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喝醉的白疏
2024-06-05 05:33:17
作者: 兜兜是個大寶箱
就似修羅場,白疏的出現,註定在今夜引起不少的注意。
沒人知道白疏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沒人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她的確不應該出現在恆遠的酒會,更不應該被韓騁單獨照顧。
這些看似不尋常的舉動,能給人留下無限的遐想空間。
白疏和周時的婚姻,很多人都知道。
這會兒即使他們相隔十多米,但是視線總是會把他們連結在一起。
白疏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以前對人群的恐懼,最後都修煉成直接無視。
但是她在意的那個人,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她一眼,這讓白疏心臟隱隱作痛,不知不覺間她就又喝了許多酒。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𝗯𝗮𝗻𝘅𝗶𝗮𝗯𝗮.𝗰𝗼𝗺
直到最後。
趁著最後一絲殘留的意識,白疏拒絕韓騁送她回去的提議。
白疏出了酒店,晃晃悠悠地站在酒店門口,等待願意載她這個酒鬼離開的計程車。
陳冰冰想要挽周時的手,在被周時拒絕後,順勢拐了個彎,指向了不遠處的人影。
「那不是白疏嗎?」
周時望了過去,還真是讓人操碎了心。
這麼冷的天,外套不穿就算了,這會兒還把鞋子脫了,難道就不知道會被凍著?
陳冰冰發現周時沒有立刻衝上去,心中也在竊喜,周時是放棄白疏了吧。
想來也是,周時可是浪蕩子,他還能在誰的身上花多少心思?
陳冰冰發現自己以前蠢了,怎麼就還想著對白疏下手,明明只要有耐心,就可以等到周時失去興趣的那天。
「周時,要不我們送白疏回去,你看她那樣子,要是被其他人帶走了……」
周時一個冷眼,「有你事兒?」
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周時打開車門,「你先走吧,我和餘杭他們還有局。」
陳冰冰咬了咬下唇,但是看周時走向了白疏相反的方向,也就沒有敢多節外生枝。
「那我明天和你聯繫,安舟說要聚一下。」
「明天再說。」
周時甩下一句話,直接就去了車位。
等陳冰冰坐的車離開,周時又在車位上等了很久。
白疏一共招了五次手,沒有一輛車願意停下,路過她的時候還特意提速,生怕沾染上不該沾的東西,
最後白疏只能提著鞋,光腳往目的地走,她還記得和周時約了酒店,不過看樣子周時是不會去了。
可是白疏還是不甘心,有一股勁兒就驅使著她,繼續往酒店方向走。
「上車!」
白疏側頭看去,周時一副不耐煩,活見鬼的模樣。
用手揮了揮眼前。
「真是見鬼了,喝多產生幻覺了?」
周時這次真確定了,這個破小孩兒肯定是喝醉了,是不是夢都分不清楚了。
他真想把人揍一頓,打扮得和妖精似的,腮紅比猴屁股還紅,到底有沒有一點警惕心。
再看那雙腳……
周時不想再細看了,再看他怕自己太禽獸。
打了雙閃下了車,把「醉漢」攔腰抱起,然後塞進副駕。
「你是誰啊?」白疏口齒不清,「我有老公的……」
周時挑起嘴角樂著,幫著不老實的白疏繫著安全帶。
「你要是和我睡覺,我老公知道了,肯定要揍你。」白疏說著說著就笑了,「他會吃醋吧,要不我們睡覺給我老公看看?」
周時滿頭黑線,就知道這個小孩兒,是真的一點不能慣著。
「你老公要和你離婚了,為什麼要吃醋。」
等了好半天,周時也沒等到回答。
抬頭一看,敢情好,直接沒有任何防備心,就這樣睡著了?
周時一時氣不打一處來,還真準備和別人睡覺?
盯著日思夜想三年的臉,周時神色複雜。
還說讓他去酒店,喝成這樣鬼樣子,還有什麼劇情可以演?
雖然心裡有氣,周時還是把人帶去了酒店,不過不是白疏訂的那家,而是他常年包房的那裡。
三年沒在一起,白疏是越來越折磨人了。
周時萬萬沒想到,三年後再和自己老婆共處一室,他就和個奴才似的,伺候主子沐浴更衣,還要伺候主子喝水尿尿。
被白疏一通折騰。
等到她完全睡著,沒有要繼續折磨人的意思,周時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早上五點。
白疏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曬到屁股了。
身邊的床沒人躺過,看來周時是沒有來,白疏頓時有些失落。
醉酒的後遺症,讓她口乾舌燥,她和行屍走肉似的起床。
準備去外面拿一瓶水喝,踢到一個空瓶。
白疏低頭看到滿地的礦泉水瓶,石化了。
難道現在她這麼強了,喝醉了半夜還能自己打電話讓服務員送水?
直到她看到沙發上的人。
周時也在?
他昨晚來了,還照顧自己的?
白疏低頭看著身上的睡袍,拉了一縷自己的頭髮到鼻子上聞了聞,居然還幫她洗頭了?
只是……
來都來了,怎麼寧願睡沙發,也不和她睡床。
難道,他們真的生分了!
白疏站在地毯上,頓時有些害怕。
特麼的,離開是為了更好的回歸,現在這樣到底算是怎麼回事?
周時早就聽到了房間裡的動靜,不是他睡眠不好,只是白疏太折騰人了,誰知道萬一她又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為了打破此刻的沉默,周時冷冷開口,「酒醒了?」
「嗯。」
白疏的大腦容量不夠,她搜索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和周時說些什麼。
周時從沙發上撐起來,眼皮瘋狂地打著架,「你既然醒了,我就先走了。」
「等等。」
「等什麼?」
白疏和他對視,發現周時面無表情。
等什麼呢?
白疏脫口而出的話,她用什麼樣的理由讓周時留下呢。
見周時沒有耐心要走,白疏跑到他身後摟住了他的腰,「你怎麼這麼狠的心吶!欺負了人,想不負責任就走?」
周時被氣樂了,「誰欺負誰了?」
「你昨天把我看光了,你得對我負責。」
白疏死皮耐心,在周時面前反正也沒臉。
周時扒開白疏的手,意味不明地盯了兩秒。
從衣服里掏出錢包,隨手抽出一疊錢,數都沒數直接塞進了白疏睡袍口袋裡,「我只有這麼多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