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掩面而逃
2024-06-04 21:16:47
作者: 瀟瀟雨
屋子裡很熱鬧,除了葉子言還有一群男人,每個男人身邊都坐著一個濃妝艷抹衣著暴露的女子。
看見她推開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葉子言嘴角噙著冷笑,她怎麼會來這裡?
葉子言沒有想到她會出現,當聽說安紫凝送禮去給副書記時候葉子言馬上就猜測她應該有什麼行動,於是他讓人盯緊了他們,想看看事態會怎麼發展。
結果和葉子言想的一樣,竟然有人出面舉報了這次行賄的事情,副書記反應很快馬上主動把東西交了出去,這樣一來所有的責任都被推到了陸澤軒身上,警方馬上因為行賄傳訊了陸澤軒。
聽到陸澤軒因為行賄被傳訊時候葉子言馬上就懷疑了安慕然,按照葉子言的猜想,這次讓安紫凝去行賄應該是她的主意,她要報復陸澤軒,肯定是她指使安紫凝在這個時候把那些貴重的東西拿去行賄,然後再舉報,目的就是要把陸澤軒送進大牢了卻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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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猜測是她在搞鬼,所以葉子言馬上動用關係壓下了一切,他要看看安慕然到底要搞什麼鬼,她要在她以為成功的時候故意攪局,除了要讓她無法辦成她想要辦的事情,他還要讓陸澤軒知道她的真正目的。
葉子言猜不透她來這裡的目的,今天約見面是她主動要求的。
她沒有親自打電話而是委託安紫凝約他見面,葉子言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找他,難道她擔心自己出面阻止她所以想讓自己和她一個鼻孔出氣?因為猜測她有這樣的目的所以他故意把見面地點約在了酒店,他想過了,如果她來,求他站在她這一邊,他會假裝同意,然後好好的折辱她,等她以為自己會幫她的時候再給她致命的一擊,讓她所有願望落空。
安慕然在眾人的注視里向葉子言走去,葉子言的手正搭在身邊一個女人的腰上,看見安慕然走向他,他冷笑著把那個女人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安慕然只覺得一陣反胃。
葉子言看到了她眼中的厭惡,不是吃醋,是厭惡,她還是那樣的自命清高,就算有求於他她還是那副讓他生氣的輕高模樣,她不是能裝嗎,他一定要讓她知道她並不是什麼大小姐,在自己眼裡她和這些賣笑的女子沒有什麼兩樣。
從門到葉子言的座位不長的一段距離,安慕然感覺自己走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終於她走到了葉子言的身邊,葉子言對她的到來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安慕然發出了一個音節,卻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她很尷尬的站在葉子言的面前,看著他和那個女子打情罵俏。
「安大小姐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什麼事情?」他冷冷的問。
「我們能換個地方談談嗎?」她實在沒有辦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的目的。
「我喜歡在這個地方談事情。」葉子言回答,「既有美人又有美酒,而且還能調節氣氛!」
「可是……」她看著在葉子言腿上的女子噁心的感覺又起來了。
「如果安小姐不喜歡這個地方可以自便!我很忙!」他打斷她,言下之意她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不說就滾蛋。
「我是來求你幫忙的!」安慕然咬牙,「只要你能想辦法幫助軒,我會感謝你的!」
「你說什麼?放過軒?」葉子言壓根沒有想到她竟然是來求他幫助陸澤軒的。這突然不在意料中的變故讓他一時間轉不過彎來,到底現在是什麼情況?
「只要你幫助軒渡過難關,我會答應你的一切要求!」她咬牙視死如歸的說出了這句話。
葉子言做夢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是來求情的,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她,她低頭垂目,看樣子不是在說假話,可是這怎麼可能?她不是要報復陸澤軒的嗎,為什麼現在竟然站在了陸澤軒這一面?他沒有忘記上次為了安氏的事情他提出讓她陪自己一個晚上她氣憤憤的拒絕了,現在竟然為了陸澤軒來求自己,並且還說會答應一切要求。是她在演戲還是真實想法,或者那行賄的事情壓根不是她主使的?
面前的人還在可憐巴巴的等待他的回話,葉子言腦子裡已經轉了無數個年頭,他假設她是來探虛實,想看自己到底站在那一邊,假設這一切其實不是她做的她的目的就是為了救自己心愛的男人,不管她來這裡屬於這兩種情況的哪一種,他都要讓她露出狐狸尾巴。
「呵呵!」葉子言嘲弄的笑,「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把衣服換了!」他上下打量她,見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努嘴,「穿和她們一樣!明白嗎?」
安慕然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那些女子在她眼裡壓根就是沒有穿衣服,上身是抹胸,下面則是連屁股都遮不住的短裙,他要她穿得和這些賣笑的女子一樣?
「我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見她站著沒有動,葉子言皺眉。
「沒有衣服!」她低低的吐出幾個字。
「去把你的衣服借一套給她穿!」葉子言命令身上的女子,女子瞪了她一眼,不甘心的從葉子言身上起身帶著安慕然去了後面。
十幾分鐘後安慕然抱著胸出現在包廂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她的身上,修長的美腿,高聳的胸部,還有那亮麗的容顏,安慕然可以聽到他們在咽口水的聲音。
她手足無措的在這群人的注視下來到了葉子言身邊,葉子言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後,示意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想到他的腿上剛剛被一個女人坐過,安慕然就覺得噁心,她強忍住噁心順從的坐了上去。葉子言把臉湊到她的胸前深深的吸了口氣,「不錯,還挺香的!」他話音落下,其他的男人全都鬨笑起來。
包廂門又被推開了,進來幾個表演的女子,女子們隨著強勁的音樂扭動著身子,一邊跳舞一邊開始緩慢的脫身上的衣服。
看見這一切,安慕然羞愧的低下了頭。
「為什麼不看?」葉子言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強迫著她把目光看向那些表演的女子,「你不覺得她們的身材比你好多了嗎?」
安慕然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實在看不下去了!
「記住你剛剛看到的一切!」葉子言冰冷的聲音在提醒她,「呆會你要和她們一樣表演給我們看,明白嗎?」
「你說什麼?」安慕然被他的話震驚了。她以為來這裡最壞的結果就是陪他上床,卻沒有想到他竟然要她跳脫衣舞。
「你不是說我讓你做什麼你都做嗎?」他冷笑,「聽說你的舞蹈跳得不錯,曾拿過國際大獎,我想看看你脫光了跳是什麼情形!」
「我……」
「不願意嗎?」他冷笑。她是真心還是假意一試就知道,想和他玩心計她實在是玩不起!
「我求你!能不能讓我別跳!」那種羞辱安慕然痛苦的閉上眼睛,無法想像。
「不能!」他很乾脆的拒絕,看著她閉上眼睛,葉子言冷冷一笑,伸手拍了拍手,音樂馬上停止,葉子言清清喉嚨,「你們想不想看看真正的專業舞蹈演員是怎麼詮釋剛剛的舞蹈的?」
「當然想!」男人們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就讓我身邊的這位小姐給大家跳一個怎麼樣?她可是一流的舞蹈家,你們看她的身材。」
「當然!求之不得!」男人們符合,安慕然感覺他們的目光就像刀子,在她身上劃出一道道的血痕,讓她火辣辣的疼痛著。
「求求你,你不是只要我陪你嗎?」她低聲哀求葉子言。
「今天晚上我不只是要你陪我,你要陪的是我們!讓我們大家歡樂!」他加重語氣。在過去的一年裡她和自己同床共枕無數次上床對她來說壓根就不是什麼新鮮事情,所以他要的是當眾折辱她,這才是最佳的法寶!
無法忍受,她寧願死也不要在這群人面前把自己剝光,安慕然突然從葉子言身上起身大步走向門口,看著她離開所有人都露出一臉驚訝的樣子,都轉頭看著葉子言,葉子言不動聲色的看著她離開,看來她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什麼為了陸澤軒求情,她是來探虛實的還差不多。
在她的手握住門把的時候,葉子言冷冷的開口:「我提醒你。明天早上,你的軒將會被移交到法院,考慮清楚再去拉門!」
安慕然的手握住門把停住了,葉子言繼續冷冷的說著話,「你想清楚了,跳舞和坐一輩子牢孰輕孰重!」
安慕然痛苦的閉上眼睛,葉子言的話應該不是威脅,律師也說得很清楚,陸澤軒目前只是被問訊,還沒有正式被起訴,在這之前運作一切都來得及!她不能讓陸澤軒坐一輩子牢,為了救他,她連貞潔都可以捨棄,為什麼還要在乎脫光衣服被人看?
這樣想著她放開了門把手,慢慢轉過身來,看見她放開門把手轉過身,葉子言的臉上閃過驚愕,她到底還想幹什麼?
安慕然轉過身慢慢的又回到了葉子言身邊,「是不是我跳舞,你就能放過軒?」
她眼中的決絕讓葉子言吃驚,在過去的一年裡只要她的眼中露出這樣的神色就表明她已經做了決定,她竟然選擇為了陸澤軒條脫衣舞?葉子言只覺一股無名火蹭地從心裡冒了出來。「當然沒有那麼簡單。」他冷笑。「這只是取悅我們的其中一個環節!」
「你還想做什麼?」她愕然,原來以為這就是最大的羞辱,卻沒有想到他竟然輕飄飄的說這只是其中一個環節。
葉子言的眸子冷氣凸現,「別急,好戲還在後頭,飯要一口口吃,你先跳舞,結束後我再告訴你!」
「不!我要知道你後面還有什麼要求!」安慕然堅持,看著她著急的樣子,葉子言在心底冷笑,他還想看看她的底線到底還有多少。
「如果讓你和他們一樣陪酒呢?」他示意安慕然看那些男人身邊的陪酒女。
面前的人是一個惡棍,這樣的惡棍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我求你了!」
「怎麼說?」葉子言冷冷的看著她,看著她大大的眼睛裡滾下淚珠,心如刀絞
「能不能不要?我不要那樣!」她哀求著抓住他的手,卻被他一把甩開,「你的意思是?」他裝不懂。
「我可以把安氏的財產全部給你,只求你放過我,放過軒!」
「錢財乃身外之物,我有花不完的錢,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他反問。她果然還是視金錢如糞土,那麼多的家產竟然說不要就不要,灑脫得讓葉子言不佩服都不行。「要我幫忙也可以,只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我答應你!」
「你別答應得這麼快,我要你一輩子做我的情人!直到你死!」他淡淡開口。
「我……」情人這個詞是那麼的刺耳,安慕然沒有辦法想像一輩子的情人會是什麼樣。
「不願意是嗎?」他冷哼。
「我願意,只要你能放過軒!」既然已經失去清白還有什麼必要呆在陸澤軒身邊,她不願意髒了身子的自己再去玷污他,葉子言不是說做一輩子情人嗎,不是說做到她死的那天嗎?她不知道自己的一輩子有多長,但是死在什麼時候卻可以決定,只要軒能安然無恙的出來,只要確定他沒有事情,就是她的死期。
「這是你說的!你可得記清楚了,」他冷哼,「從現在開始要是再讓我看到你流淚,你就馬上給我滾!」
安慕然點頭,匆忙的拭去淚水。她的聽話和順從讓葉子言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跟我走!」
葉子言帶頭一言不發的走出包廂,她緊緊的跟在他身後,從包廂出來,他帶著她去了樓上的房間。
房間是一個豪華的總統套房,葉子言進入後把外套扔在了沙發上面,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他的目光像狼一樣的盯著她,看得安慕然發毛。「你很怕我?」
安慕然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是沉默。
「你啞巴了?為什麼不會說話?」他突然又控制不住的發了脾氣,「既然是來陪我上床的,站那麼遠幹什麼?難道要等我來伺候你?」
安慕然木然的走向他,坐在了他的身邊,葉子言抓過她的手,「從現在開始你要學著取悅我,要是你讓我滿意,我也會讓你享受的!」
「我儘量!」她用只有蚊子般大小的聲音回答。
「我記得你不是很會取悅男人的嗎?」想起當年她勾引他的情形他露出鄙夷的神色,「你的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我不熟悉,現在沒有別人,你不用偽裝!」
「我沒有裝!」她舔舔乾裂的嘴唇,「你大概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呵呵!」葉子言冷笑,「你還真是……從前你儘量偽裝成另外一個女人,現在你又盡力做回自己,你到底累不累?」
「我真的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好吧,就算你不是我認識的人,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今天晚上我們從新認識一下!」他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我在想一個問題,你在床上的樣子不會也跟著改變吧?特別是高潮時候?」
安慕然的臉騰地漲紅了,這個男人太無恥了,她無法和他進行交流,見她不回答,葉子言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和自己面對面的對視。
「如果你在床上的表現不一樣,我會相信你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只是好像有人說過,女人在高潮那一瞬間的意識是無法掌控的,我很期待呆會那一幕。」
正說著話門被輕輕敲響,一個服務員端著一瓶酒走了進來。
「先生這是王先生為你點的酒!」服務員把酒放在葉子言面前禮貌的退了出去,王先生應該是指剛剛包廂里的王小三,王小三是出了名能吃會玩的官二代,只是葉子言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往他的房間送酒,他讓服務員把酒放在茶几上,然後起身進了浴室,不一會裡面響起嘩嘩的水聲。
聽到裡面嘩嘩的水聲,安慕然心裡緊張死了,想到呆會馬上要發生的事情她更加的恐懼,她的目光接觸到面前茶几上面的酒,都說酒等壯膽,不如喝點酒下去吧,這樣也許就沒有清醒時候那麼痛苦了,這樣一想,她拿過酒瓶開始倒酒喝,安慕然的酒量一直很好,為了讓自己不清醒,她把一瓶酒都喝光了。
浴室里的水聲停止了,葉子言裹著毛巾走了出來,看見桌上空空的酒瓶,他吃了一驚,顯然沒有想到她會把一瓶就都喝光,「酒能亂性,也能增加情趣,希望呆會我們的床上遊戲你喜歡!」
說完他起指著浴室開口:「去洗洗,洗乾淨了到床上等著!」
該來的終究要來了,安慕然認命的走進浴室,開始脫衣服洗澡,水聲嘩嘩的響著,安慕然邊洗邊流淚,葉子言靠在浴室門口聽見了她壓抑的抽泣。
她竟然傷心至此!她的抽泣讓葉子言的心糾結成一團,他忘記不了從前她巧笑嬌媚的和他在一起的情形,那時候的她對她是那樣的溫柔和順從,每天都會用膩人的嗓音對他柔柔的說愛,她的臉上一直都帶著笑容,她為他做飯,給他熨燙衣服,他很懷念那個時候的她,就算是她在唱戲,但是不可否認她演得足夠逼真,讓他無法忘記。
可是幾個月過去一切都發生了改變,她會表現得對他如此抗拒,不再溫柔,不在順從,從第一次見面起,在她的眼睛裡,他能清楚的看到她對自己的厭惡。
她就像換了一個人,對他冷漠,無視他,甚至還毫不猶豫的刺他一刀,他到底做了什麼讓她深惡痛絕的事情以至於要讓她如此痛恨?
是她錯在先,是他一直在容忍她,可是現在的情形卻顛倒過來,她成了無辜的人,自己則成了脅迫她的可惡的人,她對自己的態度看起來就像在上刑場,那種痛苦和決絕很難讓人想像他們曾經有過那麼快樂的時光,很難想像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孩子。
想到孩子葉子言的心有些疼痛,他一直以為孩子能拴住她,卻沒有想到她現在對孩子竟然也很冷漠,一絲一毫的母愛都沒有,她竟然狠心到連孩子都不可以不認,難道只是因為她不愛他嗎?可是之前她為何要數次挑戰他的極限?
浴室里安慕然一遍又一遍反反覆覆的沖洗著身子,真希望能一輩子呆在浴室里一直這樣洗著,但是這種奢望根本不可能,她沒有忘記他剛剛的話,她讓他洗乾淨在床上等著他。
總是要面對的,沒有什麼好怕的!她說服自己關掉水開始用毛巾擦拭身上,鏡子裡出現的是她姣美白皙的身子,和美得讓人窒息的臉,曾經她是那麼的喜歡自己的身材,喜歡自己的容貌,可是現在她卻非常的厭惡自己擁有這樣一副美麗的身材和臉蛋,要是她醜陋一點,葉子言壓根就不會看上自己,而她也壓根用不著如此屈辱的來委屈自己。
身上的水珠很快被擦乾了,安慕然用寬大的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準備走出浴室。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一種莫名的反應,很燥熱,熱得她把裹住身體的毛巾扯了下來。
她以為是熱水沖澡後的正常反應,以為去除毛巾會感覺好一點,卻沒有料到毛巾拉掉燥熱的感覺依然存在,而且好像還加重了。
胸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燒得她無法控制,門外傳來葉子言的聲音,「好了嗎?」這是她無比厭惡的男人,可是奇怪他的聲音此刻聽在自己耳朵里沒有半點的厭惡相反卻顯得磁力非凡,安慕然舔舔乾裂的嘴唇,拉開了浴室的門。
並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出現在他面前有什麼不妥當,什麼羞辱什麼委屈通通被燥熱的感覺給趕跑了。
看見她迷離的眼神緋紅的臉蛋,葉子言有些奇怪,這個女人還真是百變,剛剛對他冷若冰霜怎麼只一會會就完全變了模樣。
胸中越來越強烈的燥熱感覺讓安慕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不只是無法控制思維,她的身體也起了變化,她的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很難受,她渴望有人撫摸,有人親吻,甚至渴望有人能夠好好的愛她。
因為吃驚葉子言站著沒有動,安慕然主她纏住了他的身子,近乎瘋狂的拉下他身上的浴巾,
葉子言突然覺得覺得不對勁,為什麼剛剛那麼對她抗拒的人現在竟然會變化承如此模樣,難道?他突然想起了剛剛安慕然喝下去的酒,看樣子是那酒里有蹊蹺,難道酒里被人下了藥?
酒是王小三讓人送的,那麼藥肯定也是王小三下的,他肯定是想看自己的笑話。
該死的王小三,竟然給他來這樣一個損招,他們這些人經常用藥玩女人,只是葉子言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給自己也下套,還好自己剛剛沒有喝那杯酒。
這一覺安慕然睡得昏昏沉沉,一直到次日午時才睜開眼睛,房間裡散發出一股淫靡的味道,她渾身酸疼的難受,她試著動了一下,卻碰到了光溜溜的身子,訝然看過去,她竟然和葉子言赤身裸體的摟在一起,腦子裡百轉千回終於想起來了一些,不過卻停留在浴室洗浴的時候,後來發生的一切她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也好,她苦笑,記得昨天晚上的一切對她沒有什麼好處!會讓她夜夜夢魘寢食難安。
她面無表情的推開了身上的葉子言,在他愕然的目光里爬起來,沒有任何語言交流的走進浴室開始梳洗,幾分鐘後她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葉子言還躺在床上,沒有半點起身的意思,安慕然走到門口看著他,她的聲音很平靜「軒什麼時候能回來?」
葉子言怔怔地看著她,他在她的眼中一直就只是交易而已,既然是交易,他不會這麼快答應她,他要慢慢的折磨她,「你不覺得剛剛從床上下來說這個很掃興嗎?」他淡淡的看著她。
「可是你說過只要我答應你的要求你就放過軒。」看到她就像是在買菜一樣的和他很平靜的講價還價,葉子言恨得想抽她一巴掌。
「我是這樣說過,不過沒有說是現在。」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讓軒出來?」
她三句話不離她的軒,她難道不知道在此時說這個會讓自己的逆反心理加重?還是她故意要刺激自己,葉子言覺得再也無法忍受,「你難道不知道作為一個情人的本分是什麼?」他坐起身,「看在你昨天晚上那麼賣命的取悅我的份上我今天先不追究你的無理,你先回去好好研究下做情人需要學習些什麼,爭取在我下次傳喚你的時候改掉你身上的臭毛病,什麼時候讓我滿意了,我什麼時候放你的軒出來!」
「你!」她的俏臉一下子漲紅了!顯然她沒有想到葉子言會出爾反爾。
「我什麼?」他沉著臉打斷她,「作為一個情人最重要的就是聽話,可是在你的身上我沒有看到這點!」
「我還不夠聽話?」她都已經無條件的向他奉獻了身子,把一切都給了他,可是他竟然輕飄飄的說她不夠聽話。
「像你這樣的女人我隨時可以抓一大把陪我上床,而且她們在床上的表現肯定都比你好許多,我雖然答應過你要幫助陸澤軒,但是前提條件是你得有當情人的潛質,如果你不改掉你身上的壞毛病,我覺得沒有必要浪費我的精力和時間。」他慢悠悠的開口,「機會是相互給予的,你現在還有機會反悔,可以尋找下一個能幫助你的人!」
她的身子已經被他占有,按照規矩他應該兌現諾言,可是他卻毀約了,而且還說出這樣一通無理取鬧的話來搪塞她,安慕然怔怔的站在門口看著葉子言,她氣得渾身發抖,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見她沒有走的意思,葉子言輕佻地開口,「是不是滋味太美妙,你還想再來一次?」
他的話音落下,安慕然掩面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