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何安樂危險
2024-06-05 06:07:48
作者: 夜深不見月
巷口的人焦急等待許久不見聲響,終於忍不住沖了進去,可此時的巷子中哪還有人影。
隊長一拳砸在牆上,「該死!又失敗了!如果何家大小姐出了什麼事,我們的名聲就不用要了!」
他們是何父何母花錢雇來保護何安樂的。這是一支老兵退役隊員組成的隊伍,名聲很好,從未出過岔子,卻在這一單上出現兩次失誤!
隊長李建國氣憤不已,「趕緊追,剩下的人探查留下的線索。」
「隊長!這裡有一支針管!」張剛舉起撿到的針管,只有一根手指的長度,極細的針管中殘留幾滴透明的液體,「你們兩個去追,把針管給我。」
隊長安排好後立刻報警,並拿著針管在原地等待警察的到來。
警察立刻展開調查,針管里的液體化驗結果為麻醉藥,立刻通知何父何母目前的情況。兩位老人六神無主,一得到通知趕緊聯繫了宋瑜。
「小宋啊!安樂被人綁走了!警察剛打來說的,該怎麼辦啊!」何母急的眼淚直掉。
宋瑜正在談懷戎辦公室的沙發上躺著,聽完立刻坐起,「我馬上過來,你們別急啊,現在咱們自己先不要慌了手腳。」
「懷戎!安樂被綁走了!」眼底的焦急暴露了她此時的不冷靜。
「別慌,我們先過去。」談懷戎安撫好宋瑜丟下一桌文件一同前往。
一到警局就被何母緊緊抓住,「小宋啊,安樂不見了!怎麼辦啊!」
宋瑜紅了眼眶,「阿姨您別急,我們先了解一下情況,安樂肯定會沒事的,好不好?」
「好好好,你們快去吧,我們等著。」何父拉住情緒不穩定的何母,讓宋瑜得以離開。
得知情況一籌莫展時,宋瑜突然想起談懷戎,「懷戎!懷戎你讓你的人也幫忙找找好不好?你那麼厲害肯定可以找到的!」
望著宋瑜充滿信任的眼眸,談懷戎抿唇,「我會的,肯定能找到。」
其實在辦公室的時候,談懷戎就安排下去了,一路上到警局的時間也不斷,卻猶如大海撈針,毫無音訊。
就在這邊愁眉苦臉的時候,淺墨里的某間包廂。
「季烊,這次做的很好。」黎照搖晃著紅酒讚揚著。
對面的人竟然是綁走何安樂的小朋友,此時的他已然不是那副小乞丐的模樣,一身酷拽的深藍色西裝,手裡夾著一根細煙慢慢吸了一口吐出煙霧。
「既然這樣,那個女人留給我。你懂的。」小朋友,噢不,應該是季烊邪魅的開口,眼底的貪婪已然盡顯。
一張稚嫩的小臉上露出這樣的表情,巨大的反差實在是讓人深感不適。黎照卻很欣慰,「沒問題,記得早點玩死,別給他們機會。」
「嗤,這裡怎麼可能會被找到?」季烊嗤笑一聲擺擺手,「你就是太緊張了,放鬆點。」
「你自己心裡有數。」黎照不欲多說,一飲而盡手中的酒便起身離開,臨到門口,「玩的盡興。」
季烊也來到隔壁,進門立刻反鎖,看著在沙發上衣衫半敞的女人,興奮的舔了舔唇。
何安樂是被冷水潑醒的,入目就是季烊與之前千差萬別的稚嫩面容。
她強裝鎮定,「你要做什麼?」
卻被季烊直接忽略,拽著她硬生生拖到床上把四肢都用鐵鏈鎖了起來。
「你可真是個尤物啊。」季烊站在床邊雙手抱胸,欣賞著何安樂不安恐懼的眼神和表情,不斷掙扎的曼妙曲線,眼中的神色暗了暗。
從一旁的盒子裡拿出一根蠟燭,乾脆利落的撕破女人胸前的衣服,引起一陣尖利的叫聲,卻讓季烊臉上的笑意擴大。
「啪嗒。」蠟燭發出「刺啦刺啦」的燃燒聲,一滴滾燙的蠟滴在白皙的胸前,「啊!」何安樂尖叫一聲,蠟燭凝固……
季烊是一個侏儒人,因為身體的原因根本就不能做男人,所以就出現了極端情緒,愛上了虐.待,喜歡上玩弄她人的快感。
說白了,就是我不好過,你也別好過,你越比我慘,我越爽。
……
話說喻升,何安樂剛走他就自己辦了出院,忍著刺痛出門,「我去,還挺疼啊。」說著活動了一下肩膀,逐漸適應這種程度的刺痛,行動自如起來。
「餵?出院了?喝一杯慶祝一下?」聽筒里傳來幸災樂禍的聲音。
「你有病吧,我剛出院你讓我喝酒?」喻升笑罵。
對面的人一聽,立刻反駁,「喲,你喝不了,原來我們喻大少爺也有不能喝的時候啊!」
喻升暗罵一聲,「艹。你這是抓著我軟肋使勁踩啊?喝就喝,媽的還能怕你了?地址發我,等會就過去。」
掛了電話,喻升回家換了身衣服趕往地點,淺墨門口,「喲,喻少來啦?」喻升的另一個好哥們,風淺墨,這家會所就是他開的,好不容易從他爹那摳的錢。
由於兩個人都是取名廢,風淺墨索性用自己名字命名了,簡單還好記。
喻升給他後腦勺上一巴掌,「今天不給我叫幾個頂級美女,別想我喝酒!」
「肯定的肯定的,怎麼能虧待我親兄弟呢是不是?」風淺墨摟著喻升往裡走。
「嘶!你碰著我傷口了!」喻升倒吸一口冷氣。
風淺墨捂著肚子直笑,「哈哈哈,脆弱死了,跟個娘們一樣。」話雖這麼說,但手卻安分的放下,並且還為喻升擋開門口擁擠的人群。
走廊上,喻升和黎照擦肩而過,黎照身上的氣息讓他很不舒服,但也沒多想,畢竟在這裡辦事的都不是什麼見得了光的事,有這種人在這很正常。
喻升沒有理會,進了專屬包廂。風淺墨拍了拍手,便進來清一色的美女,供喻升挑選。
卻不知為何,平時都很喜歡的人,甚至一連叫著陪了三次以上的人,今天都沒感覺,總覺得哪裡不舒服,膈應的很。
「喂,你是不是沒把最好的叫來?這都是些什麼啊!捨不得給你兄弟最好的是不是!」喻升靠在沙發上撇撇嘴,很不爽!
風淺墨發現了異常,「誒,這話了不對啊!這裡面可是你經常點的都有,這會又覺得不舒服了,不會是心裡有人了所以才對別的女人不理不睬吧?」調笑著開口。
喻升卻仿佛被擊中了靈魂,腦海中猛的浮現出何安樂的影子,嚇得他趕緊甩了甩頭,「胡說八道什麼呢!」他不滿的瞥了一眼風淺墨,隨手點了兩個美女過來陪著。
修長的手掌搭在兩人的肩膀上,平時早就不安分了,現在卻一觸就將手收了回來。
「你來。」風淺墨今天興致來了也點一個玩玩。
「喻少,好久不見,你是不是都把人家忘了?」美女嬌嬌軟軟的在喻升胸口畫圈圈,幽怨的訴說著對喻升的思念。
往常都把女人哄的團團轉的喻升,今天卻很反常,他只覺得自己胸口前的這隻手好髒。
頓時眉頭一皺,「把你的手拿開!別碰我!還有,你給我好好說話,噁心吧唧的能給人聽吐了!」
美女一聽,趕緊收回手,臉上的表情已然很不好了,既然說話不行,那就喝酒吧。
美女拿起一杯酒餵到喻升的嘴邊,「喻少請喝酒。」
喻升淡淡看了她一眼,「你什麼意思?我喝你不喝?你覺得這合規矩麼?」
美女臉上麼笑容僵了一瞬,「是我的錯,我這就自罰三杯!」說著,美女當真自己喝了三大杯,還是連著喝的。
要是放在往常,喻升早就心疼壞了,今天卻不知為何,看著女人這樣心中還是有一團鬱氣,一直無處釋放。
終於,再喻升再一次懟的美女落淚時,風淺墨給女人使了個眼色,美女趕緊離開這裡,好像身後有什麼猛獸在追一樣。
「喂,我說你怎麼回事啊,心裡不爽也沒必要拿我這的小姐撒氣吧?這可是最喜歡你的一位,你不也是麼?以往一來就點她,今兒是怎麼了啊?吃槍藥了?這麼沖。」風淺墨一口氣說完,嘴唇都幹了,趕緊幹了一杯酒潤潤喉。
喻升煩躁的一飲而盡,「我也不知道,就是煩得很。」
「你不會,真的有喜歡的人了吧?」風淺墨驚訝的看著喻升,要知道這玩意可是和花花公子啊,萬千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哪個女人能讓他這樣,那他風淺墨可要好好的拜會一下。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喻升重重把酒杯放下,起身出了包廂,沿著走廊走了一段,隨意尋了個牆角靠著,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的是何安樂的身影。
喻升煩躁的瘋狂揉搓自己的頭髮,「啊啊啊!為什麼會一直想著她啊!那個潑婦有什麼可想的?」
「你走啊!離開我的腦袋!」喻升使勁敲了敲頭。
忽然聽到一陣微弱的叫喊,喻升愣了一下,「何安樂?」
「嗤,不可能,這種地方她怎麼會來。」剛說完又自己否定。
起身往前走去,剛走到包廂門口,又有些擔心,思來想去,覺得自己真可笑,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自己在瞎擔心什麼?
進了包廂,「來我們倆喝!」拉著風淺墨痛飲。
電話忽然響起,是談懷戎打來的,喻升有些疑惑。「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