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4 在頂樓辦公室……
2024-06-06 00:49:30
作者: 眉予
孟楠掃視了一眼公關部大廳,向知意請示:「倒也不是不行……」
運營部和財務部的臉色都很凝重,也望向知意。
舍小取大,這道理誰都懂。
藝人的緋聞和暫時的輿論攻擊,日後都能補救。
可老闆的影響……是實打實的真金白銀。
知意擰著秀眉,在大廳的待客沙發坐下,也請喬黛和孟楠坐。
『星光娛樂』的上下員工,都等著她的指令,輸出下一步操作。
可是她開口說:「不用,你的風評和熱度最近都很穩,有抬頭的勢頭。」
外界一直說,她旗下有多少多少藝人。
可這些藝人在她旗下,她更應該給他們庇護才對,怎麼能在輿論爆發的關頭把藝人推出去頂鍋?
喬黛的澄清一出,許則勻之前所有的『合約女伴』恐怕都要被重新審視。
又是一場物化女性的腥風血雨。
這些女孩在這個行業里,既然選擇了和許則勻簽訂如此荒唐的合約,自然是不怕世人評頭論足的,
可知意想,她手中有資金,背後有巨輪,肩上是未來國內最有潛力的娛樂公司。
她有使命。
不能讓這些把女孩兒們當成商品一樣打分,挑挑揀揀的風氣發酵。
文藝行業,應該有前瞻性和引導性。
所以,知意說:「你好好拍戲,不用管這些。孟楠,你也聯繫其他和許總有過緋聞的女孩,讓她們穩住。和她們有關的評說,都繼續往下壓。」
「咱們這邊,我來想辦法……」
更難的路。
但更有人情味。
危機未解,但『星光娛樂』內部被暴風驟雨的輿論充起的巨大令人緊張的壓力球,在這一刻,「嘭~」像一顆肥皂泡,破了。
所有人腦中的弦都驟然一松。
這樣的老闆,很值得跟。
公關部大廳漸漸又忙碌起來,知意仍然在焦急尋找著破局方法。
「叩叩。」大廳門口的玻璃門被禮貌敲響。
抬頭望,是輿論風暴中心的男主角,許則勻。
他雲淡風輕地走進來,真的有一種龍捲風眼內部的寧靜。
大長腿,姿態散漫。為了領證刻意穿的西褲和白襯衫,皮帶勾勒出勁腰的線。
雙手插著口袋,嘴角是肆意的笑。
就這麼幾步路,也被他走出讓人臉紅心跳的感覺。
許則勻揚揚下巴,和投來目光給他的員工打招呼。
然後大喇喇坐在知意身邊,手臂攬上她的肩:「腓腓,是不是忘了,你現在是有老公的人?」
他語氣太繾綣,讓聽到的人臉紅不已。
知意的臉頰被他的手指輕輕扯了一下,蠱惑的聲音仍然往耳朵里鑽:「你休息一下,交給我來處理。」
許則勻起身時,還沒忘了大手在細腰上捏了一把。
得到一個氣呼呼的鼓著腮的小白眼,他心滿意足邁著長腿出去打電話。
走到門口,對小七招手:「把喜糖給大家發了。」
……
下午兩點半,距離今天股市收盤還有半小時。
玉南警方的官方帳號突然發文,標題是:【英烈後代,你們還好嗎?】
這是一個系列追蹤報導。
今天,是第一篇。
而報導中的人物,竟然是:許則勻。
沒有指名道姓他的父母是誰,而是貼出了他自父母去世以後,輾轉求學、創業、慈善、協助警方執行任務的梗概和照片。
大學時期活力四射的扣籃。
西南山村戴著紅領巾捐贈落成的圖書館。
國際性的安保場合,他黑色頭盔,黑色工裝短袖,黑色束腳褲和短靴。護肘,護腕,護膝。
長腿細腰好身材,顯露無疑。
以及無數穿著西裝的正式場合,他矜貴自持,談笑朗朗。
這幾個月,已經鋪墊了很多這樣的形象。
從前他藍發、紫發,潮牌的酷颯,已經足夠吸引人。
如今這些,有人在評論區戲稱,這不是『芳心縱火犯』,這根本就是『少女收割機』。
孟楠激動的話都說不完整,手舞足蹈地指揮著,『中保特衛』官方帳號先行轉發。
【不忘傳承。】
五秒鐘後,『星光娛樂』大方認領自家『姑爺』。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申城警方、申城財經、西南公共事務、愛心小學、國際賽事組織、大型珠寶展商,所有帳號,望風而動。
……
下午14點55分,『星光娛樂』股票開始上揚。
儘管沒能達到今天開盤時的數字,但明天,仍然有勃勃希望,不是嗎?
許則勻拉著知意離開時,公關部大廳是下午茶的海洋,仿佛一場大戰消匿於無形,所有人都是輕鬆暢快的。
林歆也留在下面和大家狂歡,頂樓,只剩下他們兩個。
電梯一開,她就被他推出去,用力吻上。
知意對今天的一切都沒有準備,頭懵懵的,承受他的熱吻。
辦公樓,靜謐中能聽到樓下隱約的熱鬧聲。
她的辦公室就在前方。
這條裙子,把她的腰身勾勒得太過誘惑。
大掌在後腰處丈量,又輾轉揉搓著側腰,許則勻氣息亂得很快。
抬手,手指就捏住了她腋下的隱形拉鏈。
知意一驚,搖著小腦袋拒絕,濕吻中艱難呢喃:「別,有攝像頭……」
「關了。」
他呵氣。
拉鏈打開,她的腰腹部驟然一涼,然後被粗糙的熾熱探入,覆蓋。
另一隻手,托起她的臀部。
知意仰著頭,完全不能控制局面。
帶著欲望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許則勻埋頭在她漂亮的鎖骨上,語氣低啞:「你的周圍,由『中保特衛』負責。剛剛,已經讓小七關掉了。」
感應門,在他們踏進的時候打開。
知意被情慾吞沒之前,咬著嘴唇伸手,按到了屋內的反鎖按鈕。
交疊的人影倒在沙發上。
許則勻補充剛剛的話:「你本人,我負責。」
緋紅色的裙擺之下,雙腿白生生的一片。
許則勻很不克制,粗魯地推高裙擺。
他不需要再克制了,她現在是他的了。
過了下班時間,華燈初上的時候,他才攬著眼角殷紅,眸色濕潤的知意下樓。
她換上了一條藍色蛋糕裙。
穿了一個白天的那條紅裙,隱隱露出被撕裂的織線毛邊,可憐巴巴躺在垃圾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