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感情升溫
2024-06-06 09:17:34
作者: 糖柚子濃茶
她愛他,永遠都想和他在一起。
仿佛有他在,天塌下了也會有他撐著的感覺。
讓她可以無憂無慮天不怕地不怕。
忽然間,君婉覺得抱上了一條粗壯大樹好乘涼的感覺。
抬眸間,她發現似乎他灼熱視線正凝著她。
陽光下,只見他一襲鑲嵌了刺繡的白質錦袍,墨眉如黛,笑若桃花,美絕人寰的俊顏上唇角邪魅勾起,像是從畫中走來的帝王。
容淵深幽的眸瞳里綻放著光芒,「怎麼了?」她輕問。
「你也是丹藥師啊!」容淵瞬間瞳孔掠過光亮色澤。
「是啊!」君婉眨了下眉。
「我們建立一個與聖宮殿可以媲美的聖醫堂吧!」
於是,容淵就將他的想法說了一遍,大約就是將一些可信的煉藥師歸入聖醫堂,由君婉當幕後主管轄,讓雲青帝的丹藥能自給自足,如此一來,就不需要再看聖女族的臉色了。」
「可以是可以。」君婉微挑了下眉,但隨即又皺了下眉:「只不過,這麼做的話聖女族占不到利益的話她們不會翻臉使暗招吧!」
「我早就想將聖女族趕出雲青帝國了,只要她們搞小動作,那正好點燃導火線。」
容淵瞳孔里全是冷冽的光芒,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
「你對聖女族好大意見啊!」君婉眸瞳里掠過一抹光芒。
「可不是?聖女族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它是獨立的存在,但是,聽聞聖姑與花族關係密切,但又與魔族也很曖昧,表面上唆使魔族侵占雲青帝國,但是她背地裡是幫花族的,現在我們雲青帝國只怕已經混入了花族的細作了。」
而此刻,聽到這,君婉心中不震憾是假的。
想不到,淵太子背地裡已經調查了這麼多的事情了。
「那你可有抓到花族的細作?」君婉問。
「我已經秘密整理出來了一份名單,一共有三十人之多,但是只對他們行動遠遠地監視著,沒有打草驚蛇,我想聖女族有所鬧騰時再行動。」
聽著容淵的計劃,君婉不得不佩服他運籌唯幛的沉穩之心。
試問誰會想到,他已經默默在關注這些了。
也對,如果等到聖女族與花族占據了主動權,到時候雲青帝國的處境就很被動了,未雨稠繆是上上策。
君婉靜靜聽他說著,隨即容淵寵溺地揉揉她的腦袋,他笑了,
那笑容仿佛萬年冰山的積雪,一瞬間全部融化。
……
很快,容淵就將他要迎取君婉的事情昭告了天下。
張貼皇榜,普天同慶。
……
聖女族,坐落在南部山脈的雲端之中,那磅礴的建築仿佛與天相接,隱藏在白霧之中神秘不已。
什麼?
雲青帝怎麼可有會允許一個凡人女子當自己兒媳婦,聖月公主憤怒地將桌上的東西全摔了。
「師父……」。
聖姑撇了聖女公主一眼,沒好氣地說:「沉不住氣,到時候一旦雲青帝國有難,而只有我們聖女族有幫他們,他自然就會高看你。」
一聽這話,聖月公主心裡舒服了些。
但很快,她眉頭微微皺起:「萬一他不領情?」
聖姑眼中有著勝券在握的光芒:「那就由不得他了。」
……
但是經過這次事件之後,全國沸騰了。
要知道淵太子一直是不近女色的,現在竟然對一名凡界女子動了情,這讓許多少女們的心碎了一地。
所有的少女都深深羨慕君婉。
大家都不傻,雲青帝能下旨賜婚,君婉除了絕美的容顏外肯定有她的過人之處。
次日,君婉來到學院跟同學們作告別儀式,其實帝雲學府有一個規定,若哪個學子的豆幣能累積一千萬,就能直接畢業了。
而君婉就是近幾萬年來唯一的一個幸運兒。
她在歷練中一共獲得了一千多萬豆幣。
在場的同學全用熱切的眸光注視著君婉。
「你畢業了,我們就感覺這學院生活變得枯燥又單調了。」
白笑笑很捨不得君婉。
君婉笑著撫摸著她的頭:「又不是見不到了,我們以後常能見面的。」
「也是。」這麼一想,白笑笑內心舒服了許多。
這時候,秦北冽走了過來,笑著對君婉說道:「要不,晚上的時候舉行個篝火晚會吧,彼此做個留戀。」
眾人一聽秦學長也會參加,一個個如同歡愉的孔雀般。
爭先恐後地報名,而君婉自然也沒有拒絕,她欣然同意了。
於是到了晚上時,大家席地而坐用很多的乾柴堆在一起點燃了火堆,瞬間火光搖拽輝印了一張張充滿了笑容的臉,大家圍在火堆旁,跳起了肚皮舞,火光傾酒,留下了歡聲音笑語。
這時候,秦北冽將幾壇梅子酒拿了過來,舉起了酒杯,「來,大家干一杯吧!」
君婉發現這梅子酒度數極低,於是也有些貪杯。
她的臉上染了絲絲紅潤,像是西邊的雲霞般。
容淵過來時,就看到了如此熱鬧的畫面,而那個不勝酒力的小女人臉上已經染了嫣紅的色澤,她在舞動著,那舞姿極美,足尖輕點,輕揮衣袖,融合著她白皙絕美的顏美不勝收。
一時間,容淵幾乎移不開眼。
一曲完畢,君婉一個嗆勢的轉身,由於醉了的原因她有些站不穩。
容淵立馬飛身而去,一把扶住了她,「走,我們回去。」
「餵——」,白笑笑嚷嚷道,現在時間還早,作為主角的君婉怎麼能這麼快撤退呢?
白笑笑也有些醉了,於是口不擇言:「淵太子,你不能抱走她。」
容淵直擰眉,冷沉地眸光掃了白笑笑一眼,那一眼,讓人有一種冰寒地凍之感,讓白笑笑瞬間閉了嘴。
別看容淵現在近傾君婉,就以為了轉性了。
事實上,淵太子還是那個冷冽不近人情的淵太子,他的溫柔只給了君婉一人而已。
白笑笑撇了下唇,看著容淵抱著君婉離去的方向狠踢了下腳下的小石頭,這一踢竟然踢到了秦北冽腳上,痛得他直擰眉,他一步步朝著白笑笑走去,見白笑笑眼視陰沉地死盯著淵太子離去的背影,不由得蹙眉,試探性地問:「你不會也暗戀上了淵太子吧!」
「呸——」。
白笑笑不與苟同,「我是那種見顏控嗎?淵太子整個給人的氣聲就如同西伯利亞,我是有病啊,還是沒事找虐,喜歡他,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難道都死光了嗎?」
白笑笑完全就是醉了,因此說話口無遮攔想說什麼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