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我的丈夫讓人綁架我
2024-06-05 16:42:32
作者: 西柚啵啵
我沒有回應他,下車後就往別墅走去,這時,靳野叫住了我。
「怎麼了?」我疑惑的回頭。
「之前打電話來說要給你的驚喜,打開看看?」他給我遞了一個小禮盒。
盒子裡面是一張高奢品牌母嬰店的抵折卡,持卡人可以在這三年裡免費購買指定用品。
我詫異的看向靳野,將盒子還給他:「我知道你的好意,但這禮物我不能收。」
靳野攬住我的肩,「嬌嬌姐,這可是我一點心意。而且這家店的老闆是我認識的朋友,能薅羊毛就得薅啊!」
在他一副堅持下,我不得不收下這張白金抵折卡,同時心裡也想著要還什麼給靳野。
夜晚,簡單衝過澡的我躺在床上,頭腦中反覆品嘗與咀嚼楚庭對我說的那句「晚安」。
翌日一早,沒有睡好的我決定出去散散步,以此來疏散沉重的心情,可我剛打開別墅門,就有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巴,緊接著我整個身體被向後拖去!
「嗚嗚嗚?」
我手腳並用的掙扎著,卻被他們用力地塞進大卡車的后座。
他們很快就把我的手腳綁住,又在我的嘴巴里塞入結實的布條。
車子一發動,很快匯入車海。
有人開始檢查我的全身,我驚恐的看著他們將手錶、身份證、手機等物品統統沒收。
綁架我的一共有三個男人,開車的司機沉默寡言,但手臂上卻是滿滿的腱子肉。
坐在他旁邊的男人有一對細疏的眉毛,留著一個光頭。
另一個男人正坐在我身邊,凶神惡煞,臉色灰黑。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當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保住孩子,最後才是想辦法自救。
一路顛簸,車子最後停在一個荒郊野嶺的廢舊工廠。
兩個男人推搡著我進去,司機駕車離開。
他們手腳麻利地把我綁在一根柱子上,繩子緊緊捆繞了三圈。
而我的手腳都纏著繩子,打了結。
「光頭,去,給她來點厲害的!」
其中一個男人吩咐道。
一直塞在我嘴裡的布條終於被拿開,外號叫「光頭」的男人動作粗魯地給我灌水。
冰冷的水灌到我的口腔里,我被嗆到,用力地咳嗽:「咳咳咳!」
「臭娘們!哪那麼嬌弱?也不知道在這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哎,不過我說,這娘們確實長得夠漂亮的啊,純素顏的底子就那麼好,不知道……嘿嘿。」
這種露骨的笑容讓我我心裡一慌,我著急道:「究竟是誰指使你們綁架我的?你們知道這是在做什麼嗎?你們這是在犯法!你們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們雙倍的錢!」
我記得電視裡被綁架基本都是仇家安排的,可我從來沒有的罪過人,是誰想要讓我去死?
「我們又不缺錢!」光頭滿不在乎,「不過背後的僱主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他讓我告訴你,就是你的丈夫秦朗。倒是沒有想到你們城裡人這麼會玩。老公出錢讓別人上自己的老婆,我還是第一次見!」
居然是秦朗!
我手上有他不法經營公司的證據,他就想到了這一招來對付我!
果然那兩個男人很快架起了攝像機,鏡頭定定地對著我。
外出的司機這時候回來了,他手上拎著外賣,看來是想觀察環境順便買飯回來。
一時間他們也不著急,反倒是聚在角落裡大快朵頤。
光線從後方的窗戶斜斜透入,與塵共舞。
我嘗試掙脫繩索的束縛,白皙的手腕皮膚都被磨紅了一片,甚至還有鮮血滲了出來。
不遠處的三個人目光時不時就落在我身上,防止我逃跑。
我越來越驚慌,脖子上流下大顆大顆的汗。
等他們吃飽喝足後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到時候我要真想逃跑也沒機會了。
我究竟該怎麼做?
我現在又能怎麼辦?
我從沒有哪一刻祈禱著誰能快點發現我的下落不明,然後趕來救我。
我甚至隱隱生出幾分希望——按照楚庭神通廣大的本領以及對我的上心程度,他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及時再救我一回?
三個男人很快吃飽喝足,牙齒上還沾著飯菜。
他們一步步向我靠近,我渾身都起了戰慄和雞皮疙瘩。
「別碰我,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我強壯震驚,但話語裡還夾著驚恐和哀求。
光頭邪惡地笑了聲:「你覺得我們缺那點錢嗎?老子這輩子還沒玩過城裡女人,哪怕只有這一次,老子死都值得!」
司機眼如鷹隼,透著冷漠:「你和她廢話那麼多幹什麼?快點幹完事情,把錄像發給秦總。今晚我們就能將這女人送到邊境去。」
送、送到邊境又是因為什麼!?他們想把我賣了!
我的目光慌亂,飄忽落不到實處。
而這麼大的一間廠房裡,居然連一塊磚頭或是更銳利的東西都沒有。
我狠狠地咬著下唇,直到眸中都湧出痛意。
但我臉上卻堆滿了不少笑容,語氣嬌憨:「你們幫我解綁吧!反正這是你們第一次和城裡細皮嫩肉的女人玩,那為什麼不玩得暢快些?」
我甩了甩長發,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自然一點:「你們都知道我和我丈夫不和,能給他戴綠帽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我要讓他看到其他男人比他厲害一百倍!所以你們能滿足我的對不對?」
三個男人面面相覷,半信半疑的態度,似乎是在思考我話里的真實性。
光頭冷冷地哼了一聲:「我們給你鬆綁,你不會跑?真當我們是傻瓜,可以耍得團團轉?」
他又轉過頭狠狠地說道:「你們也別跟她廢話那麼多,別生那個憐香惜玉的心,我們拿完錢就快點辦完事!」
霎時間,脫褲子的脫褲子,解皮帶的解皮帶,鹹豬手放肆在我的身體上遊走。
而他們想解開我的衣服,卻發現不得不先把綁在柱子上那根繩子解開。
等他們解開繩子後,我就剩下手腳被繩索緊緊捆住。
他們沒有商量誰先上誰後上,默認大家一起行動。
我被推倒在地,草蓆冰涼的觸感是我僅存的感覺。
他們開始脫我的衣服,我想掙扎,可我還才動了一下,一個巴掌就往我臉上招呼。
「行了,打臉做什麼?要是晚上賣不上好價錢,你負責啊?」
光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哎,我就是煩她,城裡女人果然賤得很!」
在他們想要快點辦事的時候,我被逼到角落,綁縛住雙腿的繩索最終也被解開。
就是這個時候!
我手上的繩索被我自己用牆角凸出來的磚頭尖角磨斷,他們的皮帶也被我緊緊攥在手裡。
幾乎是沒有經過一切細想,我用皮帶勒住光頭的脖子,手上的勁越來越大,直到他的臉色漲得通紅,雙腿拼命往前蹬著。
司機和另一個男人見狀連忙上前想抓住我,我卻拼盡全力把光頭往前一推,轉身就往樓上跑!
這裡是三層的廠房。
我無路可走,也無路可退,站在樓頂的缺口處,風聲翻湧著往我臉上撲。
三個男人穿戴不整地追了過來,光頭一臉氣憤:「你再跑一個試試啊!看老子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