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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縱他、護他、寵他、卻不愛他

2024-05-01 07:59:46 作者: 魚尾

  包間裡所有的人,見余情就這麼任易燃抱著走了,全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誰能想到整個濱城的頭號煞神,沒人敢惹的女魔頭,會這麼乖順的窩在一個男人的懷裡!

  而這樣的殊榮,只有易燃一個人有!

  而易燃也知道,他在她心裡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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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同樣他也知道,她縱他,護他,寵他,卻不愛他!

  她可以為了他豁出命,卻不會把她自己給他。

  「今天又為什麼打架?」余情靠在易燃的肩膀上語氣淡淡的開口。

  可易燃就愣是從她淡淡的語氣里,聽出了裡面不易察覺的無奈。

  沒錯,就是『又』,他總是出去打架,兩天不打,三天早早的。

  至於為什麼?

  「為什麼呢?」他狹長的鳳眸閃著狡黠的光,語氣裡帶著點調皮的味道,「因為我喜歡看你在乎我的樣子啊。」

  「你明知道我很在乎你!」余情蹙眉開口,明艷卻冷漠的小臉上多了其他的表情。

  易燃笑的更開心了,他就是喜歡這樣一點一點的看她為了他改變。

  看她對人總是萬年不變的撲克臉,為他染上生動的神情。

  易燃頓住腳步,把余情放下,隨之將她抵在了牆角上。

  他朝著她勾起一個壞壞的笑,隨著笑弧的擴大隱隱露出了一對可愛的小虎牙。

  易燃是那種看起來十分不好惹的長相,輪廓立體深邃,鼻樑高挺,唇形帶著涼薄的鋒利,尤其是一雙鷹一樣銳利狹長的鳳眸,不敢讓人直視。

  再加上他足有188的身高和寬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即便T台上的男模都沒他長得好看,卻鮮少有人敢追他。

  此刻凶獸一樣的男人,卻在她的面前收起了利爪,乖巧的露出一對可愛的小虎牙,讓人莫名腦中就會飄出一個詞兒,『可奶可狼』。

  「既然在乎我,那余情,今晚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他語氣里不自覺帶上撒嬌的意味,再配上他此刻的奶氣的小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癢。

  說完,他還故意一邊朝著她放電,一邊緩緩低下頭,削薄有型的唇瓣直奔目標,就是她的櫻唇。

  就在他的唇差那麼一厘米碰到她的時候......

  「阿燃,別鬧,你還小。」是她恢復成淡淡清冷的聲音,打斷了這曖昧的氛圍。

  余情抬起眼眸,就那麼直直的盯著他看。

  唇角的笑一點一點落下,易燃卻仍舊固執的保持著姿勢沒動,呼吸糾纏間,他能聞到她身上定製的紀梵希香水味道,那是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有的味道。

  他貪戀著這個味道,從第一次見到她開始,就無法自拔。這種情緒沒有隨著時間而沖淡,反而更加的綿長,以至於在他的內心深處,滋生出了一個病態的想法......

  那就是不顧一切,不計後果都要將她據為己有!

  「余情,我是你未婚夫,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我們訂婚的時候我十八歲,你二十二歲,你說我小,那好,我等。

  今年我二十歲了,你二十四歲,你還說我小......

  余情,我問你,到底是因為我年紀小,還是因為你忘不了心裡的人?」

  余情可以輕易從易燃的眼睛裡看出受傷的神色,她的心底五味雜陳。

  沒錯,他是她未婚夫,他想和她上床,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分。

  可是......

  「阿燃,何必把事情說的這麼明白。

  我們為什麼訂的婚,你比我還清楚。

  我是心裡有放不下的人,你的心裡不是也藏著愛而不得的人嗎?

  就像訂婚時候我們說的那樣吧,等你到法定結婚年齡,我們解除婚約。

  你去娶你心裡的女神,那時我們再無瓜葛。」

  再無瓜葛?

  她說的那麼輕鬆,可他的心卻好疼......

  他愛了她這麼久,從十四歲開始到現在,六年了,從默默喜歡到成為他的未婚夫,他一步一步算計著。

  算計走了陪在她身邊的男人,算計垮了他自己家的公司,他才得到的她,怎麼可能毫無瓜葛?

  從始至終,他的女神,他心裡的女人都只有她一個,他已經為了她著了魔,他又怎麼會放手呢?

  「阿情,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忘不了他,我不試試怎麼知道我不想娶你......」說著易燃再次俯身,唇幾乎附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聲音低沉又性感,「今晚,陪我,好嗎?」

  易燃的聲音透過耳蝸鑽入余情的心裡,酥酥麻麻的讓人心醉。

  可,愛情是什麼?

  不愛時的無情轉身,激情後的抽身而退,她最不相信的就是愛情。

  「試?」余情反問,唇角掛起譏誚的弧度,「愛情不是試能試出來的,至於別的......

  阿燃,我現在還沒有生理需求。」

  說完她就輕輕的推開了易燃,對著不遠處的余箏開口,「阿箏,送阿燃回別墅。」

  看著余情轉身的背影,易燃自嘲的笑了一聲。

  她從來都是這樣,只要提到那件事情,轉身的一刻毫不留情。

  前一秒可以窩在他的懷裡乖順柔軟,下一秒就能將她的內心完全封鎖。

  果然是個心狠的女人。

  余情不想讓易燃影響到她的情緒,也不想讓感情牽絆住她的內心。已經受過一次愛情的傷,她又何必再重蹈覆轍。

  以至於她的腳步毫無一絲留戀,也沒有再回頭看易燃一眼,同時也錯過了易燃眼底望著她的濃濃深情。

  余箏走到易燃的身邊,見他還保持著單手撐牆的姿勢沒變,毫無感情毫無溫度的開口,「燃少,阿情讓你回家。」

  易燃垂著頭低低的笑了起來,整個人都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陰騭感。

  笑了好一會兒,他覺得笑累了,才直起身子,鳳眸銳利的掃向余箏。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我女人?」

  余箏手上的力道緊了緊,一雙常年平靜無波的眼睛露出了怒意,「我知道我的身份是阿情的保鏢,也知道我沒有資格,燃少求而不得,沒必要在我這裡說風涼話。」

  『呵,呵呵』易燃一邊笑著一邊搖頭,眼神卻是鋒利無比,「這麼說你是承認喜歡她咯?」

  余箏手上的力道又緊了緊,也是不甘示弱的諷刺,「阿情心裡喜歡誰,你心知肚明。」

  易燃的眼底陡然閃過一抹陰騭,毫無徵兆的抬手朝著余箏肚子就是一拳,「我的,余情是我的。」

  余箏忍著肚子上的疼,抬手一拳揮在易燃的嘴角上,讓易燃原本就腫著的地方瞬間滲出了血絲。

  「阿情不喜歡的,誰也逼不了她。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易燃用拇指抹了下嘴角的血,嫣紅的顏色染在他的唇瓣上,艷麗盛妖。

  他痞笑了下,垂下的眼中帶上了執拗的瘋狂,像是深陷在某種病症中無法自拔。

  從余箏的角度看,只能看見他微勾著的染血嘴唇,帶著十足的邪性。

  易燃嘴裡低低的呢喃,像是對自己說,也想是在告訴余箏,「我說了是我的,就是我的,聽不懂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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