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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8 不太節制

2024-06-06 00:48:07 作者: 眉予

  知意在內心驚呼:「這麼快?!」

  腫脹的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開口說些什麼。

  許則勻為什麼又讓她匆匆離開?知意能猜到,是和他正在「協助」的案子有關。

  他走過來,揉了揉她的臉。

  「要不要先洗漱?」

  知意點點頭,她需要自己待一會兒,整理一下情緒。

  她往盥洗室走,許則勻沉默的腳步踩在地板上,說不出的讓人心裡生出難過。

  知意回頭:「我自己洗。你去弄飯。」

  許則勻垂著頭笑笑,拉著聲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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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轉身往中廳島台那邊走。

  ……

  盥洗室內。

  她照著鏡子,長發在床上揉做一團,毛毛躁躁的。拿起實木的氣囊梳子,耐著性子一點一點理順髮結。

  也嘗試著理順心裡的思緒。

  許則勻為什麼讓她回申城?是因為平都的危險性加大了嗎?

  可是這裡是平都啊,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然後知意又猜:許則勻,是不是要回玉南?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她心跳很突兀的重重錘擊了一下。

  很快又被另一種驚訝和羞憤遮蓋過去。

  ——知意的小手將披在頸間的頭髮攏成一束,要紮起來。而脖子上觸目驚心的顏色引得她眼球震顫。

  紅到發紫的吻痕,連成一片。

  許則勻!

  她又氣又惱,這樣還怎麼出去見人?

  然而小手扒開衣領,鎖骨,往下蔓延,用指腹輕輕觸碰,還會有電流過境般細碎的疼。

  昨晚的記憶,又浮現出來。

  許則勻把她剝得只剩下小腹和大腿根處那一點點的蕾絲布料,大手和嘴唇,在她身上流連忘返。

  知意很敏感,許則勻的手略施小計,就能引得她一陣顫動。

  而且他很壞。

  他喜歡聽她浮浮沉沉的嗚咽,讓她忍不住發出悶哼。然後他會更興奮。

  許則勻一隻手捻著她,一隻手捧著她的臉龐,親吻她微鎖的額頭,問:「腓腓,喜不喜歡我?」

  她咬著嘴唇也止不住聲音的嬌媚,眼神迷離著,鼻尖是因為許則勻而起的晶瑩小汗珠。

  「喜歡……」

  簡直氣若遊絲。

  可是許則勻不滿足,他俯下身,精壯的大臂撐在她肩膀兩側,也往下移動兩寸。埋頭,親吻,啃咬,吮吸,揉捏。

  然後他又撐起來,大臂往前斜,情慾濃重如煙的眸死死盯著她。

  許則勻問:「腓腓,喜不喜歡哥哥?」

  知意兩個手,去攀他的肩。

  可是,他上半身也不著寸縷了。

  她的指尖似乎沒有發力的點。

  知意呢喃:「喜歡哥哥……」

  許則勻像是得到了某種鼓勵,再次往下,並且比上次還要往下。

  察覺到他的『目的地』時,知意睜大了眼睛,她來不及撤回的手指抓住他的幾縷頭髮。

  許則勻埋頭在她大腿之間,知意因為羞赧,兩條腿用力併攏。

  可是纖細的雙腿竟然擰不過他肌群顯赫的手臂,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大掌掐住她的右腿根,往上抬——架在他的左肩之上。

  知意無力反抗,又接受不了這樣的畫面。

  乾脆讓自己徹底跌落在柔軟床墊上,緊閉雙眼,秀頸因為他的動作而往後仰。

  許則勻在咬她。

  她感覺到了。

  他的鼻樑也頂在那兒,兩腿之間,還包裹著布料。可是許則勻全然不管,齒尖為所欲為地作亂。

  她抑制不住,嗓音,鼻腔,整個人,嬌聲呼吟。

  許則勻饒過她了,停下動作,問:「腓腓,我是誰。」

  知意沒辦法回答,她只知道自己化成了一灘水。

  他撥動水面,製造漣漪,她別無他法,只能發出聲音。

  ……

  鏡子裡的人,原本嬌如桃花,現在,臉紅得像芍藥。

  昨晚,她被許則勻抱著來鏡子前,飄然欲仙,心旌搖曳。

  這裡燈光明亮,許則勻在她身上為非作歹的痕跡被顯露無疑。他拉著她的手臂,細細研究,然後用心疼的口吻問:「我是不是有些,不太節制。」

  可是他把人放進浴缸,也沒放過。

  知意沒眼再看鏡子裡的自己,氣鼓鼓拉開門。

  沒想到許則勻就在門邊,背靠著牆壁,支著他的長腿,桃花眼望過來。

  深情,引人淪陷。

  知意拉著衣領,語氣怪罪:「你看!」

  許則勻眼皮顫了顫,雖然剛剛在主臥,已經懺悔過一次。

  可是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認罪:「怪我。」

  知意仍然站著不動,眼睛腫脹,鼻頭泛紅,兩腮微鼓。

  頭髮還披散著。

  許則勻從她身旁跨進盥洗室,找了一個粉色小兔的皮筋,站在知意背後。

  溫柔為她扎了一個低馬尾。

  他親了一下她的發,再次招供:「全都怪我。」

  這才聽到面前的人,嬌嗔:「我怎麼見人?!」

  許則勻笑:「我讓人送藥膏上來。」

  知意扭過去,兩隻小手交叉合攏,捂住他的嘴巴:「不行!不要!」

  ???

  這次他沒懂。

  她根本沒捂嚴實,可是許則勻順從的不發出聲音。他只是生動的挑了挑眉毛,表示疑問。

  結果聽到他的小妹妹說:「被人知道,在酒店房間……要那種藥……,丟人死了……」

  許則勻發出了一聲氣音的笑。

  她的小手收起來時,他沒忍住補刀:「哪種藥?」

  知意漂亮的眉毛倒豎著,瞪他:「你!」

  許則勻擁著人,半推半抱,往島台走:「祛紅化瘀的藥,行不行?」

  她哪知道行不行。

  其實,知意也沒這麼氣。

  她是使小性子慣了,喜歡表現得誇張。

  昨晚,她以為許則勻忍無可忍了,她以為他們就是昨晚了,可是他還是沒有更進一步。

  沒有最後一步。

  知意看到許則勻驚人的部位,他面不改色,說:「我去沖個澡。」

  他怎麼就不知道害羞呢?

  知意納悶。

  他看她,她害羞。

  她看他,還是她害羞。

  許則勻看著她的小臉白了紅,紅了又白,塞了一塊豆乳糕在她嘴巴里。

  「想什麼呢?」

  她眨眨眼:「你是不是要去玉南?」

  玉南……陳元……

  許則勻的眸光暗了一瞬,又撩起來:「不是。」

  「你先回申城,等事情結束,我就回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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