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我不能弄哭他?
2024-06-05 05:28:59
作者: 兜兜是個大寶箱
白疏的視線,心虛地在閨蜜身上切換,說話都沒有太多的底氣,「白琇。」
名字一出,房間裡像極了一個真空袋,空氣被功率巨大的真空機,轟鳴地把空氣抽得乾乾淨淨。
「白琇?」
秦偲除了震驚就是不可思議,一張精緻的臉上,仔細瞧著剛補上不久的定妝粉掉了一地。
「小白鼠,你確定你沒搞錯?周時應該眼睛沒有高度近視,怎麼可能沒看上你反而看上你妹了。」
「我也覺得不可能,白琇哪有你好看。」胡珞在旁邊抱著蛇形玩偶幫腔。
「怎麼就不可能了呢?」
白疏有些氣悶,小手那麼一攤,「情人眼裡出西施,說不準在周時眼裡,白琇就是吉賽爾邦辰呢。」
「你信我,周時喜歡安妮海瑟薇,不喜歡吉賽爾邦辰。」
秦偲是怎麼也不可能,信這個說法的。
「周時親口告訴你的,還是你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
「他倒是沒有親口說這個事情,不過我和周澤雨分析了一下,還有側方面找周時試探了一下,應該沒有什麼差錯。」
白疏一想到自己妹妹才是周時喜歡的人,她卻霸占了白琇的位置,心情很複雜地難受。
「你找周澤雨分析了什麼?」
秦偲並不覺得周澤雨是什麼靠譜的人,說不定是因為對白疏和周時的事耿耿於懷,故意來挑撥他們的關係呢。
白疏看了看閨蜜,雖然很難為情,還是把和周澤雨講的事情,再和她們講了一次。
聽完白疏描述。
胡珞點頭,「聽你這樣說,好像是有這個可能。」
秦偲直接給胡咯噹頭一掌,「可能什麼可能,你們就沒有想過還有別的可能?」
「什麼別的可能?」胡珞和白疏異口同聲。
秦偲裝出高深莫測,說出了駭人聽聞的話,「有沒有一種可能,周時喜歡的是白疏。」
白疏表情僵在了臉上,嘴也合不上了,「秦偲,你別開玩笑了,周時怎麼可能喜歡我,喜歡我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還要偷偷摸摸的。」
她是有一點了解周時的,那麼膽大的人,不可能都和她領證了,卻不把喜歡她的事講出來。
「我沒開玩笑。」
秦偲攥著白疏的手,「你說每次周時獻殷勤的時候,都是白琇和你在的時候,那怎麼就不可能是你呢?」
「也對。」胡珞繼續沒主見的搭話。
「而且你說周時每次周時看著你,都像在看別人,據我觀察你和白琇一點也不像。」
閨蜜三人組,永遠最清醒的就是秦偲。
只是她的分析,白疏永遠都有點存疑,「還是有一丁點像吧,我們都很白。」
「菜市場的豬更白,周時怎麼不去菜場看豬!」
秦偲恨不得給白疏也來個如來神掌,怎麼腦子就轉不過彎呢。
白疏,「……」
自己閨蜜是啥樣的,白疏再清楚不過,見秦偲有些想揍她,白疏選擇性地閉了嘴。
不過,周時喜歡的會是白疏嗎?
白疏的心七上八下的,她在心裡暗自否定,又保留一絲懷疑。
房門被敲響,也沒有人回應。
周澤雨從門縫裡,支出一張燦爛無比的腦袋,「秦偲、胡珞你們來了。」
他們幾個人以前都是一個學校的,尤其是秦偲從幼兒園和周澤雨就是隔壁班的,從前秦偲就不待見周澤雨,現在就更不待見了。
秦偲收起了剛才的話題,抱著胳膊仰著頭,「別直呼你秦姨的大名,現在我和你叔是一輩的人。」
「那不是她也要把我叫阿姨?」胡珞就和個二傻子似的,在旁邊傻樂。
周澤雨登時臉色就很難看了,怎麼每個美女都想占他便宜。
白疏嫁給小叔,他違心的叫聲小嬸嬸,周澤雨也就忍了。
只是秦偲和胡珞……
周澤雨站直身體,推門而入,「我小叔沒你們這樣的親戚。」
「我們這門親戚,是你能替你小叔做主不認的?」
秦偲完全就把她們當做了白疏的娘家人,「周澤雨,你現在是什麼心情,未婚妻搖身變成小嬸嬸,你心裡是不是很難受?有沒有在夜裡偷偷抱著枕頭哭?」
不管白疏有沒有嫁給周時,對於周澤雨,秦偲肯定是要數落的,說不定還要找人揍他一頓。
管不住下身的渣男,就該弄去閹割了。
「我有什麼好哭的。」
周澤雨抓起一顆車厘子塞進嘴裡,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了看樓下,「要哭也是白疏哭,我小叔那麼禽獸對白疏絕逼不會手軟。」
見他完全不在意,秦偲比白疏還要生氣。
他們這麼多年的婚約,白疏因為有了這種荒唐的約定,多少帥哥欲欲躍試的想和白疏表白,都被周家嚇退。
白疏頂了虛名,最後兜兜轉轉的嫁給周時,以後不知道還要被多少人戳脊梁骨,周澤雨卻是這般作態。
「你要是敢讓白疏在周時那兒受委屈,我肯定找人把你往死里揍。」
這就是親閨蜜。
摩拳擦掌的秦偲可不管,周澤雨是什麼周家孫少爺,讓她姐妹受欺負的人她照揍不誤。
「你們怎麼都這麼暴力,有本事去揍我小叔啊,是他欺負白疏,又不是我把白疏按在小叔床上的。」
周澤雨很無辜,就算他和白琇做了對不起白疏的事,那別的男人出軌,最多也就是挨揍挨罵。
可到了白疏這裡,報復行為就那麼另類,周澤雨睡了她妹,白疏就直接睡了他小叔,直接給自己的輩分升了個位。
小叔也太不當人了。
睡就睡了,睡了他還要把人娶回家,娶回家也就算了,他還要帶著白疏一起欺負他。
周澤雨做錯了什麼,他不過就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至於這樣被處處針對,時時折磨嗎?
白疏聽這話,倒是有些不樂意了。
什麼叫做白疏被按在周時床上?
雖然有這麼個場景,不過她可是記得第一次的時候……
都是同齡人,白疏也沒有在周時,和其他人面前的拘謹。
她惡狠狠地盯著周澤雨,「你怎麼就知道,我是被你小叔欺負哭的那個,說不準是我把你小叔按在床上,弄得他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