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典禮!

2024-06-06 12:54:03 作者: 登岩的歌

  已經連續下了一個星期的細雨,天氣預報說十一月三十日依舊有雨。

  然而,在當天清晨,濃雲散去,朝陽升起,整個孟波都沐浴在和煦的陽光中。

  看到這一幕,牛重不是恭維的對我說,「宇哥,你看,連老天都向咱們道喜嘞!」

  看到暖陽升起後,我的心情也和今天的天氣一樣晴朗,衝著牛重笑罵道,「別他媽老是拍馬屁,今天就看你的表現了,要是失了孟波的臉面,我關你三天小黑屋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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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重的立馬向我下軍令狀,信誓旦旦向我保證,「放心宇哥,今天的典禮絕對不會有絲毫差池!丟了你的臉,我他媽提頭來見!」

  經過會議討論之後,最終將軍區落成儀式的典禮放在了酒店。

  也就是牛重所在的酒店,。

  自從賭場的管控措施下發之後,酒店的主營業務從賭場轉為了婚宴酒店。

  酒店名字都改了,現在叫孟波大酒店。

  至於賭場業務,我也沒有完全拋棄,只是轉移到另外一個酒店去了。

  孟波並沒有全面禁賭,相反,我還準備大力開發賭場業務,爭取將孟波打造成亞太地區的小拉斯維加斯。

  以後孟波的發展方向就兩個,一是旅遊,二是賭博。

  這次典禮一切從簡,本來還準備請一些國內的明星過來捧捧場,尤其的香港的明星,很多都和緬北大佬的關係來往密切。

  只需幾個電話,就能請到耳熟能詳的明星。

  不過我不想搞的那麼隆重,緬北事緬北了,讓娛樂圈的跟著摻和啥?

  等『叢林行』的旅遊項目建成之後,請這些明星幫忙代言還湊合,至於典禮就算了吧!

  所以,額外的娛樂項目都沒有了,只有幾場演講,而作為唯一的司儀,還是整個典禮的策劃者和主辦方,牛重的任務自然是巨大的。

  今天,我穿了一套非常合體的西裝,就是口罩顯得有點違和。

  可摘了口罩也不合適,臉上那道傷疤有點嚇人。

  不過,口罩算是我個人的專屬特徵了,要是不戴估計很多人還不習慣呢!

  當下就沒有在意這些細節。

  「唐宇,現在大事已定,等典禮結束之後,你去韓國一趟吧,把臉上的疤祛了。」

  鳳姐幫我穿西裝的時候,隨口說了這麼一句。

  這套西服是鳳姐在內比都幫我定製的,今天剛送過來。

  關於傷疤的事情,伊雅很早也跟我說了,也讓我想法祛除,說馬上就要和孩子見面了,臉上有道疤多不好啊!

  我也正有此意。

  我臉上的這道疤算是我在緬北苦難的見證,現在苦難已去,這道疤確實也該隨之而去了。

  更不要說我的寶貝女兒即將來到這個世上,我可不想讓她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

  此時距離伊雅生產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來的及。

  「姐,過幾天咱們一塊去吧?剛好也看看你的病。」

  鳳姐不以為然,淡淡說,「我就不去了,看到伊雅和許諾這樣,我對當媽媽都有恐懼了,反正你唐家也有人幫你續香火,不缺我一個。」

  我暗下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

  宴席是在晚上,下午的時候,客人陸續抵達孟波。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個來的大人物竟然是趙偉!

  六十多歲的年齡依舊精神矍鑠,身板還非常硬朗,個子也很高,和他站在一塊,我甚至都感覺到了一點壓迫。

  不得不說,真正的大佬身上,氣場這玩意真的很強大。

  趙偉帶給我的賀禮是一件書畫作品,上面寫著龍起雲驤四個大字。

  字倒沒有什麼出奇的,主要是左下角的落款,赫然寫著『張大千贈摯友』六個小字。

  也是在後來才知道,趙偉這個人喜歡書法,在金三角站穩腳跟後,和張大千曾有過一段交往。

  這幅書畫作品就是趙偉的真實寫照,後來的趙偉確實一飛沖天成了緬北的過江龍。

  這幅畫著實很貴重,我下意識的推辭了一番。

  不過趙偉卻哈哈一笑,說道,「日月交替,星辰輪換,此謂傳承也。你我皆為緬北的弄潮兒,我已老去,此物交給你簡直太合適不過了,若是有下一個蓋世人物出現,你再交給他嘛!」

  僅此一句,讓我對趙偉肅然起敬。

  瞧瞧,什麼叫格局?

  這他媽就是啊!

  活該人家混的這麼大。

  雖素未謀面,但相似的緬北經歷讓我們一見如故。

  雖然年齡上有鴻溝,但交談起來卻沒有絲毫障礙。

  隨著客人的陸續到來,身為孟波的主人,我也不能一直待在趙偉身邊。

  老趙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知道我今天格外繁忙,就讓我去招呼其他客人。

  對於一些地方家族和武裝勢力的代表,我就交給阿倫和阿特去接待,而我,專門接待軍區代表。

  第二個到訪的大人物是我的老東家鮑有祥。

  老鮑還是相當給我面子的,帶著他的兩個兒子親自來給我道賀。

  賀禮是一件古樸大氣透著濃濃歷史底蘊的瓷器,我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個好東西。

  不得不說,沉底久了是真能撈到好東西的。

  這次我沒有客套,非常大方的接受了。

  雖然我和鮑有祥打過多次交道,可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面。

  鮑有祥盯著我看了好大一會,表面上是在笑,不過眼眸深處卻透著一抹無法用言語表述的複雜。

  可能他是覺得世事無常吧!

  畢竟當初來佤邦的時候,我卑微的像一粒塵埃,現在,卻偷了他的家。

  關鍵他還不能奈我如何。

  「一直神往卻未能謀面,主席,別來無恙。」

  我笑著說了一句,並主動伸出了手。

  鮑有祥沒有和我握手,不過卻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感慨說,「家國輸給你,我一點都不覺得他冤枉。塵歸塵土歸土,希望我們以後守望相助,共同將佤邦建設的更加美好。」

  怎麼說呢?

  鮑有祥的格局好像也不小,我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鮑家國已經死了。

  在那次叢林大戰中,鮑家國被同盟軍的重機槍打中了,好像是傷到了肺,經過搶救勉強保住了命,不過在前幾天猛然聽聞已經去世了。

  而鮑有祥非但沒有向我尋仇,還要求家族不得暗中向我報復。

  他對族人說的原話是,江湖事江湖了,既然唐宇成功上岸,此事就不要再追究了,要是追究下去,別說孟波,恐怕佤邦也姓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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