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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真相

2024-06-05 13:00:00 作者: 蝦醬

  「這是什麼?」

  宮墨玉拿起來看了兩眼,道:「你要重新裝修彩雲閣?」

  

  南溪點頭:「嗯,那麼大一個鋪子,白放在那裡不覺得浪費?自然要重新開起來。」

  聞言,宮墨玉便順口問了幾句帳本的事情,他記得南溪之前還為這個煩惱來著,南溪不欲他多摻和,隨口道:「都解決了。」

  宮墨玉不置可否,只道:「有什麼需要,跟本宮開口。」

  南溪剛想說,沒有,用不著,不勞煩您,宮墨玉再度開口:「但是,不要瞞著本宮。」

  「哪有什麼瞞著你,太子殿下您那麼神通廣大,我活得不耐煩了敢瞞著您啊。」南溪面不改色地道。

  宮墨玉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換了話題:「聽說你在收購野草,要做什麼?」

  這事雖然傳的滿城風雨,宮墨玉知道也不稀奇,不過這雞毛蒜皮的事還拿出來詢問她,是不是管的也太寬了。

  「太子殿下你好像很閒啊。」南溪翻了個白眼。

  「閒的難道不是太子妃,忠義侯的事情還沒查清楚,太子妃卻滿城收購野草,可知道外面現在怎麼傳?」宮墨玉收起臉上的笑容,透出幾分冷厲。

  南溪愣了一下之後,臉也迅速沉了下來:「我當太子殿下過來做什麼,原來是來興師問罪的,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太子受不了大可以……」

  後面兩個字,在宮墨玉越來越恐怖的神色里,自動消音。

  南溪刷的站起來,指著門道:「出去,我要休息了。」

  「休想。」宮墨玉拽住南溪的手,將人拉到跟前,一字一頓,「本宮給你時間去調查,若是太子妃查不出,那本宮就代勞了。」

  「你還需要查嗎,你難道不是早就知道了?」南溪氣的暈頭轉向,口不擇言地道。

  宮墨玉蹙眉:「本宮什麼時候知道了,本宮又該知道什麼?」

  南溪細細觀察他的神色,見他表情不似作偽,雖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宮墨玉向來情緒內斂,旁人很難看出端倪。她漸漸平靜下來,剛才差一點就吼出來了,還好及時剎住。

  「沒什麼,」她掙開宮墨玉的手,淡淡道。

  宮墨玉劍眉緊鎖,視線鎖在南溪身上,從上到下,這時候南溪已經收斂好情緒,什麼也看不出。

  當晚宮墨玉照例與南溪睡在一張床上,她想反抗,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宮墨玉當作抱枕一樣抱在懷裡。

  第二天醒來,宮墨玉一如往常一樣消失了,南溪已經習慣,神色自若的爬起來,用完早膳後,再次來到天牢。

  這次她下了血本,給守衛塞了不少好東西,還提前讓玉明打探好了守衛的喜好,投其所好,一擊必中,得以順利進入。

  衛琅仍舊對她愛答不理,南溪冷冷地告訴他,「舅舅,你可以不說,如果你不想衛雲煙也跟著你一起去死的話。」

  「南溪,你想做什麼,雲煙可是你表姐!」衛琅仇恨地看著她。

  南溪無所謂道:「你這個舅舅我都不認了,我還會認她?老實交代,你到底是怎麼害死我父親的,或許死的時候我還能求大人給你留一個全屍,否則,你就等著曝屍荒野吧。」

  衛琅的臉色變了又變,精彩紛呈。

  「而且,你做的那些事,我都已經知曉,讓你說出來,不過給你一個機會罷了。」南溪靠近,再給出一記重錘。

  衛琅不可置信道:「你知道了,你都知道了?」

  「沒錯。」南溪不動聲色,沉沉道:「你承認不承認都沒有關係,升堂的時候,我會特別讓太子轉告給大人,讓你多受幾遍刑,反正你皮糙肉厚,耐得住。」

  衛琅抖了抖,似乎想到什麼可怖的畫面,眼裡浮現出一抹驚恐。

  南溪靜靜的等著。

  最終,衛琅頹然地嘆了口氣,道:「我說,我都說。」

  衛琅老老實實,全部交代了。

  原來,五年前,西北邊境敵國來犯,素有戰神之稱的忠義侯率軍出征。

  到西北後,忠義侯不負眾望,打了幾場勝仗。

  但漸漸的,軍糧卻跟不上了,西北是貧寒之地,軍士本就很苦,飯都吃不飽,還談什麼打仗。

  很快,忠義侯開始節節敗退。

  軍中不少軍士受不了惡劣的環境,紛紛染病,一時間死傷大半。

  忠義侯屢次上表,請求朝廷送糧食和大夫過來,朝廷明面上答應,卻沒有行動。

  絕望下,忠義侯只能尋求最近的西涼王相幫,但西涼王也是百般推辭,導致忠義侯最終死在戰場上。

  朝廷對外公布的是忠義侯戰死沙場,但其實不是這樣,忠義侯本來可以帶著人撤退,只是那時候他退了也沒用,因為,他身上的毒素髮作了。

  沒錯,那毒正是衛琅下的,而且,在出征之前,就已經下在了忠義侯的飯食里。

  而指使衛琅這麼幹的,正是龍椅上的那位。

  忠義侯功高蓋主,年少時就已經在沙場征戰,打過無數勝仗,民間甚至有人自發給他塑神像,蓋廟宇,那位自然是忌憚了。

  忠義侯死後,隨軍的忠義侯夫人,也隨之殉情。

  南溪面無表情的聽著,衛琅說完後,便退到了角落裡,生怕南溪衝上去掐死他。

  「撒謊!」南溪冷冷的從嘴裡吐出兩個字。

  衛琅悲傷地看著她:「外甥女,我知道你很難接受,我,我也是如此。」

  南溪冷笑,這個人還可以更虛偽一點嗎。

  似乎是覺得自己演的過了,衛琅沉默著沒敢再出聲。

  南溪冷冷地指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母親是你的親妹妹。」

  衛琅茫然道:「我沒想過害她,她太傻了,自己跑去殉情,為了一個死人,根本不值得。」

  對衛琅這樣的人來說,除了自己的利益,什麼都是不值得的。

  南溪懶得跟他多說,直接提出疑點:「你下的是什麼毒,那位是怎麼找到你的,你們怎麼聯繫,你怎麼知道與你聯繫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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