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該我了
2024-06-05 01:15:52
作者: 奈奈喵百萬
阮鶯只好勉為其難的在沙發上等。
大約個五六分鐘,秦仞就相當有效率的出來了。
頭髮濕漉漉的還在滴著水,他拿著塊毛巾走過來,「幫我擦。」
阮鶯坐在原處沒有動,幫他擦,他還挺會享受的。
「秦總,合約里好像沒有哪一條對這個有要求。」在秦仞銳利的目光中,她亡羊補牢的加了個「吧」字。
強硬的話用最卑微的語氣說了出來。
阮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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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到現在,還沒誰敢這麼對她頤指氣使的。
「擦不擦,不擦就走。」秦仞冷淡的丟下這麼一句話,俯身去拿手機。
阮鶯吸了口氣,起身走到他身後,從他手裡接過毛巾。
雖然做了,但她心裡還是有氣,雖然不敢硬剛出來,但嘀嘀咕咕還是可以的。
「我又不是你的保姆,為什麼要做這個……」
「待會兒我給你擦。」
呵,這個餅畫的。
阮鶯努了努嘴,多用了幾分力道在他頭上一頓摩擦。
但秦仞好像沒有感覺,一點兒異議都沒有。
擦完了頭髮,她又拿來吹風給他吹。弄完之後她又有了點底氣,對他重提授課的事,「秦總,那我明天來給沐沐上課?」
秦仞看著手機,頭也沒抬,像個大爺似的,「過來點說。」
阮鶯屏息微笑,從對面走到他旁邊,「秦總,您看可不可以呢?」
秦仞這才把手機一鎖屏,隨手丟到旁邊,而後伸手扣住她的腰,往自己腿上一拉。
他的腿強健有力,隔著幾層布料,阮鶯仿佛都能感覺到他的肌肉紋理。
她雙手抵在他胸口,驚魂甫定的看著他。
秦仞那雙眼眸黑而深,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看久了仿佛被它卷了進去,腦袋有些昏昏然。
這麼近距離,阮鶯總有種要被看穿的慌張,即便臉上敷了厚厚一層粉,她還是忍不住低頭要逃過他的視線。
秦仞伸手把她的下巴抬起來,隨後把手搭在沙發上,「你來。」
「啊?」阮鶯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花了好幾秒,她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忙不迭的要從他腿上起身,但秦仞的手扣得緊,跟鐵鉗一樣。
他的臉卻平平淡淡,看不出絲毫用力的跡象。
阮鶯腦海里閃過好幾種應對辦法,但時間緊迫,她一張口就選擇了最小白的那種——裝傻。
「秦總,我不懂你的意思。」
秦仞饒有興味的看著她,明明知道她這話的潛台詞是什麼,偏偏不按她的意思來,「玩純情?」
阮鶯雙手抵著他的胸口,她現在是喬舒,實在無法在這麼明亮的環境裡跟他做親密的事。
她很怕妝容出什麼事,漏了陷。
男人放在她腰間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的摩挲,動作幅度很小,力度也不大,慢條斯理的,反而越顯得他……不純。
阮鶯心裡著急,一下說出一句更白痴的話,「是不是親一下就行了?」
秦仞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是這麼好打發的男人?」
阮鶯別開頭,看到吧檯上自己和秦仞婚紗照,緊張急速演變成憤怒。
就在他們的婚紗照前,他跟一個陌生女人調情!
她的臉一下冷了下去,「我今天不想。」
看到男人沉下去的面孔,她抬手朝照片一指,「你對著這個跟我亂來,不覺得羞愧嗎?!」
秦仞的目光順著她細嫩的手指落到那張合照上,再看她時臉色有了輕微的變化。
跟自己吃醋,他也算是見識了。
他淡淡道:「她逃婚,我找情人,各玩各的,我為什麼要羞愧?」
阮鶯氣結,臉色愈發的冷了,「你上次不是說相信她是有苦衷才走的嗎?」
「嗯,那你覺得她會是什麼苦衷?」
阮鶯不說話了,但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大了——人脾氣大的時候,力量會跟正常情緒狀態不一樣。
秦仞抓住她的手,聲音一沉,「有完沒完了?」
要走的是她,現在在他面前胡攪蠻纏的也是她,真把他當包子了?
他把阮鶯往沙發上一推,跟著欺身而上,在她說話之前堵住了她的唇。
阮鶯要咬他的舌頭,被秦仞眼疾手快的掐住了下巴。
他抬起頭來,摸了摸鼻尖上沾著的化妝粉,蹙眉道:「去把臉洗了。」
阮鶯死屍一樣躺在原地,「我不想面對自己真實的臉,不洗。」
說罷又陰陽怪氣的道:「我也怕嚇到秦總你,影響了你的興致多不好啊。」
秦仞起身,伸手從她腰間一扣,把人拎了起來。
他去的方向是主臥……的浴室。
阮鶯這下是真慌了,「秦總,秦總,我是真的不想卸妝,我真實的臉自己看了都怕。」
秦仞冷嗤了聲,「你不是不想跟我發生點什麼?卸了妝把我嚇到沒興致不是更好?」
「我更怕被人嘲笑。」阮鶯真誠的說。
秦仞毫無商量餘地,「洗了。」
「真——」
「我把燈關掉、遮光簾拉上。」秦仞退了一步。
阮鶯舔了舔唇,「那你現在就關燈拉窗簾,我還想要個口罩。」
磨磨蹭蹭洗完臉,一打開浴室門,滿室不見五指的黑暗嚇了阮鶯一跳。
她按了按臉上的口罩,把浴室的燈給關了。
現在,她有些辨不清方向,一隻手突然從黑暗中伸出來,把她一拖,接著身體一軟,她就躺倒在床上。
男人的呼吸拂在她耳邊,輕柔的吻落了下來——被口罩隔住。
什麼預兆都沒有,秦仞直接給她摘了。
阮鶯的不安全感猛增,推著他的胸膛,「秦總,我還是怕不小心碰到開關,你能不能把電閘給關了?」
「不會開燈。」男人的唇再次落下。
阮鶯又推,「不行,我怕。」
秦仞的呼吸沉了幾秒,翻身而起,「麻煩。」
他開門走出去,不一會兒再回來,阮鶯按了一下床頭開關,確定他的確是關了電閘,終於鬆了一口氣。
「其他要求,一次說清。」秦仞站在床邊。
「沒有了。」
黑暗中沒再傳來男人的聲音,但他的呼吸立刻近了。
「那該我了,」他的聲音嘶啞了幾分,「把衣服脫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