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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4 是撒嬌也是求饒

2024-06-06 00:48:55 作者: 眉予

  情愫來得水到渠成,又意料之外。

  知意沒想到,許則勻會直接在這兒。

  她連要住的屋裡,是什麼情況都還沒看一眼。

  許則勻捏著她的下巴,上抬。

  濕熱的吻落下來,很不溫柔。

  帶著強勢和占有,霸占她唇舌的角角落落。

  

  許則勻的手掌直白從她的襯衣下擺探入,今天整整一個白天,知意都穿著這身得體的商務職業裝。

  淡妝,丸子頭。

  中午的一點休息時間,也都在和年輕幹警們熱絡招待著聊天。

  像偷穿大人衣服的頑皮小孩,偏偏面上還一本正經。

  這一身價格不菲,氣場和煦的衣服之下,年輕身體的美妙,許則勻隔著布料也能不遺一處地想像。

  此刻,鎢絲燈泡的昏黃燈光照耀下。

  他的手貼合,去驗證白天的念想。

  襯衫是柔軟的真絲面料,能真實展示她的完美胸型。

  許則勻一隻手堪堪握住她的心跳。

  他知道,她心裡盛的滿滿的,都是他。

  他卻不循序漸進的由輕到重,而是完全沒有規律的把玩。

  今晚,『翁乙』的天氣明明是清風朗月,可是卻會突然對知意掀起驚濤駭浪。等她忍不住悶哼出聲,許則勻的手指又只像蝴蝶羽翼般,輕飄飄的觸感,撩撥。

  另一隻手,掐著她的細腰。

  知意融化成一汪春水,往下墜。

  草叢裡有蛐蛐的鳴叫,遠處,剛剛一路走來的池塘,傳來蛙鳴一片。

  除了他們之外,聽不到其他的人聲,但這座村寨,依然是熱鬧、有活力的。

  從知意18歲,那個帶著小麥釀的苦澀的『mua~』,孩子氣,稚嫩的吻。

  到現在成年人的繾綣,他們走了5年。

  這間小院裡,有許則勻的殫精竭慮,和無奈蟄伏。

  他仍有不可平的遺憾與苦悶,卻他早在十多年前,就學會了接受。

  女士西褲的紐扣,被許則勻輕鬆撥開。

  知意害羞,偏頭躲開他更攫取的吻。

  許則勻的鼻息,便噴灑在她耳後和脖頸上。

  她聲音帶著曖昧的水嘖:「別……別在這兒……」

  他的手,帶著魔法,能讓花朵盛放。

  「村子的人都在那頭,這兒不會有人來。」

  知意緊緊抱著他的脖子,臉頰也切切貼他許則勻的臉。

  是撒嬌,也是求饒。

  她還是害羞。

  除了小院內的濕嘖曖昧聲音,遠處有零星的犬吠和偶爾鳥驚翅四下飛散的翅膀撲騰。

  初夏的風,青草沙沙。

  許則勻眸子裡染了欲色,攔住她的後腰,往懷裡帶。

  他本人,也惡趣味地更上前一個身位。

  「平日裡伶牙俐齒,一到這種時候就當小啞巴,嗯?」

  許則勻揉著她腦後的發:「我們腓腓,什麼時候才能不害羞?」

  知意就不是一個害羞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和許則勻的情事上,總是被動。

  許則勻之前已經這樣激過她一次,奏效了。

  第二次,同樣奏效。

  她有任性的勝負心被挑逗起來,仰著秀頸去尋許則勻的嘴唇。

  他使的壞,他當然得意。

  但他愛憐的低頭,捧著她的小臉,濕濕蠕蠕,幾盡溫柔。

  最後一刻,她的西褲被搭在石板桌邊的石凳上。

  許則勻的雙肘撐著石板桌,手掌托著她的後腰,免得硬石頭硌到她。

  石板冰涼,但是他,熾熱。

  光滑瓷白的腳踝,柔柔架在許則勻的寬肩。

  知意抬眼,看到他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

  再往下,是會吞噬人心的眼。

  如同初見時的少年一樣,狹長,墨黑,笑起來邪魅燦爛。

  他腰身低低俯著。

  嘆息。

  「腓腓,喜不喜歡哥哥?」

  這姿態難耐,有無法契合的空隙。

  許則勻不等她的回答了,突然動作讓她發出娓娓動人的聲音。

  雖然他猶嫌不足,可從知意的角度,整個天幕都隨著許則勻的節奏晃動。

  夜空中的繁星,都因為她眼中一層晶瑩濕潤的淚,暈著一層柔光。

  緊張的刺激,露天的,幾乎野外的感受。

  讓知意不由自主把自己鎖緊。

  耳邊是許則勻不平穩的氣息。

  他手臂青筋暴起,隨著力度,肌肉界限分明顯現。

  ——知意身後石板的透來的涼意消失,她被他抱起來,手臂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

  月光如水的照射下,能清晰勾勒出,女人兩條勻稱潔白,泛著冷光的腿,晃蕩著環繞著在男人的腰間。

  知意咬住嘴唇,濃濃的羞赧。

  她緊張,看向小院木門的方向。

  可一緊張,也就更加縮手縮腳。

  「嘶——」

  許則勻出聲,蹙眉,手臂發抖,額角直跳。

  他掐了一把她腰上的細滑,嫰的能掐出水來。

  「腓腓,放鬆。」

  知意咬著牙齒,無法接收他的指令。

  「讓哥哥動一動。」

  這種時候,說什麼哥哥妹妹。

  可是他抱著她,往上一顛。

  毫無準備的知意,被瞬間抵達靈魂深處。

  一聲婉轉嬌呼,她幾乎咬著許則勻的耳垂,喘得只剩氣音:「進屋……」

  許則勻沒有難為讓人的癖好,抱著人往屋裡走。

  知意抬頭,忘了一眼,掛在屋檐一角的彎鉤月。

  他的步伐抑揚頓挫。

  她有預感,今晚,會很漫長。

  跌宕起伏的衝擊她,她的心緒。

  知意的小腦袋軟軟耷在他的肩上,光潔細滑的小臉,貼著他。

  丸子頭變得松亂,不聽話的發梢,鑽進他許則勻的耳朵里。

  痒痒。

  許則勻的心都潮濕了,他的動作變得野蠻。

  可把人扔在木床時,仍沒忘了貼心護住她的後腦勺和後腰。

  所以他整個人,也被她帶著倒下,匍匐在知意身上。

  胡茬搔動著的,是讓許則勻光天化日也忍不住肖想的宣軟存在。

  他低頭,深埋自己。

  是知意的香。

  知意此時,眼睛不受控制的眯著,無法看清屋內的陳設。

  只摸著手下的床單,倒是平整乾淨的,料子也不錯。

  下午,來的路上,他已經打電話提前讓人收拾好了臥房。

  知意是日積月累嬌養出來的嬌氣和潔癖,他都知道。

  進了室內,封閉空間,她心頭的緊張消退幾分。

  知意雖然看不清他的臉,可是,當胸前刺癢的胡茬和炙熱鼻息離開,上移。

  她知道,許則勻一定是在注視她。

  他剛剛,急不可耐的樣兒,現在倒是不急了。

  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雙手交替,遊刃有餘地攻陷。

  白生生的身體,在他手下戰慄。

  知意咬緊了嘴唇,也抑制不住喉內的輕哼。

  可是他,仍在作亂。

  許則勻額間已經跳動,腰上和背上也因為汗津變得光滑。

  知意的柔荑攀纏,卻找不到可以發力的點。

  他看著她,腰間扭動,神情嫵媚。

  他小腹下緊緻,幾乎破體而出,心裡卻告訴自己不急。

  腓腓是他的。

  從小到大,從裡到外,從身到心,都是他的。

  許則勻的不羈和浪蕩在此刻顯露出來。

  她幾乎想要抬起後腰去迎合。

  可是男人的力道更大,許則勻的胯骨往下壓,阻礙她,咬著牙,避開。

  聲音欲得只剩氣泡:「腓腓,想嗎?」

  知意咬著唇,雙頰從裡到外的透紅,眼神迷離。

  白藕似的雙臂,水蛇樣攀著他。

  在床上,還是不肯開口。

  許則勻仍不急。

  手下揉捻,知意被催動,輕輕張著嘴巴,吸氣。

  尖尖細細的整齊牙齒,露出來。

  晶瑩如貝。

  他的呵氣,催著她的耳朵:「腓腓,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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