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慌了
2024-06-05 05:03:36
作者: 衣翻星
趙雅琴徹底慌了,藥物的事根本禁不住調查,包括她拿到這東西的來路,也是透過瑞士公司的關係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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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報警,肯定會把他們公司也牽扯進來。
這些年來,她在瑞士可沒少做見不得人的事。
可顧琛不會對她手下留情,沈笙更不會,趙雅琴心知肚明。
她臉色慘白地癱坐在病床上。
沈笙當即報了警。
趙雅琴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雖然喬瀾之當時也沒安什麼好心,但她確實被蒙在鼓裡,最後付出最大代價的也是她。
如今落得這麼慘烈的結局,沈笙心中也恨不起來她。
顧傲天和秦楓聽說了喬瀾之和趙雅琴的事,也很是唏噓。
沒想到趙雅琴如此心狠手辣。
顧琛當即對顧望東掌權的幾家公司下手,雖然遠在瑞士,但他這麼多年來收集了很多公司作奸犯科的證據,只是一直握在手裡,不想把事情做絕而已。
如今趙雅琴犯下了這樣的事,他再也沒有必要看在顧家的份上,繼續容忍他了。
當然,喬家的日子也不太好過。
顧琛雖然不想和一個真正病入膏肓的喬瀾之計較,但不代表能放過整個喬家的欺騙。
當年事情發生之時,喬瀾之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能撒這麼大的謊,多半是喬父喬母在旁邊推波助瀾。
喬家產業不大,這幾年也是有顧琛一直在背後撐腰才得以發展,真論起來,喬父的經商才能,連林淮的一半還不如,自然禁不起顧琛的刻意針對,短短半個月,喬氏就宣告破產了。
喬母倒是哭哭啼啼打電話求過顧琛,讓他去看看在住院的喬瀾之,顧琛沒聽完,就掛了電話。
喬家的一切,已經和他沒有關係了。
很快就到了林淮的婚禮。
林氏在顧琛的頻頻打壓下,勉力支撐了幾個月,內里已經破敗不堪。
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婚禮仍舊定在了s市數一數二的酒店。
沈笙本來不想去,但林淮仿佛得知了沈笙已經識破了她的謊言,他給沈笙打了個電話,若是沈笙答應參加他的婚禮,他就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包括背後幫助她的人,全部告訴沈笙。
林淮很聰明,這些年來和Allen暗中聯繫,也不只是被利用,他多多少少掌握來Allen幫派的一些內部情況,包括他們安插在阿森幫派的眼線。
沈笙大抵能猜到是誰在背後對付她,她需要能將Allen一舉擊垮的東西。
阿森和Allen對抗這麼多年,一直沒能完全解決掉對方,Allen實在是太狡猾了。
林淮提的條件,對沈笙來說真的很誘人。
婚禮當天,郭珂穿著潔白的婚紗,打扮的很漂亮。
林淮想抱上駿陽的大腿,結果自然是失敗了,如今只好更加依靠郭家的勢力,對郭珂溫柔體貼,無有不依。
「林少,恭喜。」
顧琛具舉杯,衝著來敬酒的林淮勾了勾唇。
林淮心中恨意翻湧。
尤其是看著站在顧琛身邊的沈笙,他暗暗咬了咬牙,硬是露出個笑,「多謝,這都是拜顧少所賜,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林少說笑了,能娶到郭小姐,是林少自己的福氣,和我有什麼關係?」
「呵。」林淮輕笑了聲,敷衍地和這桌敬酒。
他心中知道,林氏已經徹底完了。
郭氏的注資已經挽回不了林氏的頹勢,但他仍需要保住林氏最後一點產業,留住最後一絲希望,因此他不得不和郭珂結婚。
沈笙懶得看他們寒暄,出門接了個電話。
「小笙啊,你去哪了?」
手機里傳來宋蓮的聲音。
「我出來參加個婚禮,忘和您說了,我一會就回家。」
沈笙出門的時候,宋蓮和陸皓沒在家,她以為很快就能結束,就沒特意和他們打招呼。
「哦,是去參加婚禮啊,沒事,你在外面好好玩。」
宋蓮笑了聲。
「對了,阿松從國外出差回來了,說有事找你呢,你們也好幾天沒見面了,我讓他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可以什麼,你去參加婚禮肯定要喝酒的,還怎麼開車?」
沈笙剛想說自己不會喝,突然想起剛剛婚禮流程太無聊,她好像是喝了點桌邊的啤酒,不過只有一小杯。
「喝酒了可不許開車啊,安全最重要。」宋蓮又囑咐道。
「好吧。」
沈笙報了個酒店的地址。
「小笙,你和阿松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不是我說,阿松真的是個好丈夫的人選,又體貼又有能力,我們陸家和原家又是這麼多年的交情,你要是嫁到原家,我和你爸爸一百個放心,你…」
「那個,我這邊信號不好,回去再說吧。」
「你這孩子!」宋蓮嗔了句,「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還想著顧家那小子呢?不是我對他有偏見,就這幾年他對你做的那些事,怎麼比得上阿松…」
「媽。」
沈笙無奈叫了句。
相處這些時日,她和宋蓮也親密了許多。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阿松很好,但我和他不可能是那種關係,這話我和他也說過,你就別提我們了,我自己的事,心裡有數。」
「有數?有數什麼?我們都在s市待了這麼久,也沒見顧琛來正正經經拜訪一次,他要是想娶我們家的女兒,等他過了我和你爸爸這關再說!」
「誒呀,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說了。」
沈笙朝宴會廳里看了一眼。
顧琛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那件事說開了之後,他反而沒怎麼聯繫她。
她也憋著股勁,也不主動。
沈笙覺得自己也主動太久了,怎麼也該輪到顧琛主動一次了。
她掛了電話,把走廊的窗戶開了一條縫,冷風吹進來,人也清醒了些。
「小心感冒。」
林淮從宴會廳門口走出來。
他穿著黑色西裝,胸口還帶著新郎的禮牌,別著一小簇鮮花,很是英俊。
就是臉上的神色有些奇怪。
沈笙怎麼看,都覺得面前的人,和最初相識時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相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