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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花間酒、人間月(大結局)

2024-06-04 21:45:17 作者: 流蘇

  從回憶中抽身而出。

  陸霽遠將趙韻寧橫抱起,便往床的方向去。

  趙韻寧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一時間有些惶恐,喃喃道:「王爺,這……如今還是白日呢。」

  

  片刻後,她睡在床上,看著陸霽遠英俊筆挺的臉龐,頓時有些害羞。

  「是白日,所以我們輕聲些。」

  趙韻寧臉色急轉羞紅。

  陸霽遠迫不及待地將床帳放下,慢慢向她壓在身下,輕解衣帶。

  「阿寧,我如今可算不用再等了。」

  從揚州到京城,再從京城到南楚,再從南楚回到京城。

  他一直在等。

  她將緋紅的臉側向裡面,微微咬唇。

  一雙有力的大手,從她雙腿間游至柳腰上,少許摩挲之後又來到胸前的小山峰,不安分的大手用力的揉捏。

  陸霽遠低頭看了眼她,凌亂的長髮、緋紅的臉,不自覺喉頭一滾。

  二人對視親吻,難分你我地貼合在一起。

  窗外,秋雨淅淅,風拂過暖帳,帳中嬌喘微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兩日後。

  四皇子年少登基,改國號為明景。

  軍政大權交由楚王,石楠業為輔政大臣。

  如今石楠業與楚紅總算是能夠順順噹噹的在一處,皇帝為石楠業賜下宅院,正是當初的趙家宅子。

  這旨意一下,石楠業便惶恐地帶著楚紅來到楚王府,實在拿捏不准,這宅子該怎麼置辦。

  「是姐姐來了。」趙韻寧這些日子,賦閒在府中,不用再去理會人心算計的事,仿佛回到閨中,心情甚佳。

  楚紅見了她,也笑得一臉和氣。

  偏石楠業依舊不安,把來意說得明明白白後,悄悄打量著趙韻寧的臉色。

  沒想到,趙韻寧則輕輕一笑,根本沒當回事。

  她道:「這主意本就是楚王殿下給陛下出的,趙家宅子裡還有不少書卷古籍,石大人或許用得上。還有一點便是,」她拉過楚紅的手,用力握了握,道:「這宅子到你手上,我也算個有娘家回的人。」

  楚紅被她這一句弄得眼睛發酸,微微泛紅。

  送走了楚紅和石楠業,到了傍晚時分,雲煥和葉柳兒、葉遠也到楚王府來。

  將他們準備成婚的消息通報一聲。

  葉遠從前一直催著葉柳兒出嫁,可正當葉柳兒親事有了定數,他反而不舍。現在看雲煥是覺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一向心高氣傲的雲煥也甘願做小伏低給葉遠驅使,低眉順眼,一句怨言也無。

  公子哥們在前廳喝茶。

  趙韻寧和葉柳兒便來到後湖散步。

  葉柳兒百無聊賴地甩動著腰間的絲帶,問:「姐姐,一秋呢?怎麼沒有見到她。」

  「走了。」趙韻寧微微一笑。

  柳兒雙眼圓瞪:「什麼時候走的?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趙韻寧:「……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前幾日。」

  其實是一秋是想喝了雲煥和葉柳兒喜酒之後再走的,但她那位身手高絕的師姐消息太過靈通,一知曉京城風波平靜,便來將她帶走了。

  一點餘地也不給一秋留。

  看樣子,一秋回去免不了一頓責罵。

  不過這些事情,不說給葉柳兒聽也無妨。

  她總歸是個孩子心性。

  「哎,沒事。」葉柳兒大方一笑,「有緣自會再見!」

  忽的,她想起一事:「姐姐,我哥哥不是要出兵攻打南楚嗎,蘇河公子竟然也報名參軍了呢!」

  趙韻寧並不意外,只是平靜道:「大丈夫為國為民,這是正途。」

  「只是蘇河哥哥那腿,早些年被傷得那麼厲害,也不知道去了戰場能不能適應。」葉柳兒嘆氣。

  趙韻寧卻不太擔心,蘇河是國公家的公子,自小就有名師教學,哪怕傷了腿,腦中的謀略總不會少。

  葉柳兒卻與他想的不同,她道:「不過有齊明哥哥陪著他,想必他也不會有事的。」

  齊明,不就是永定郡主家的那個大公子嗎?

  趙韻寧笑了,「怎麼,永定郡主竟然捨得讓齊明上戰場?」

  「這有什麼捨不得?」葉柳兒也笑,「如今永定郡主府一日比一日頹落,若再沒有一點實績,恐怕是氣數要絕。」

  說來也是,光靠著在京城中的算計,要保證家族榮光延續,確實是想得天真。

  「姐姐還不知道吧,永定郡主家那個齊虹,死了。」

  這確實讓趙韻寧有些意外,「怎麼死的?」

  葉柳兒緩緩道:「當初永定郡主費盡心思給齊虹挑了個書香門第,朝中重臣,還以為是多好的去處。結果,那公子哥日日就知道淫邪之事,雖然不出門亂來,在府中是日日不停歇。後來,齊虹實在忍不住,便拿著兩把刀,一把刀抹了自己,一把刀了解掉前來挑釁的女子。」

  這一日葉柳兒還斷斷續續和她說了很多京城發生的新鮮事。

  譬如,孟書沁總算決定嫁人;寧彩兒被老王妃趕出王府;

  諸如此類……

  等趙韻寧回到房間,月已東移。

  陸霽遠坐在圓桌一側,正在翻動著手上的書籍。

  見趙韻寧過來,便放下手中的書,語氣平淡道:「葉柳兒走了?」

  「嗯。」趙韻寧笑著點頭,「走了。」

  陸霽遠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微涼的鼻尖蹭著她的臉,懶洋洋道:「花間酒,人間月,正是好時節。你陪本王喝一杯。」

  趙韻寧低頭一笑,抵著他額頭。

  「不喝了。」

  陸霽遠沉聲而笑,寬大的手掌溫柔地覆上她後腦,順了順,沙啞地說:「你是存心要渴死我。」

  趙韻寧笑著搖頭,側臉,蜻蜓點水地在他薄唇上點過。

  來不及分離,就被他深深吻住,左右交纏,步步敗退。

  跌坐在床上,陸霽遠一點點壓下來,拉高了被子。

  ……

  秋日好夜,與人間寥寥月色,長眠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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