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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徐春江是誰?

2024-06-05 05:32:47 作者: 兜兜是個大寶箱

  白疏感受到旁人的目光,好奇、打探、不可思議,還有一點點不悅。

  想來是他們壞了別人巴結的好事,大人物的時間都是按秒計算的。

  這次換成白疏牽著周時走。

  出了門。

  白疏就把名片掏給了周時,「你拿著吧,指不定你哪天用得上,給我也是浪費。」

  本來她是想直接扔掉的。

  

  想到韓周兩家的關係,白疏又隱隱覺得,留著也許對周時有用。

  周時拿在手裡看了看,一張純黑的名片,除了一個徐春江的名字,就只有十一位數字。

  「還是你留著吧,人家徐先生好像只對你有興趣。」

  白疏見他眉間不展,她懵了,「你這醋也吃得太莫名其妙了,別人那樣的身份,身邊還缺得了小姑娘?」

  見他還是不理自己。

  白疏搖了搖他的胳膊,「興許只是對曹先生的紅樓有興趣,又難得見到誰在他面前表演,主要是他那樣的人,也沒人敢在他面前演戲吧,所以才邀請我去聽課。」

  這樣的解釋也很合理,不過周時就是有些不高興。

  怎麼好端端自己的小孩兒和自己玩鬧打趣,就成了別人的座上賓。

  周時氣悶,要攀比一番,「你要是喜歡戲文,我也可以幫你找專家給你講課。」

  想到徐春江還真是那麼個怪人,怎麼還有人看戲入戲了。

  白疏搖搖頭,「你天天網上衝浪,難道不知道林妹妹有多火?我只是喜歡看劇,連原著都沒讀完過。」

  她真沒看讀完過原著,白疏有個毛病,一翻書就容易犯困。

  比起看書,她更喜歡對著電腦,哪怕修圖往往也是很枯燥的。

  聽她這麼著急解釋,周時也就沒了脾氣,原本就不是白疏的過錯,他也不能拉著白疏撒氣。

  「那名片還是你收著吧,我哪天要是需要了再找你拿。」

  隨即,他又補充了一句,「我那裡別人名片太多,你好不容易有人給你了,你就當紀念品收起來。」

  白疏心裡暗罵,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她還是收了名片,不然顯得她心虛,她有什麼好心虛的,又沒個真要找乾爹的愛好。

  周時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躲進書房打電話找了自家老頭子。

  周時開門見山,「爸,你認識一個叫徐春江的人嗎?」

  「徐春江是誰?」周老爺子莫名其妙,「你有什麼事需要他辦?」

  周時打了馬虎,「沒事,有人托我問一下你,不認識就算了。」

  掛了和他爹的通話,周時琢磨開來。

  徐春江今天那個眼神,絕對不止是喜歡紅樓而已。

  他對白疏有興趣。

  這個可怕的結論讓周時有些錯愕,柳眉能懷著白疏嫁給白天雲,白疏的生父不可能是什麼達官貴人。

  那徐春江……

  雖然聽起來怪怪的,不過社會裡屢見不鮮。

  不管男人多少歲,大多都喜歡年輕的女孩子。

  徐春江還把白疏叫姑娘?

  真是老掉牙的老東西,和韓家人一個德行,就喜歡顯示自己的身份。

  但是韓柏那麼重視的人,老爺子不知道人名的人,要麼就是隱藏極深的,要麼就是徐春江只是他的一個名字。

  這就讓周時心裡有些擔憂,一個韓騁在隔壁虎視眈眈還不夠,這又是從哪裡來了徐春江這麼一尊佛。

  而且這兩家的私交還不錯,周時萬萬沒想到,本來只是他看中的小孩兒,現在成了別人眼裡的肉。

  回到房間,看到午睡的白疏,周時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時間轉眼又到了周四。

  這是過年前最後一個,白疏需要給韓騁匯報進度的時間。

  白疏腦子裡都在想著,過年要和周時出去玩的事,所以去恆遠心情都要開心很多。

  只是當她踏進韓騁辦公室,看到徐春江和韓柏時,白疏只想往後退。

  潛意識裡,她覺得周時不喜歡她和這些人有什麼交集。

  「白姑娘在恆遠工作?」

  徐春江放下手裡的茶杯,笑得還是像春風,卻叫白疏一點也不想親近。

  「徐先生好,你們和韓總有事聊,我就先出去等著了。」

  「我們已經談完了,進來吧。」徐春江從沙發里站起來,似乎要把他坐的位置讓給白疏。

  白疏抓著門把手,進退兩難。

  韓柏和兒子韓騁做了眼神交流。

  韓騁鬆了松領帶,才開了口,「白疏先進來吧,我們這邊已經聊完了。」

  這是韓騁第一次叫白疏名字,自己覺得很彆扭,不是白疏名字叫來很彆扭,只是當著別人面這樣叫,有些彆扭。

  白疏硬著頭皮走進去,「韓總不好意思,剛才不知道你們在談事。」

  她怎麼解釋啊,總不能把秘書讓她直接進去的事,當做告狀一樣告訴這三個男人吧。

  反正她也不是恆遠的員工,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也沒什麼影響。

  見白疏沒有要坐的意思。

  韓騁先解了圍,「我們和徐伯伯也是閒聊,你來是公事,不存在打擾。」

  「你先把資料給我,然後坐一會兒我看完給你意見。」韓騁從白疏手裡接過文件,坐回到原來的位置。

  白疏繼續硬著頭皮,坐在那個被人騰出來的位置上。

  她低頭不語,連一點小動作都不敢做,生怕哪一個細小的動作,又讓誰覺著她有趣了。

  「這孩子倒是和周時的性格天差地別,怎麼就和周時結婚了,真是讓人想不通。」

  韓柏的一句話,好像有很深沉的意思,白疏卻讀不懂。

  到底是說白疏配不上周時,還是說周時不應該和白疏在一起,該和韓瑗在一起。

  琢磨人心是個不好的習慣,白疏也想改,但是就是改不掉。

  徐春江的臉色微變,「孩子們的性格太像也不適合,婚姻還是要兩個人的性格互補好一些。」

  這是在幫白疏解圍?

  白疏不由自主地偷偷瞄了一眼,立刻又低下了頭。

  徐春江微笑,「上次你可不這樣,是不是覺得伯伯們太嚴肅了,所以讓你不自在?」

  伯伯這個稱呼,讓白疏放鬆不少。

  哎,還好,還好,這個徐春江不是那種禽獸,那種禍害小姑娘的禽獸。

  白疏側頭笑了笑,「我是來匯報工作的,謹慎是應該的。」

  韓騁從文件夾上抬眼,「沒想到白小姐原來是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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