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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四肢斷裂!

2024-06-06 10:43:55 作者: 淋夏

  「爺爺在此!」

  在林夏的挑釁中,馮離瞳孔爆顫,手裡的匕首朝林夏胸口刺去,刀尖刺破衣服直擊心臟,半路卡在了肉里,鮮血從林夏嘴角流出。

  「慫逼,是不敢殺你爺爺,還是你連吃奶勁的都沒有了?」

  

  「叫你媽!」

  馮離怒吼一聲,抽出林夏胸口的刀子,一刀割在了他的唇上,一塊紅肉帶著鮮血瞬間分叉,林夏上嘴唇被分成了兩半。

  嘴唇的神經末梢是手指的一百倍,火辣鑽心的痛苦瞬間襲來,林夏疼得發瘋大叫,這一刻所有的感知神經好似都集中到了唇上,折磨的林夏生不如死。

  越是叫得大聲,那分割開的上嘴唇就撕裂得越大,痛感就越強烈,最後只能緊咬住下嘴唇,用痛感抵抗痛感。

  「我讓你狗叫!你在叫啊!你怎麼不叫了?

  狗雜種,殺了你實在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生不能,做一輩子的廢物!」

  癲狂的馮離一刀扎在了林夏的左手腕處,他握著刀不停在林夏手腕處攪動,林夏緊咬住的下嘴唇滲出了血,任是沒叫出一聲。

  「還他媽挺能忍啊!」

  馮離又是一刀扎在了林夏右手腕處,鮮血濺入馮離的眼中,看著快疼死過去的林夏,愈發癲狂的眼眸中興奮越來越重。

  「拿鋸子來!」

  接著遞過來的生鏽鋸子,馮離用它貼著林夏的腳腕,接著猛地一拉,鮮血與鐵鏽起飛,四濺的鮮血染紅了周圍人的衣服。

  難以忍受的痛楚,讓林夏上嘴唇在嘶吼中徹底裂開,他不停扭動著身體,卻怎麼也掙脫不開,被人死死架住,成了這鋸子的磨刀石

  「他要疼暈了!快把他眼睛扒開,不能讓他暈死過去!」

  馮離轉過頭喊道,那被鮮血染紅的扭曲面孔嚇壞了眾人,架著林夏的壯漢同時愣了一下。

  「都愣著幹什麼,照做啊!」

  汪強看著干紅了眼的馮離冷汗直流,他一直以為對方是個養尊處優的少爺,沒想到竟然有如此陰狠毒辣的一面。

  血流的越來越多,痛感也累積到了極限,林夏整個身體開始變得麻木,耳邊馮離瘋狂的笑聲越來越小,被人扒開的眼睛黯淡無光……

  就這麼死了嗎……

  好不甘心啊……

  到死的時候都是廢物一個……

  「林夏!」

  一聲熟悉到窒息的呼喊,如一個響亮的嘴巴,徹底將林夏拍醒,一張被淚水包裹的面容出現在眼前。

  「玲兒!」

  無光的雙眼瞬間被恐懼所填滿,侵襲了奄奄一息的靈魂,將其從死亡邊緣拽了回來。

  馮離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著立在不遠處哭花臉的少女,發出了滲人,可怖,下賤的笑聲!

  「你們在幹什麼,放開他!」

  錢玲衝到人群間,看著林夏殘破不堪的身軀,心如被千刀萬剮,靈魂如被萬繩拉扯。

  一股淡淡的清香從血腥會竄到了馮離的鼻尖,染紅的手情不自禁貼在了錢玲髮絲之上。

  「正愁玩膩了這條陰陽狗呢,結果更好玩的就來了!」

  「別碰她!」

  林夏用頭撞開了馮離的手,上嘴唇的兩塊肉在嘶吼中撕裂得更大了,「你想對她做什麼?」

  「幹什麼?」馮離扭曲到極點的面容貼到了林夏眼前,「我想幹什麼,怎麼幹,你應該懂吧……」

  「給我把這女人架起來,把這狗雜種的眼睛扒得大大的,爺爺要讓他親眼看著我幹什麼!」

  「是!」

  林夏被重重摔在了地上,接著一個壯漢抓著他的腦袋,把他踢跪在了地上,粗壯的手指貼著林夏的眼珠,扒開了他的雙眼。

  另外三個混混一同撲向了錢玲,抓著她的手腳將她架了起來。

  「別碰我,放開我!」

  被架在半空的錢玲不停掙扎,手腕腳腕在不停扭動中充血發紅。

  不停扭動的四肢,搖晃的裙擺瞬間挑起了馮離欲望,他一把扯開了錢玲的裙子,白嫩緊夾的大腿瞬間暴露在眼前。

  馮離沒忍住,一滴口水直接滴在了錢玲大腿之上,沿著圓潤緊實的內測劃出了一道晶瑩的軌跡。

  「喲,腿夾得這麼緊,看樣子還是處女啊,真是個極品,真TM有意思!」

  馮離轉過頭看向頭顱不停打顫的林夏找到了自信,「孫子,這女人陪在你身邊這麼久,怎麼都沒被你干啊,你不會是性無能吧?」

  林夏咬著牙,鮮血從被隔開的嘴唇上流淌,「放—開—她!」

  「都這殘廢樣了,還他媽裝13,爺爺今天就讓你見識下什麼是男人!

  讓你的女人當著你這條性無能狗的面快活快活!」

  馮離興奮無比,雙手朝錢玲腿縫之間伸去。

  錢玲死死夾住兩腿,抵擋兩腿間傳來的力道,「不要!」

  「操!夾得真尼瑪緊!」

  「張開!」

  馮離一巴掌重重甩在了錢玲的臉上。

  「騷貨!我讓你把腿張開!」

  任憑馮離怎麼用力,他都掰不開錢玲緊閉的雙腿。

  「操他媽的,夾得還真緊……」

  馮離喘著氣,被整得渾身是汗,如虛脫了一般,坐倒在地上,拿著刀夾在林夏的脖子上,威脅地看著錢玲。

  「老子累了,我數三個數,自己把腿張開……」

  錢玲看向懸在林夏脖間的利刃,寧死不屈的眼神閃過了一絲慌亂,林夏知道她的內心動搖了,

  「玲兒,不要!」

  「龜孫子,有你叫的份嘛!」

  馮離拾起地上沾著血泥的刀子,一刀割在了林夏下嘴唇之上。

  鮮血從裂開的下嘴唇上不斷,此刻林夏竟疼得發不出任何聲音,整個喉嚨如啞了一般,口水與血水流了一地。

  「別動他!求你了!」

  錢玲痛苦的嘶吼傳到林夏耳中,炸裂了他的心,他低著頭不敢抬起,無力,不甘,屈辱遍布了全身。

  為什麼直到死,我都是一個靠女人保護的廢物……

  「那就得看你的表現了。」馮離豎起了手指,欣賞著那緊夾在一起的緊實雙腿。

  「三!」

  「二!」

  「一!」

  屈辱的眼淚不停落下,錢玲扯開了自己的心,緊閉的雙腿對著眼前噁心的男人緩緩打開……

  「這就對了嘛~好久沒幹黃花閨女了,哎呦,這裡面穿得也很純啊,淡黃色看得我都興奮了……」

  馮離好似被錢玲這張開的雙腿勾住了魂,轉著脖子喘著粗氣,渾身一哆嗦,將手放在了腰帶之間。

  所有人興奮的目光投向了錢玲的雙腿,這種戲碼還是頭一次見,個個眼裡全是淫穢而又興奮的神色。

  「馮少,這妞伺候完你以後能分給我們嘗嘗嗎?」

  「可以,不過老子很持久,她可能伺候完我一個就沒半條命了,別給玩死了。」

  說完,馮離的褲子落下,朝著那雙不情願的雙腿走去。

  褲子滑落聲……

  腳步聲……

  抽泣聲……

  每一聲如蟲子鑽進身體,將林夏的靈魂咬得千瘡百孔……

  當一個人痛苦到了極限時,就會找一個逃避的出口來釋懷自己,即使是懦弱的藉口,正如此刻的林夏。

  認命吧……

  認命你就解脫了,你就是廢人的命,別想著保護你沒能力保護的人。

  能苟延殘喘的活下去你就知足吧……

  就這麼認命吧……

  認命嗎……

  認命…

  不要!

  我不要!!

  「我不是一個靠女人保護的廢物!!!」

  在歇斯底里的怒吼中!

  手腳筋全被挑斷如蟲子一般的林夏,撲到了馮離右腳邊,一口咬在他的腿上,鮮血從馮離小腿處不斷流下。

  「曹尼瑪的!真尼瑪是狗啊!」

  馮離一隻腳重重踩在林夏的臉上,腳後跟在林夏破爛不堪的嘴上踱來踱去。

  任由無邊的疼痛折磨著自己,林夏就是死死不鬆開嘴,牙齒再一次的用力,馮離肉都脫離了骨頭,鮮紅的牙齒死死鉗在骨頭之上。

  「操啊…去死吧!」

  馮離抬起左腳,皮鞋尖猛地踢在了林夏太陽穴上,只在一秒林夏的眼前瞬間黑掉,接著是一陣劇烈的耳鳴,渾身爆出了冷汗。

  那是人類臨死前的反應。

  「嘶嘶…嘶……嘶……」

  劇烈的耳鳴開始先是放大隨後急速放緩……

  遠處傳來了兩聲熟悉的叫喊……

  「三弟!」

  「外孫!」

  是死前的幻聽嗎……

  我真沒出息啊,到死都還奢求著有人會救自己……

  隨著聲音的消失,林夏漆黑一片的世界再也沒了聲音,與世界斷了聯繫。

  ……

  突然出現的人影一把抓在了大漢頸椎之上,只聽「咔擦」一聲抓著錢玲的兩人像是沒了骨頭,瞬間躺倒在地。

  渾身失血,毫無生機,如蟲子一般的林夏暴露在了黃達的眼前。

  黃達心臟猛地抽搐,最好的兄弟在他眼裡好似死了一般,從未有過的憤怒瞬間燒穿了黃達的理智。

  殺人的心在爆棚!

  「啊!啊!啊!」

  「三弟啊!!」

  「干翻你們這群狗日祖宗十八代,你們今天都得死!!!」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突然出現的黃達一個瞬步到達另一個人的面前,手掌直接鎖在他的喉嚨之上。

  「咔擦」的骨頭碎裂聲傳到了所有人的耳里,沒了生機的人倒在了眾人面前,一瞬間恐懼蔓延到了馮離的全身。

  「曹尼祖宗十八代的!就是你動手傷我二弟的嘛!」

  馮離嚇得面無血色,褲子也不提,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慌忙後退,屁股都在泥上蹭出了血。

  「你要幹嗎?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老子管你是誰!我今天就要你死!」

  「兄弟,等等!」

  坐著輪椅的汪強突然上前,他雖然怕得要死,但是馮離要是有個閃失,自己同樣是死路一條。

  「兄弟,我們也算就相識了,今天這事……」

  「你算個什麼狗東西!」

  沒等汪強說完,黃達一巴掌直接抽在了汪強的臉上,牙都被抽了出來,整個人從輪椅上飛了出去。

  在地上打了十多個滾後,一動不動,變形的脖子如斷了一般。

  「死亡」二字突然印在了馮離的腦海,他看著如死神的黃達哭爹喊娘不停後退,連滾帶爬,光著下半身朝後跑去。

  「跑尼瑪!動我兄弟前你就該知道死字怎麼寫!」

  「別追了,快帶我按著林夏,他快死了!」

  「操!」

  黃達看著嚇得三步一摔的馮離,強忍怒氣,跑到了林夏身邊。

  看著手腕腳腕那肉里包著的磨損白骨,黃達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操他祖宗十八代的雜種!這狗日的是下了多狠的手啊,師父怎麼辦啊,二弟他還有救嗎?」

  「別慌!先按住他的腳腕,把血止住!

  仙女娃你別哭了……快按住他的手腕。

  真是個殺千刀的東西,你就是個傻缺,跟你師父一樣管不住下半身,被這群二流子搞成這樣,活該!」

  楊一一邊罵邊為林夏塗藥包紮傷口。

  見血不在流,楊一一解開林夏的衣服,手指從腳底一直劃到太陽穴處,猛地一用力,林夏整個人從地上彈了起來。

  「啊!」

  在一聲慘叫中,林夏猛地睜開雙眼,如詐屍一般,不到一秒用重重摔在地上,再無動靜。

  「師父,林夏他沒事吧?」

  「命是保住了,但人也廢的差不多了,和活死人沒多大區別。」

  楊一一轉頭看向衣衫不整,一臉擔心的錢玲說道:

  「別待在這了,找一個隱蔽乾淨的地方,我要為他處理傷口。」

  ……

  一處農家中。

  三人守在床邊,林夏的傷情,牽動著他們的心。

  坐在床邊的錢玲手緊緊抓著林夏的手,感應著林夏的心跳,只有這樣她才能讓自己安下心。

  手心裡突然地抽動,將錢玲的瞳孔瞬間放大,林夏睫毛輕眨,睜開了眼睛。

  剛睜開的第一眼,一個流淚的少女填滿了林夏的眼眸。

  「玲兒……

  這是哪,我是死了嗎?

  為什麼我死了還能感受到心痛啊?」

  害怕,失去,傷心這一刻像是找到了出口。

  錢玲眼眶瞬間決堤,抱著林夏大哭了起來,用著他的胸膛抵住控制不住的淚水。

  這樣的班長林夏還是第一次見,在他的印象中班長一直是一個給別人溫暖的女孩,這一刻她竟然像一個委屈的女孩,在自己懷裡尋求著安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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