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麒麟圖的秘密
2024-06-05 12:13:54
作者: 江南怪人
朗家的速度,在整個北方馬家那都是首屈一指,朗妮沒有多說,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朗妮在全力加速下,無論是我還是白澤,都不能望其項背,只好留下來,在原地等待。
「程兄,朗小姐一時半會估計也回不來,不如咱們先去這坑洞之中,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吧?」
白澤向我提議道。
對於朗妮的實力,我沒有絲毫懷疑,就算抓不到那黑袍人,她安然返回,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於是我便點點頭,和白澤一起,步入了這坑洞之中。
這坑洞有數米之深,剛才那瀰漫的屍氣已然消散不見,沒有留下半點氣息。
沒有了屍氣的遮掩,一眼望去,坑洞地底,密密麻麻,竟然被屍體填滿了!
這些屍體,粗略看去,起碼有上百具之多,一個個都雙眼暴突,面容恐怖,這些應該就是在王家莊半夜敲門的白僵了。
只不過它們現在被那黑袍人吸走了全部屍氣,已經成為了真正的死屍。
我心中感到十分好奇,從我們發現那黑袍人,到追蹤到這坑洞中,至多不過半分鐘而已。
那黑袍人是如何在這麼短時間之內,將整個坑洞中的屍氣全部隱藏起來的?
「看來那個東西,已經被他拿走了。」
走在我前面的白澤,嘆了口氣,淡淡說道。
我不由一愣:「白兄,你說的是什麼東西?」
白澤說道:「那黑袍人就算實力再強,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整個坑洞的屍氣吸收,所以,他必然是藉助了某種器物。」
「普天之下,能夠承載如此強力屍氣的,只有一樣東西。」
白澤說著,深深看了我一眼,眸子深邃無比。
「那就是,麒麟法陣圖。」
麒麟法陣圖!
聽到這個名字,我不由微微一愣,心中震駭無比。
之前胡三太爺從告訴我,要化解內五堂仙劫,必須首先要找到麒麟法陣圖,而這麒麟法陣圖,神秘無比,即使在內五堂中,知道的人也不多。
沒想到,白澤也知道這麒麟法陣圖,說不定,他還了解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
對於白澤,我雖然印象不錯,但是畢竟相識時間不長,胡三太爺也說過,內五堂中,互相傾軋,值得信賴的人不多,所以我並沒有貿然告訴白澤,自己知道麒麟法陣圖一事。
看到白澤正盯著我看,我便擺出一副懵懂的表情,故意問道:「白兄,這麒麟法陣圖是何物?」
白澤並沒有對我產生懷疑,只是緩緩說道:「程兄,你我同為出馬弟子,我對你自然不會有所隱瞞,關於麒麟法陣圖之事,那就說來話長了。」
「我們內五堂雖然仙家眾多,實力強悍的也不在少數,但是這千年一來,真正沖關證道的,也只有寥寥幾個而已,比如胡三太爺,黃三太奶,便是最為人熟知的兩個大仙。」
「大多數仙家,甚至包括柳家的幾條蛟龍,壽命達到了千年,最終依舊都隕落在了歷史長河之中。」
「而這麒麟法陣圖,隱藏著天大的秘密,可以幫助那些仙家,沖關成功,所以,引來了許多人的覬覦,甚至多年前南疆巫師,都是因此而和我們內五堂發生了戰爭。」
聽著白澤的話,我大為震驚,南疆巫師和內五堂那場大戰,我也聽說過一二,不過知道的並不多。
據說是在五十二年前,那南疆巫師傾巢出動,來到關內,和內五堂發生了劇烈衝突,當年內五堂還沒有像現在這邊興盛,人丁凋零,連著幾場血戰下來,內五堂損失慘重,連著折損了上百大仙和出馬弟子。
而南疆巫師那邊,雖然實力占優,但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連帶領他們的大巫師鶴雲,都被內五堂封印了起來,至今不得解脫。
關於內五堂和南疆巫師團這場戰爭的原因,人們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如今我也是從白澤的口中,才終於得知,原來這南疆巫師團的目的,也是為了這麒麟法陣圖。
不過這麒麟圖中,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可以幫助那些大仙突破呢?白澤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看到他不願意多說,我也沒有多問,抬起頭來,就看到朗妮正在向著這邊狂奔而來。
「朗妮回來了!」
我提醒了白澤一聲,便趕緊跑出坑洞,去迎接朗妮。
來到我和白澤面前,朗妮化為人形,一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嘆了口氣。
「可惜,居然讓那傢伙給跑了!」
白澤微微蹙眉道:「你們朗家的腳程,在整個馬家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連你都沒追上,我想,我已經能猜出這黑袍人的來歷了。」
朗妮當即說道:「你是說,黃家和灰家?」
「不錯。」
白澤點點頭:「能夠在腳程上和你們郎家一腳高下的,只有這兩家了。」
「也罷,既然知道這傢伙的來歷,那他就跑不了,我建議咱們還是先回去從長計議吧。」
沉思幾秒,白澤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我和朗妮當然沒有異議,畢竟我們開始時也已經預料到,這黑袍人不是那麼好抓的。
沒有多說什麼,三人便原路返回,暫時借宿在何家。
連青青看到我們幾個返回來了,連忙讓人給我們做好飯菜,盛情款待一番,晚上又給我們安排好了房間,這才離去。
白澤不勝酒力,喝了一杯白酒,就醉意熏天,和我們打完招呼,便踉踉蹌蹌的去睡覺了。
我則和朗妮一起,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進屋之後,看四下無人,我把朗妮叫過來,告訴了她白澤所說的話。
「看來這個白澤,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朗妮分析道:「不過,胡三太爺讓咱們許找麒麟法陣圖,現在終於有了眉目,看來這個方向,咱們是找對了。」
我點點頭,又說起了自己的白澤的印象。
「不知為何,這個人雖然看似正義,做的也是懲處邪祟之事,但是總是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說不上來,只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感到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