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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再追查?

2024-06-06 18:22:31 作者: 華八

  嘗試就是最美妙的開始,注射解藥後,臻鈺痊癒得很快兩天後,她明天就能出院了。而姜未晗跟個花蝴蝶似的,整天圍著她轉。黎承允認為他的假期該結束了,很多工作等著他。衛大叔一聽,拍著手,讓他快點滾,一天到晚的煩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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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事人認為,他還能苟多一陣子。

  最後是姜爺出馬,來到臻鈺的病房。大人物來臨,臻鈺也是緊張。不過他平易近人,在看望她之餘,和姜未晗悄悄講了很多。趁著這個時間,趙蔓坐在臻鈺床邊,和她聊聊天。

  她親昵地抓著臻鈺的手,微笑道:「小鈺啊,阿姨現在才有時間來看你,真的太對不起了。」

  探望只是心意,人來了就已經很好了。臻鈺當然不會見怪,連忙道:「趙阿姨,您客氣了,人來看我就已經很好。」

  趙蔓見狀,也沒有多糾結,便從包里拿出一個紅絨布盒子,道:「前些日子,我就想讓阿晗帶你回家吃頓飯,結果他就自個兒回來。」

  她並不清楚兩人走到哪一步,她知道姜未晗搬家到臻鈺家旁邊,就知道兒子是認真的。既然是這樣,她肯定得要把人拴好啊:「阿姨打從第一眼就很喜歡你,這是送給你的心意,你收下吧。「

  盒子打開,裡面是一隻瑪瑙手鐲。看起來樸實無華,但通體透亮無瑕疵,而且晶潤順滑,一看就只貴价貨。

  臻鈺不敢收,她連忙把鐲子推還,接著道:「阿姨,這很貴重,我不能要。」

  「哪裡有,只是普通的鐲子,不貴的。」趙蔓當然不讓臻鈺拒絕,她邊說邊扣著對方的手腕。也不知道她按在什麼位置,竟然傳出一陣酥麻又掙脫不開,「你就戴上,別脫下來了。再拒絕,我就不高興囉。」

  眼看著鐲子順利帶進手腕,臻鈺心中升起奇妙的感覺。她抬頭看著趙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底盤算著之後要送相等價值的禮才行。

  趙蔓也是很滿意,她不禁笑道:「我就只跟你見過一次面,就能挑選合適的尺碼,果真有緣啊。」

  說完,她又拉近兩人的距離,只是這次的臉色微變,她輕聲道:「小鈺,易家已經查出你有份參與他們那醫院的事。現在他們焦頭爛額,氣死又沒地方發泄,就怕燒到你身上。不過不用擔心,我們姜家會幫你擺平的。」

  鐲子的事就是確定臻鈺的身份,易家安生敢打主意到姜家人的頭上,這筆帳,姜家也會好好清算。

  當然,這是不會透露的,別嚇著小姑娘就好。

  聽到這話,臻鈺微怔,她沒想到自己有可能會成為這次事件的炮灰。面對趙蔓的好意,她很感動。

  一伙人又在醫院聊了好一會兒才離開,臻鈺看著手中的瑪瑙鐲子,陷入沉思。

  第二天,直接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臻鈺回到家剛收拾好行李,有兩個人進來了。她抬頭望去,驚訝道:「易靖?」

  衛大叔正在廚房,他聽到聲音也走出來,好奇地打量著他們:「鈺崽,他們是誰啊?」

  臻鈺沒有直接問答,而是皺著眉,射向審視的目光。易靖與剛認識時似乎有所不同,他變得更加沉靜。眼眸少了活潑的色彩,相反帶有思慮。旁邊站著一個男人,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士。他的年紀約估四十來歲,站在易靖身後,他的姿態挺拔,像是一名保鏢。

  易靖快步進來,帶著哭腔,道:「我知道你是私家偵探,請你幫幫我吧。」

  私家偵探?臻鈺想他應該是誤會了,糾正道:「我只是個普通的公關,假如你要偵探,應該找錯人了。」

  她從姜未晗口中知道,在她昏迷的時候,警察與安生對峙。結果易靖撞了舉槍的警員,直擊安生的心臟。先不談安生被逮捕後的下場是什麼,只是易靖「無心」的舉動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我沒有找錯,況且我在獅城也不認識其他人了。」易靖還沒等臻鈺開口,就自顧自地坐在工作檯前,「我現在不在市一醫院,回家了。從我母親口中知道,你的住址。」

  這句話聽起來挺滲人的,易家居然要查她的住址,證明趙蔓說得都是真話。易家似乎想要把她當作炮,發泄不滿。

  「為什麼要查我?」臻鈺按耐不住,厲聲道,「案子是刑偵大隊負責的,不應該找我出氣。而你,假如對這件案子有疑惑,應該找警察,而不是找我!」

  易靖大概也看出她的不爽,吶吶道:「並不是這樣的,警察不相信我說的話,我沒有辦法了。」

  他拿出一個平板,上面展示一封郵件,遞過去:「這是安生臨死前,留給我的信,他跟我說,他之前從日本留學,收集過很多當地的風俗。他研究了很久,這場祭祀,能給我帶來重生。」

  臻鈺認真看了遍,信中每個字都帶著濃烈的情感。大概是講述了安生留學日本後,在當地學習的經歷,以及後面決定祭祀的計劃。他把與易靖美好的未來都勾勒得清晰,感覺就像是含著濃濃的愛。

  她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開口問:「請問你和安生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對你好像有別的意思。」

  話剛說完,保鏢立即打斷:「臻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不要污衊易少爺的名聲。」

  「沒事,不用那麼緊張。」易靖連忙制止,解釋道,「他是我的老師,從小就是他教我很多關於心理學的知識,或者說,他也是我的心理醫生。」

  易靖的想法很單純,但不代表安生也是。臻鈺暗暗嘆了口氣,直言:「恐怕一封信代表不了什麼,反而進一步指正安生就是策劃八位少年自殺行為的主謀。既然刑警已經找出他謀害的藥劑,罪證確鑿,無法抵賴。」

  他們的關係如此密切,易靖還敢找人追查,就算查到又怎樣?安生已經死了,背後的一切都已經密封,無從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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