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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33 是他平時太溫柔了

2024-06-06 00:49:11 作者: 眉予

  知意看了照片,心情很不舒暢。

  甜芋那姑娘她見過,交談過。

  說野心也有,說城府也不多。

  想賺錢,想出人頭地,想要過上好生活。她以為遇到了愛情,卻被人當槍使,當棋子隨意丟入局中。

  好好的小姑娘,憑什麼被紀赫搞成這樣。

  許則勻看穿她的心思,也覺得這樣的『正義感』可愛。

  便在她耳邊解說紀氏那邊的事:「紀氏國內已經沒有紀赫的位置了,他要走。並且,要悄悄地走。機場和高鐵是不行了,所以——火車站。」

  知意聽得腦瓜子嗡嗡:「所以,甜芋這是被拋下了?」

  

  許則勻往她的盤子裡叉進一片響螺,點頭:「大概是吧。」

  這姑娘的情緒變幻很快,下船時,又期待滿滿的說:「我要好好為它起個名字。」

  許則勻的另一個朋友,顧又檀聽到了。

  從前面回頭,手掌在額上遮住陽光:「知意,你們家還缺船啊?」

  『時代航運』,掌門人有度有伐,行事果決,頗有手起刀落的氣勢。

  又恰逢了一個好的時代,我國的衛星技術飛速發展、海軍力量龐大興盛。

  因此,乘著時代的風,『時代航運』同節奏崛起。

  「航運」,對船見怪不怪才是。

  但知意摟著許則勻的手臂,開心回答:「不缺貨輪。可是,這是我們的第一艘遊輪誒!」

  許則勻只覺得大臂和手肘都陷入她胸前的柔軟,對他,她想幹嘛,就幹嘛。

  ……

  許則勻已經將近一年沒有緋聞,曝光量緩慢減少的同時,他初次在公開場合露面,是在求婚成功後一個月左右。

  那是一個盛夏,有洲際間的多國體育賽事在杭城舉行。

  官方官宣了此次活動的安保承接人:『中保特衛』。

  許則勻出現在電視新聞中,一次賽前籌備會議上。

  主席台之下的第一排,西裝、襯衫、領帶。

  高大,挺拔,帥氣。

  搖身一變成了人中精英,看起來穩妥、沉默,帶著企業領路人的威壓。

  只有知意知道,在某些事上,許則勻和這樣嚴肅正派的形象判若兩人,簡直可以稱為是放蕩。

  新聞一出,『星光娛樂』合作的八卦號、營銷號與『紀年文化傳媒』同時展開動作。

  孟楠為許則勻『洗白』定下的基調是:小說照進現實,浪子變成霸總。

  『中保特衛』這些年的傲人成績,和員工數量的龐大作為第一批物料開始快速鋪滿全平台。

  吃瓜群眾仍有質疑。

  評論區不乏有人曬出這些許則勻和不同女孩們的親密合照。

  也有顏粉,製作圖片:許則勻一手上提著西裝外套,另一隻手解開襯衫扣子的模樣。

  圖片下方是五個大字:芳心縱火犯。

  第一步的動作到此為止,他的風評改變不大,但是,重新出現在鏡頭前時,比從前更加光明正大。

  淀江的浪潮湧起又平靜,江兩岸的樹木從嫩綠生長為森森的墨綠,而後,漸漸轉黃。

  秋天。

  『星光娛樂』這邊,喬黛進組,順利完成了拍攝任務。

  一次商業宴請中,雖然喬黛不在場,可是知意仍然從導演口中聽到了對喬黛的認可。

  現在這個圈子中,長得漂亮,有粉絲基數,不在乎番位,又肯吃苦拍戲、苦練基本功的人可著實不多。

  知意笑著敬上一杯酒:「那以後有機會,還請導演多想著她。」

  導演的兒子剛從國外某知名藝術院校學成歸來,難得從老爸的圈子中碰到不是『花瓶』存在的漂亮女生。

  很感興趣,便端著酒杯上前握手:「你好,我是傑弗里。」

  她於是笑著道好。

  然後導演在兒子耳邊,大概是介紹了知意的身份。

  傑弗里混血的眼睛一瞬間充滿神采:「聽我爸爸說,你支持了旗下的藝人排練話劇?」

  知意點頭:「對。他們不是藝人,可以稱得上是藝術家。我們的話劇,賣好又賣座的。你感興趣的話,我派人送你門票。」

  「我一定去捧場。」

  知意拿著小餐碟往別處,夾起一小塊山竹慕斯。

  傑弗里的聲音仍在腦後:「我覺得你很特別。」

  她笑得更甚,紅唇完全舒展:「特別?國外的話術,這麼多年都沒更新嗎?」

  這話調侃的年輕男孩臉上一紅,忙著解釋:「我說的是真的。就國內市場而言,話劇是投資回報比很低的項目。」

  「做這行,不能只想著利潤。」知意咬了一口蛋糕,有白色慕斯膏體黏在她飽滿的唇上。

  她想說,她不缺錢。

  是單純為了傳播。傳播藝術,傳播精神。

  但今晚這個場合,以她在業內的重量,還不足以這麼獅子大開口。

  宴會結束,強七送知意回到『灣流匯』。

  26層,虹膜開門。

  她低著頭要脫鞋,就倏然撞進一個硬質懷抱里。

  溫度,炙熱。

  氣息,清洌。

  知意想要仰頭親吻,卻毫無防備被許則勻抱離了地面。

  她被托著臀部,可今晚的裙子是緊身到小腿,雙腿完全打不開。

  她驚呼:「許則勻!我要掉下來了!」

  整個人被他的雙臂箍緊,往上拋了幾寸。

  現在,她被豎著「扛」在許則勻的肩頭,細腰搭在他肩膀的結實肌肉上。

  知意被放在沙發上,皮質面將她彈起,又被男人的身量壓下。

  許則勻的手從下,撩撥起她的裙子,手心是粗糙的砂礫感,所以划過大腿時,讓她細碎顫抖。

  他眸中有危險,吻落下來,霸道的力道下,帶著不容反抗的掠奪。

  她被吻得缺氧,閉著眼也能看到金色的星星。

  呼吸急促時,聽到許則勻的聲音:「和傑弗里聊什麼?」

  知意愣了。

  他……是吃醋嗎?

  她睜開眼。

  大膽的和許則勻對視。

  什麼都不回答,但手指伸上去,捏住他的耳垂。而後,食指指尖輕柔往下,滑過他的頸動脈,感受他血流洶湧。

  繼續遊走,嫩白的指尖若有似無抵在許則勻凸起如小山丘的喉結上。

  許則勻看她這樣兒,她是真的不怕。

  是不是他平時太溫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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