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楚墨謙到底把她當什麼?
2024-06-05 23:00:55
作者: 西瓜澀澀
離開楚氏集團後,安瀾深吸了一口氣,明明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不知為何,她卻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也許是和楚墨謙在一起久了,又或者是自己曾經在他身上付出了太多的感情,所以當現在要離開他的時候,她突然間有些不舍。
安瀾告訴自己,這種不舍的感覺是正常的,即便是一隻養了幾天的貓貓狗狗在失去了之後也會傷心,更別說她和這個人曾經當過夫妻,而且她也是如此深刻的愛過這個人。
她回家後,看著顧靳深和蘇蘇都在家裡逗著安諾諾,客廳里歡聲笑語讓她低落的心情好了一些。
「安瀾你終於回來了。」蘇蘇看著她,一臉擔憂的說,「我生怕你想不開呢。」
「我怎麼會想不開呢?」安瀾笑著說,「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
蘇蘇說道:「網上那些人說的可難聽了,而且好多散戶把股票的下跌都歸咎到你身上,說你紅顏禍水,我也怕你是一時想不開。」
「我哪有這麼脆弱。」安瀾笑了笑,說,「今天我請客,請你們出去吃大餐。」
「怎麼了?有什麼好事兒那麼高興,鐵公雞居然拔毛啦。」蘇蘇看著她笑道。
「我自由了。」安瀾淺淺的笑了笑。
顧靳深聽到她的話眼前一亮,隨後低下頭,嘴角卻不由自主的揚了起來。
當天晚上吃完飯後,顧靳深送蘇蘇回家,隨後又開車送安瀾和安諾諾。
安諾諾玩累了,在車上睡著了,安瀾抱著安諾諾,看著顧靳深說:「今天辛苦你了。」
「今天辛苦的是你。」顧靳深回頭看著她,淺淺笑了笑說,「我原以為你會猶豫。」
「怎麼會?」安瀾低頭,輕輕撫摸著安諾諾的臉說,「這件事情遲早要做,早做晚做都是做。」
顧靳深聽到她的話顯得心情大好,他透過後視鏡看著安瀾平靜的臉龐,心終於放在了肚子裡。
「那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麼?」顧靳深問道。
「先休息幾天,既然現在已經離開了楚氏集團,那麼到時候我會重新找一份工作從頭做起。」安瀾淡淡的說,「離開了楚墨謙,我也必須要有生活下去的本錢。」
「如果你想工作的話,我這邊倒是可以給你提供……」
「不用了。」安瀾打斷了顧靳深,說,「你給我的幫助已經夠多了,我不能再接受你這樣的無私幫忙,就算我們是朋友,我也希望這一次能夠靠我自己,我不能一輩子都依靠別人,你說是吧。」
「好。」顧靳深笑一笑說,「不過,如果以後你的工作有任何問題或者是遇到實在是過不了的坎,你可以跟我打電話。」
「這是自然。」安瀾笑了笑。
看見安瀾笑了,顧靳深的心情也變得很好,雖然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說出口。但是現在兩個人都是單身,安瀾也沒有楚墨謙的束縛,那麼就表示自己以後對她好,可以肆無忌憚,不用顧及其他。
水滴石穿,顧靳深相信自己,只要慢慢的軟磨硬泡下去,安瀾會回心轉意的。
顧靳深原本想送安瀾上樓,但是安瀾拒絕了顧靳深的好意,她獨自一人抱著安諾諾回到了家。
收拾好家裡後,安瀾剛洗了澡,正準備睡覺時,門口卻傳來了敲門聲。
她以為是顧靳深,於是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當看到來人時,安瀾嚇了一跳。
她下意識的想將門關起來,然而男人卻先她一步將門推開走進了客廳。
「請你出去。」安瀾冷眼看著他。
楚墨謙四下環顧了一遍,隨後又說:「就這麼怕我嗎?」
「這是我的家,小心我告你私闖民宅。」安瀾冷眼看著他怒目而視的說道,「楚墨謙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楚墨謙輕笑了一聲說,「過分的事情我還沒做呢!」他著站起來朝安瀾走去。
安瀾渾身一震,下意識的想後退。
可是楚墨謙快她一步,緊緊的抓著安瀾的雙肩將她按在牆上,隨後捏著她的臉,怒氣沖沖的說道:「為什麼?!」
「楚墨謙你放開我!安瀾使勁的推著他,但是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沒有辦法推開楚墨謙的禁錮。
她抬起腿想踢楚墨謙,然而楚墨謙卻提前發現了她的動作。
他用膝蓋將安瀾的大腿分開,牢牢的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一字一句說:「安瀾,你不要惹我。」
安瀾氣得渾身發抖,她看著楚墨謙毫不猶豫的朝他手心咬了一口。
楚墨謙一吃痛,下意識的收緊了手,安瀾見狀剛想推開他,然而下一秒楚墨謙去捏著她的臉,直直的朝她的嘴唇吻去。
這個吻來勢洶洶,像是懲罰,又像是進攻。
安瀾避之不及,她想推開楚墨謙,然而手上越用力,楚墨謙便吻她吻得越狠。
安瀾覺得自己的大腦似乎快要缺氧。渾身的力氣也軟綿綿的,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楚墨謙終於放開了她。
她拼命的擦著嘴唇,死死的瞪著楚墨謙說。:「無恥!」
「你更無恥吧。」楚墨謙看著他,眼中閃爍著無名怒火,「安瀾,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安瀾愣住了,下一秒,她毫不猶豫的說:「是,我就是想離開你!」
楚墨謙的眼神中有一絲受傷,他笑了一聲,那笑聲中帶著濃濃的失望。
「我以為你——算了,你到底是比我更會演戲罷了。」楚墨謙說完,失魂落魄的離開。
看著楚墨謙離開安瀾,覺得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一般,她癱坐在沙發上,渾身顫抖不止。
明明離開楚墨謙是一件好事,可不是,為何她的心卻像是空了一塊一般,她捂著胸口,那裡似乎有一絲疼。
回想起曾經和楚墨謙在一起的種種,他明明不愛她,可為什麼在離婚這件事上,他三三四次的出爾反爾?
他把她當成什麼?
一個好玩的玩具,還是說一個忤逆了他意思的女人?就因為沒有如他的意,所以他便對她有了興趣?
安瀾越想越覺得心中悲涼。
她擦了一把眼淚,暗暗告誡自己。
「沒事的,安瀾,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你有新生活,一定會忘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