片,「幸虧你一直派人盯著碼頭這邊兒,一出事兒我和阿齊就趕過來了。就差那麼一點兒,貨就被海關緝私的人發現了。
幾十億的貨,裡面他媽的還有國家文物,那幾個傻逼才收了一千萬的好處費,分到手一個人才能分兩百五十萬。他們知不知道,這麼大金額的走私外加走私文物,被抓是要死人的。」
易燃從褲袋裡拿出一包煙,咬出一根點上,煙霧迷濛間,他那雙瑞鳳眼露出極度嘲諷的神色,「他們大概率想著被抓了推我出去頂包,死的也不是他們。只是這幾個傻逼腦子的確不夠用,拿我的命就換這麼點兒錢,分到手的錢數真跟他們腦子一個樣。
既然他們覺得活著沒意思,非要幹這種想鬧出人命的事兒,那我就讓他們好好感受感受要死的感覺。」
話落,易燃已經和墨齊、祁陽上了一輛邁巴赫,後面十幾輛奔馳大G護航,在連城的海岸線上拉起一道鋒利肅殺的弧度。
易燃直奔他在連城的一處靠海別墅。
別墅周圍風景宜人,四年前他看好了這個地方,私下裡買了這塊地皮,沒人知道這裡到底是屬於誰的。
建別墅的時候,連城的人都說這是有多大本事,能在這麼好的地理位置,建這麼大的別墅,這得是多會享受。
殊不知,易燃並不是貪圖周圍的風景。看好這的地理位置沒錯,這裡遠離市區,位置偏僻,自然裡面發生了什麼要命的事情,也不容易被發現。
到了別墅,他沒心情去欣賞周圍的風景,和墨齊祁陽兩個人直接去了地下室。
打開地下室的門,隨著門開的聲音,裡面的人就像是瘋了一樣開始大喊,「放我們出去,貨不是我們的,碼頭也不是我們負責的,我們就是聽人辦事兒的,找人你們也該找易盛的總裁,你們去抓易燃啊,來抓我們幹什麼?」
聽到裡面人的喊聲,祁陽第一個衝進去,抬腳就照著說話的人臉上踹,「你他媽說的是人話嗎,不會說話就尼瑪別說,老子親手給你把舌頭割掉。」
墨齊眼神兇狠的看著屋子裡面的四個人,就恨當時讓手下人抓他們來的時候,怎麼沒先把人給打服了再說。
易燃早就習以為常,冷漠的臉上無甚表情。
「有什麼好生氣的,沒期待,就沒失望。
這樣多好,我動起手來的時候,也不用顧忌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