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親密舉動
2024-06-06 05:36:15
作者: 喵小爺
她是挺想要跟他複合,但真的是這種形式嗎?
祁晝摘下手錶,扯開襯衣的兩個扣子,回頭看她還戳在那兒沒動,「怎麼不去,需要幫忙?」
程織歲臉瞬間紅了。
誰需要幫忙了?
這男人怎麼把一句很不要臉的話說的理直氣壯又順其自然的?
「咱們不是還沒談清楚嗎?」程織歲並沒有被他帶偏,梗著脖子問。
「哦,」祁晝淺淺勾了下唇,懶懶的靠在中島台旁,「那你想怎麼談?」
程織歲鼻腔好像堵了一團棉花,「就還是我剛才的問題。」
祁晝雙手抱在胸前,「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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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織歲揪著書包袋,感覺裡面的文件夾沉甸甸的。
她抿了抿唇,「你早就知道分手的原因了是不是?」
祁晝平靜地看著她,沒答。
程織歲慢慢垂下視線,「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知道,我也不知道……哎……」
這話像繞口令一樣,說到這裡還有點語無倫次,她眼眶再一次發酸,後面的話不知道怎麼往下繼續。
祁晝察覺到她的情緒異常,眉頭一緊,向著她走過來。
頎長的身影將她團團籠罩住,指腹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
「看著我。」
程織歲被迫抬起頭,對上他情緒濃烈且好看的桃花眼。
「你要是再流眼淚,我可就親你了……」
輕柔磁性的聲音從耳畔處響起,帶著一股熱浪鼓弄了她的耳垂,就似情話呢喃。
程織歲腦袋裡的警報被拉響,神經敏感的收緊呼吸,觸電般的後撤了一步。
可腰間卻被力道箍住,祁晝將她整個人拉近了幾分,她垂在腿邊的手毫無預兆的被他握住,輕而易舉的被包裹在掌心。
祁晝捏了捏她的手指尖,痞痞的勾唇,「躲什麼?」
再不躲肉就送入狼嘴裡了!
程織歲心跳的太快,為了不讓自己太被動,她把情緒收了個乾淨,挺直了腰杆,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為什麼不躲?在你給我準話之前,所有親近舉動都是在耍流氓!」
反正話都到這份上,她必須得要一個結果。
祁晝盯住她的眼,嗤聲一笑,慢悠悠的道,「哦,那反過來呢?」
「什麼反過來?」
程織歲都沒反應過來。
祁晝撐在了身側,望著面前黑白分明的澄澈雙眸,喉嚨滾了滾,「如果我非要做這個親密舉動呢?」
「?」
程織歲皺了皺眉,可能是今天的信息量太大,她又哭了一場大腦缺氧,一時琢磨不過來他這話的意思。
神情正在怔愣間,眼前的光線忽然暗了下來,濕濡的唇冷不丁的在她額頭處印上,不同於前面幾次的情慾,很輕很柔,視若珍寶。
程織歲手腳一僵,長睫簌簌顫動,從心到身的頓時安靜下來。
祁晝的吻很輕柔,沿著她的眼角,臉頰一路吻下來,最後輾轉在她的唇齒間。
吻勢越發越猛烈,從輕柔到霸道,無一不彰顯著濃重的占有欲,到了最後那隻大掌乾脆從後面扣住了她的後腦勺,熟悉的氣息順著唇舌瀰漫,輾轉廝磨,呼吸相聞。
程織歲沉迷於迷醉之中,心底最柔軟的角落一點一點塌陷下去。
這個吻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程織歲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祁晝才大發慈悲的放開她。
程織歲氣息微喘,臉頰上的紅潮久久都未褪去。
「你這算什麼呀?」
祁晝垂眸注視著她,眼尾拉出一道誘人的弧,「你說是什麼意思?」
程織歲被欺負的夠嗆,更不想承認,「不知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耍流氓!」
「耍流氓?」祁晝聽著她緋紅的耳畔,輕聲笑了笑,「你不是挺享受,還回應的挺好?」
「我……」程織歲支吾了一下,給氣得夠嗆,從頭到腳每一根弦都緊繃著,「你都快煩死了!」
祁晝好笑的看著她,「現在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嗎?」
「不知道!」
程織歲其實早就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心裡拉出一絲蜜蜜的甜,偏偏就是想聽他親口承認。
祁晝哼笑,拖長的音調,「不知道?要不然再繼續?」
程織歲一口氣都沒喘勻,差點上不來氣,「祁晝!你是流氓嗎?」
好氣啊!
哪有男人面對表白這麼回應的!
祁晝吊兒郎當的挑了下眉,「我這就是流氓了?那你是不是對『流氓』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我不是對流氓有誤解,是對你有誤解!」程織歲鼓起腮幫,不甘示弱的回懟。
祁晝看著她生動的表情,笑了一聲,「行吧,看你氣兒上來我就放心了。」
程織歲嗡聲嗡氣的道,「什麼氣兒上來,說的好像我快死了一樣……」
祁晝寵溺的笑了笑,食指勾住她的背肩帶,將整個雙肩包拎起來,「行了,小祖宗,現在能不能把包摘了,坐下來說了?」
程織歲瞥了一眼肩膀上的背包,瀉下氣來,點點頭。
雖說今天她想主動點,但心裡還是有點說不出來的委屈感,也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祁晝。
祁晝把她背包摘下來,拎到桌子上。
雙肩包比較小,文件夾還露出來一截,裡面是什麼,兩個人都很清楚,卻很有默契的都沒再提。
「先去洗把臉?」祁晝靠在桌子邊,氣定神閒的提了個建議。
程織歲還記得這茬兒,也不想灰頭土臉兒的談判,果斷聽取了這個意見。
看著小姑娘纖弱的削肩和單薄的背影,祁晝喉結滑動,舌尖抵住腮幫,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程織歲從洗手間出來,見祁晝正站在窗前將電話,
他單手插進兜里一貫的懶散,身上的一絲不苟的襯衫被抓的有些凌亂的褶皺。
程織歲沒打擾他,坐在沙發上。
祁晝聽到動靜,轉過臉,跟電話里的人說了句什麼,切斷了電話。
他走過來直接在她旁邊坐下,低折脖頸,將一個盛滿溫水的玻璃杯推到她面前,努了努下巴,「來點水?」
程織歲揚頭看著他,看看白開水,有點莫名其妙。
怎麼有種祁晝被她哥魂穿了的錯覺?
人果然是會變的,到了年紀,祁晝這種人都開始走養生路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