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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別人禁慾,對意意重欲

2024-06-06 00:14:57 作者: 沐茶茶

  墜懸崖?

  車毀人亡?

  傅……傅秦文麼?死了……嗎?

  姜意意愣了愣,一時半會兒消化不了傅池宴這段話的意思,等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張著嘴驚愕的抬頭。她先是看一眼傅程顯,傅程顯臉上是怒意,繼而轉眸,看著樓上的傅池宴。

  傅池宴不再說話,只是盯著傅程顯。

  他的目光鋒利噬人。

  神情更是疏離冷淡,仿佛看著的不是自己父親,而是一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氣氛安靜的壓抑。

  傅程顯臉色沉鬱,手握成拳。

  在姜意意記憶里,傅程顯向來是注重人前形象的分寸有當的。而現在呢。他的頭髮凌亂,衣服也有些褶皺,臉色悲傷憔悴,仿佛一夜之間經歷了人生的不堪重負。這麼一來,傅程顯真的就像突然之間老了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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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可以看出他對那個兒子的在乎。

  傅池宴出車禍生死不明那陣子,傅程顯知道了,也只是沉默,眉宇間有隱憂。但是該喝茶談判還是照常。而不像傅秦文出事這樣,表現的暴怒悲傷,跑來質問傅池宴。

  人,是最不能比較的。

  一比較,心會寒的。

  姜意意抿唇,說:「叔叔,我去給你……」

  她想倒杯水,調節一下室內氣氛,讓傅程顯有話坐下來慢慢說,沒必要這樣針鋒相對的樣子。父子沒有隔夜仇。傅秦文是他的兒子,難道傅池宴就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了嗎?心偏成這樣,一個外人看著就難受,更何況是傅池宴自己呢。

  「這是我們傅家事。」

  傅程顯打斷姜意意話,問傅池宴:「我就問你一句,是不是你做的?傅池宴,你再有恨有怨,你可以把一切往我身上撒!他是你的弟弟,你何至於狠到這個地步,要他的命!」

  傅池宴不作聲,眼底沉靜。

  姜意意大約懂了。

  這個時候她應該安靜的站在一邊,像傅程顯提醒的,她只是個外人,已經不是傅家的媳婦。可是一想到傅池宴的眼神和他坐在輪椅上一個人對峙著他的親人,她就莫名感覺到心疼,心裡酸酸澀澀,想要不顧一切的維護他。

  姜意意站出來:「叔叔。」

  她衝動而冷靜說:「你也不確定是傅池宴做的,才質問是不是他。你嘴上要一個答案,可是心裡已經認定了就是傅池宴做了傷害傅秦文的事,我說的沒錯吧?既然你這麼認為,證據呢?警察辦案也是要證據的。你不能平白無故的冤枉他。目的呢?動機呢?他要爭什麼?爭傅家的財產?傅秦文那樣的能力,驕縱成廢,傅池宴需要和他競爭嗎?那麼,爭父愛嗎?傅池宴已經成年三十而立的成熟年紀,你覺得還是需要爸爸的階段嗎?」

  一大段,沒有草稿。

  全是一鼓作氣吐出心聲,聲音都帶輕顫。

  姜意意握著手指,不顧一切說出心裡話:「傅池宴媽媽被人害死的時候,他都沒有認為是你外頭的女人和你策劃的,沒有第一時間沖你發脾氣。為什麼傅秦文出了事,你就要把髒水潑在另外一個兒子身上?叔叔,既然當初你那麼不喜歡傅池宴,為什麼還要生下他?你這是不負責任,你這是儈子手。」

  「你這樣,不配做一個父親。」

  說完,姜意意說:「叔叔,爺爺,我知道我說的話,你們可能覺得沒資格,也很過分。可我是傅池宴的女朋友,以後也是他孩子的媽,我不允許我未來的丈夫被家人拋棄了他們還要質疑他是殺人兇手。還是來自他最親近的人。他今天身體不舒服,一會兒醫生過來檢查身體。所以,請你們別打擾他。其他的事,你們可以找警察。叔叔,爺爺,你們請回吧。」

  說完,姜意意水也不倒了,不接待了,蹭蹭蹭的跑上樓,氣喘吁吁跑到傅池宴面前,推著傅池宴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

  外面的人,與他們無關。

  屋裡,姜意意蹲在傅池宴的腿邊,她仰著頭,帶刺而又乖巧,「我剛才的表現,你有沒有生氣,沒有怪我,對不對?我就是生氣,哪有做父親這樣對待兒子的,還是親生的。相比姜應崢,你爸更過分,他怎麼能這樣對你!」

  控訴和心疼,兩者都有。

  傅池宴沒有指責姜意意多管閒事,而且,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傅爺爺之外,唯一的親人家人。

  「意意。」

  傅池宴手摸著她的臉頰,問:「他說的沒錯,傅秦文死了,昨晚發生的,我上午剛知道。你看,連爺爺都不確定了。你怎麼就不懷疑,是我動的手腳,萬一,就是我做的呢?」

  「你不會。」姜意意搖搖頭。

  她握住他的手,說:「你要想對傅秦文和傅清雪趕盡殺絕,就不可能等到現在。你不是那種心狠手辣到可以藐視法律和人命的人。不是你不敢,也不是你心軟,你只是明白,鋌而走險是要償命付出生命代價的。你的未來里每一件事都有我,所以,就算為了我,你都不可能那麼做。」

  她說這話,心裡特別篤定。

  「傅池宴,我相信你。不是你做的,傅秦文的事跟你沒有關係。就算是有關係,我也會站在你這邊,一定是他先做了傷天害理的事。」

  傅池宴忽然笑了聲。

  他捏捏姜意意的臉,愛不釋手。

  心裡說不出的滋味,酸澀又感覺到甜,仿佛,苦一陣後突然吃到了全世界的糖。最好的甜,最好的人,他都擁有了。

  話鋒一轉,「對不起意意。」

  沒來由的道歉,弄懵了姜意意,她不太明白。

  「為什麼道歉?」

  傅池宴說:「為昨晚的事,對不起,怪我沒控制好自己,弄進去了。沒有做好措施。」

  喔。原來是說這件事。

  姜意意臉紅了紅,正要開口,就聽見傅池宴嘆了一聲氣,口氣抱歉又愧疚,卻堅定而認真:「對不起,下次不會了,只讓你吃這一次。」

  姜意意一下就明白了。

  只是嘴上不停腦子使喚說:「吃什麼?」

  傅池宴眼神暗了:「你不需要懷孕。」

  姜意意徹底僵硬,心沉了沉。

  誰都沒有說話。

  姜意意心裡難受一陣子,想說沒關係,她不需要吃藥。他不需要有心理負擔,再說,以前她的確排斥懷孕孩子的話題,可是現在不會了。如果可以的話,她百分百是願意的。

  不然,這三年,她也不會特別注重養身體。

  就是為了便於懷孕。

  給傅池宴一個孩子。

  他想要孩子,女兒,尤其是像她的。她的孩子,和他的。姜意意都知道。

  她沒明說,迂迴方式,讓他寬心:「哎,我都不緊張,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還是說,你不願意要我的孩子?」

  傅池宴沒回應,只是摸著她臉。

  姜意意笑笑,說:「我的傅先生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渣了?只想自己爽,穿上褲子就不想負責任了妥妥的大渣男。不過呢。」

  停頓下,她狡黠眨眼:「昨天是安全期。你就弄進去兩次,就算你弄十次都沒問題。」

  想到他昨晚的行為,說重欲也不為過。

  禁慾,那是對別人。

  傅池宴皺眉:「確定?」

  「是呀。」

  她誰騙人誰是狗的一本正經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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