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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九章 岡拉山之行

2024-06-06 16:02:36 作者: 左玄

  「你怎麼了,剛剛跟躲賊一樣。」

  一行人上了車以後,我開著車,齊明宇坐在我旁邊的副駕駛座上。

  「確實是賊,剛剛在飛機上有兩個人一直往我這邊瞟。」

  「你被跟蹤了?」

  我心裡一下子警惕了起來。不過到底是什麼人跟著齊明宇?

  「誰知道呢,」

  齊明宇一下子向後仰去,然後看了一眼後視鏡,在沒看到有跟上來的車時鬆了一口氣。

  

  該說不說齊明宇來我還是很開心的,至少這恩愛不是我一個人被秀了。

  只是齊明宇雖然看到我們高興,但是眼底里也帶著愁緒,整個人上車以後還是有些沉默的。

  「是出了什麼事嗎?」

  我一邊開著車一邊這麼問著,他先是有些意外,然後勾了下嘴角,

  「為什麼這麼問?」

  「還能為什麼,我們這麼久沒見了你一臉沉悶的表情,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有事。」

  老陸也開了口,然後拍了拍齊明宇的肩膀,

  「有什麼事不能跟哥幾個說的,我們也能幫你想想辦法嘛。」

  我一開始以為是齊明宇對柳莎莎還有別的心思,所以看著整個人有點頹,但是現在看來又好像不是如此。

  他看著柳莎莎的眼神就是看出生入死的朋友,看著對方平安是高興的,有義但是無男女之情。

  聽到老陸這麼說著他倒是有些輕鬆地笑了一下,整個人似乎是放鬆了不少,

  「你能幹嘛,幫著打架嗎?」

  「也不是不行啊。」

  老陸擼起了袖子,似乎是想展示下自己的肱二頭肌,

  「我感覺我還是有些本事的,這次去雙口村我的戰鬥力是最強。」

  老陸說得倒是不錯。其實他功夫一直都很厲害,只不過遇到的這幾個人都是探險中數一數二的人才。

  「我聽柳莎莎說了,你還真是閒不住。」

  齊明宇這麼說著,我手握著方向盤尷尬地笑著,忙轉移了話題,

  「到了,今晚我們得一塊好好吃個飯。」

  當天給齊明宇接風洗塵,我這個鋪子很久沒有這麼聚在一塊熱鬧了。

  探險的生活總是在暗無天日的深山或者海底,像這樣的平淡的快樂的生活還是很值得珍惜的。

  第二天齊明宇他們去採買東西,我在鋪子裡,將在密室里放了幾個月的無極圖又取了出來。

  爺爺留下的這張和海底里發現的那張無字圖,本以為在黑騾子嶺里能夠指引方向,結果並沒有。

  說明這兩張圖指示的終點並不是黑騾子嶺。

  我把兩張圖裝入了懷裡,第三天的時候我們便啟程了。

  岡拉山距離我們所在的位置開車大概要開兩天,而且那個地方氣溫很低。

  雖然已經是六月份,但是要進入雪山,我們每個人還是準備了厚厚的羽絨服還有墨鏡,防止雪盲。

  從地圖來看,整個岡拉山不如說是岡拉山山脈,那個廟宇在外面那座山的半山腰上,算是個景點,相當好攀爬。

  只是我們要採摘的番芸需要翻過那座山,到達再往裡走一座雪山的山腳下,這個時候應該是開花了。

  這幾座山也不乏冰窟之類的地方,各處的冰層也並非全部都是結實的,所以人要進去還是有一定危險性。

  「這車子是柳延封的吧。」

  老陸這麼說著,看到新車還是有些激動的。

  「我們這次要帶的東西,得自己開車繞一些路走。」

  齊明宇這麼說著,我點了點頭。

  「路途還長,可以睡一會兒。」

  長途顛簸的車會讓人昏昏欲睡,我這次又睡了過去。

  本來安穩睡了好幾個覺的我又一次開始做夢,但不是什麼噩夢。

  白茫茫的一片中出現了一點點黑色,仿佛是被什麼東西給刺破另一般,那黑色的洞像是一個發著黑光的星星。

  我想要觸碰它,卻被一下子晃了眼睛,接著一個看上去像是冰窟的地方出現了,我感覺到有些冷,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一個人形的雕塑似乎是盤腿坐在一個凍住的冰潭之上,我想要走進,結果腳下的冰一下子碎裂,我整個人掉了下去!

  「怎麼了星辰?」

  我猛地醒來,抬頭只看見老陸。他一隻手正托著我的頭,我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披上了一條毯子。

  「你剛剛睡著睡著就要往車底下滾了。」

  老陸這麼說著,不過看到我一臉呆滯的模樣立刻反應過來是發生了什麼,

  「又做噩夢了?」

  我這會兒算是回了點神,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頭,

  「這是做噩夢了,還是沒做噩夢。」

  他被我這個舉動弄得有些不明不白,我一下子坐起身,搖下了車窗,吹了會兒風感覺清醒了不少。

  「這裡晚上涼,小心要吹感冒。」

  老陸這麼說著的時候打了個哈欠,我看著前面一直開著車的齊明宇,多少為剛剛自己睡得那麼死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我來開吧,雖然可能也沒有多少距離了。」

  我這麼說著,齊明宇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倒是也沒有推辭。

  「那好,換你來吧。」

  這次齊明宇坐回了副駕,而柳莎莎和老陸在後面睡著了,我沒有說話,齊明宇把頭歪向一邊,似乎沒有什麼睡意。

  「多少閉目養神一會兒。」

  「睡不著。」

  他這麼說著,倒是把我懟得啞口無言,

  「白天看你精神不濟的,晚上也不困嗎?」

  「這幾個月都是這樣,感覺作息沒有調整好吧。」

  齊明宇這麼說著,我看向了車子裡的一盒東西,拿了一塊給他。

  他有些覺得好笑,

  「你是覺得我失眠是嗎?」

  他雖然這麼略帶鄙夷地問著,但還是把那個酸棗仁膏吃了下去。

  「有段時間為了無極圖費神的時候也睡不著。」

  我這麼說著,算是把自己的這個治療失眠的方法給了他,他勾起了嘴角,沒有再答話,閉上了眼睛。

  我從旁邊拿了一條毯子蓋在了他身上,把車窗稍稍搖了下去。

  齊明宇心事重重,他不願意說,我們也不好問。

  在接近天明的時候,我們終於到了那個廟宇所在的山腳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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