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救治太后
2024-06-06 05:57:26
作者: 別人的月亮
第二天一早,君紫溪就在流蘇的陪同下上了馬車。
天光還早,街上卻已經熱鬧了起來,叫賣聲起此彼伏,好一番太平盛世的景象。
到了皇宮之中,太后身邊的嬤嬤早已經接應在前面,一路帶著君紫溪去了太后的宮殿。
「哦,真的有這麼好?」
太后坐在首位,微微挑眉,看坐在自己身邊的張祭司。
張祭司身著華服,低聲對太后道:「我看的一清二楚,她確實有幾分真功夫。太后娘娘要是不相信我的話,等一會兒王妃來了,你一看就明白了。」
「桉王妃,絕對是不會讓太后失望的。」
在一開始的時候,張祭司確實是看不起君紫溪。但是她一向敬重有真才實學的人,君紫溪對自己又有救命之恩,她自然會在太后面前對她美言幾句。
她的話音剛落,一個宮女進來,掀開帘子道:「回太后,桉王妃來了。」
君紫溪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了太后的面前,對於封建社會的規矩她並不大懂,但是當了多年的門主的氣勢和威壓還在。
太后和幾個宮女俱在等著君紫溪出醜,卻不想她不僅沒有出醜,甚至規矩比一些從小培養的名門貴女都要好。
行完禮後,太后招手讓君紫溪坐在自己身邊,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模樣確實是沒得說,一等一的出挑。
太后摸著君紫溪的手,滿意的點頭:「聽說你常年生長在鄉下,京城裡面的規矩都不太明白。今天哀家看見你,才發現謠言多是不可信的。就這氣度和風姿,誰敢想你在鄉下呆過這些年啊!」
君紫溪極其有規矩的回道:「這些規矩,我本來也是不大懂的。幸虧王爺教我,我見了太后,心裏面覺得又是親切又是畏懼,竟然自己就做出來這些規矩了。」
好話誰不喜歡聽?
太后喜得抱著君紫溪,說:「你這張嘴啊!」
太后身邊的掌事嬤嬤秋菊說:「奴婢聽人說,宮裡面的良妃娘娘說話最好聽。現在見了桉王妃,覺得桉王妃說的話和良妃娘娘比起來,也不承讓。」
接下來,太后又問了君紫溪關於容瑾桉的事情,君紫溪一一回答了。
見君紫溪答得利索,太后心裏面認為君紫溪和容瑾桉關係和洽,對她的態度更加好了。
大概半個時辰後,到了太后休息的時間。
她由秋菊扶著起身,對君紫溪說道:「哀家累了,就不留你了。」
君紫溪站起來:「那我就先告退了。」
還沒有走到門口,忽然聽見殿裡面傳來喧雜聲,君紫溪回頭,發現太后居然吐了血。
她趕忙扶著太后坐下來,秋菊則是小跑著去給太后拿藥。
「沒事,這都是老毛病了。」
太后一睜眼,正對上君紫溪擔憂的神色。她喘了一口氣,對君紫溪說道。
這時候秋菊也拿著藥丸過來了,她扶著太后喝下去,語氣裡面充滿了擔心。
「這群太醫也不知道是怎麼辦事的,不過就是一年前找了涼,診治了這麼長時間老是不好。奴才說一句不該說的話,就該罰了他們,才知道盡心辦事。」
太后嘆氣:「這宮裡面的太醫,都是只求無過,不求有功。都是開些溫養的藥吊著罷了。」
秋菊拿藥的動作快,君紫溪只看見了那是一味黑色的藥丸。
她說:「太后娘娘的病是著涼得下來的嗎?」
「算是,一年前下了一場秋雨,伺候的宮人沒有把窗戶給關住,讓娘娘找了涼。就只是一個小毛病,但是太醫沒有一個看的了得,慢慢的成了這樣。」
秋菊的話音剛落下,太后臉色忽然一白,又吐出來一口鮮血。
在一旁伺候的小宮女嚇了一跳,趕忙拿帕子去給太后擦拭血跡。
「怎麼回事,從前吃了這藥丸都好了,今天怎麼吐血了呢!」
「這時候說這些有什麼用,還不趕緊去找太醫!你去把窗戶給關上,別讓冷氣驚擾到了太后。」
秋菊焦急的說道。
小宮女去了,就在她準備關窗戶的時候,君紫溪攔住了她。
「不能關窗。」
「王妃,太后娘娘犯病的時候要關窗,這是太醫說的話。」
「關窗是因為天氣冷,怕寒氣入體。但是現在外邊正是太陽,從哪裡來的寒氣。要是關住了窗戶,讓外邊的陽氣進不來,反而對太后的病情不好。」
君紫溪簡短的解釋,見小宮女還愣著,不知道該聽誰的,吩咐道。
「去給我那一副金針。要是金針沒有找到,銀針也可以。」
有的時候太醫會給太后針灸,所以宮殿裡面擺著銀針。小宮女沒費多長時間就把銀針給找到了。
君紫溪來不及和別人解釋,拿了銀針就要救太后。
見秋菊想要阻止,說:「要是你還想讓太后活著,就別阻止我。」
秋菊知道自己是應該阻止這個不知道底細的女人的,但是君紫溪給人的壓迫太強大,強大到即使不知道她學過什麼,依然會讓人從心中生出來一種臣服的感覺。
好似她是個戰無不勝的君王,永遠不會有錯誤的決定。
張祭司此時也走了過來,衝著秋菊搖搖頭。
太后的病情說不上複雜,不過是因為上了年紀,又加上陰氣入體,才會吐血。
按理來說早就應該治好的病,因為太醫不敢下藥,而耽誤到了這時候。
君紫溪在銀針裡面注入靈力,開始給太后診治。
每一個銀針落下來的位置看起來凌亂,像是隨便扎的,但是將每一個銀針結合起來,就會發現這像極了卦象。
每一根銀針蘊藏著靈力,絲絲縷縷進入太后的體內。
在一旁觀看的張祭司眼睛驀然一亮。
這居然是靈力,雖然並不強烈,但是依然不可忽視。
她忍不住去看君紫溪,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機遇,居然能產生靈力。
要知道,一個人能讓自身有靈力已經是不容易的事情,更別說靈活自如的運用起來了。
她有一種預感,這個女人遠比自己更加厲害。
君紫溪疲憊的舒了一口氣,擦掉額頭的冷汗,將銀針給拔出來。
自己的靈力還是太少了,不過是給人治了個病,就損耗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