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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 心神皆傷

2024-06-04 20:06:26 作者: 晏初

  單憑南慶皇后與一男子在客棧里半夜時分對酒當歌就甚為不妥,恐會影響南慶朝堂,更遑論對方是北魏皇帝了。

  這件事傳揚出去,只會是醜聞一件,殷予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不論是出於什麼考量,都不能拿宇文霖的顏面開玩笑。

  「是,屬下明白,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話音落後,殷予親自駕馬帶著半夢半醒的秦雪歌返回南慶,不知是馬車的顛簸還是秦雪歌的酒意漸漸消退,她恢復了清醒,依稀記得昨日見到殷予時自己的失態,但沒有多做解釋。

  快馬加鞭終於回到了南慶皇宮,秦雪歌本想急著去見宇文瑾的,但聽聞宇文瑾近來偶感風寒,目前已經睡下了,想著來日方長就先在鳳鸞宮休息了。

  可能乘坐馬車有些疲累,秦雪歌覺得口乾舌燥,拿起茶杯便是一飲而盡,隨即又倒了一杯。

  知道秦雪歌回來了,新來負責貼身伺候她的宮女高興地來見新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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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名叫小孀,是太監總管安排來伺候皇后娘娘的。」一個約莫著十四歲的小丫頭身穿粉色衣裳對秦雪歌行禮問安。

  「平身吧。」秦雪歌淡淡地說。

  她對從前貼身伺候的奴婢還是有印象的,記得是個穩妥的,就是不知道怎麼突然就給換了,但秦雪歌並沒有詢問小孀緣故,而是問道:「我不在的這些時日,皇宮可發生了什麼?」

  這小孀原本是笑著的,聽到這話神色微變,說話支支吾吾的。

  秦雪歌猜想必然是發生過什麼與自己有關的事情了,便直接爽氣地問:「你直說無妨。」

  「娘娘,洛小姐與皇上…在一起了。」小孀還是有些吞吞吐吐的,但總算將話都說全了。

  說完看向秦雪歌,只見她原本拿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茶水險些流出來,秦雪歌的眼眸里呈現出點點悲傷,只一瞬便被平和的神色取代。

  讓小孀先退下去了,秦雪歌一人坐在床榻上靜靜悲傷,原來自己一不在,宇文霖就不甘寂寞了吧,居然與洛欣兒……,秦雪歌覺得胸口處的傷口又在疼了,她輕輕捂住了自己的傷口。

  書房裡,殷予正在向宇文霖稟告秦雪歌的事情,從去晴雪山打探到找到琥珀城都沒有問題,直到後來睿智的宇文霖聽出了重點。

  「什麼?她居然和厲雲尉在一起?她居然還敢?當真是不把朕放在眼裡了!」宇文霖的生氣是必須的,早在殷予見到秦雪歌和厲雲尉相談甚歡的那一刻,他就可以預見的到。

  這一路走來,宇文霖對秦雪歌的感情,殷予都是看在眼裡的。為秦雪歌虛設後宮,為秦雪歌付出太多,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

  即便是行為或態度上有時候分寸有所偏差,但一次又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宇文霖無法容忍,憤怒是可以累積的。

  上回是宇文霖親眼看到兩人同床而眠,之後是秦雪歌不顧阻攔下藥出宮,此次又是私下與厲雲尉賞月談心,換做是尋常夫君都做不到不管不顧,宇文霖身為南慶的主宰者,自然也是一樣。

  若非朝臣有急事上奏,以宇文霖的心性只怕會立即去找秦雪歌問個究竟,可大臣就算上報的是好消息,也無法撫平宇文霖在情感上的傷心,所以在宇文霖去鳳鸞宮的路上,他的心情依舊是暴躁且憤怒的。

  「在宮外的生活可好?」宇文霖大步邁進鳳鸞宮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宮人們都能聽出宇文霖說此話時的諷刺和怒火,眼神望向秦雪歌。

  「哪有皇上在宮裡過得舒心?」秦雪歌的回答令人震驚。

  「都給朕下去!」宇文霖聲音冷冽如冰,神情逐漸扭曲,相信馬上就會出現一場悲劇。

  宮人們急忙行禮快速地退了下去,偌大的鳳鸞宮殿頓時只剩下這一對夫妻。

  宇文霖一把扣住秦雪歌的手腕,也不管她是否疼痛,問:「你和厲雲尉都幹什麼了?你們私會多久了?誰給你的膽子?」

  這三個問題也加重了秦雪歌的悲傷情緒,她沒有選擇解釋,而是傲然地抬頭直視宇文霖,一字一句地道:「隨你怎麼想!」

  五個最平常不過的字,卻仿佛是誅了宇文霖的心,因為在宇文霖的理解下,這就是承認。

  「秦雪歌!你真是好樣的!你當真以為朕會容許你肆無忌憚嗎!」音調幾乎震耳欲聾,而秦雪歌依舊還是不做任何的解釋或是求饒討好,反倒別過臉去。

  沉默在有些時候是悲劇的起因,宇文霖被暴怒的心驅使,他狂躁地將秦雪歌抱起,一把丟向床榻,然後狠辣地說:「朕要讓你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你是誰的女人!」

  說罷宇文霖暴躁地拖著自己的衣衫,秦雪歌看出了他的想法,不忍遭受這樣的羞辱,本能地起身要逃跑,完全不知道宇文霖現在需要的是順從和柔軟的態度,而不是拒絕。

  宇文霖是會武功的,秦雪歌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而且宇文霖欺身而上,雙手禁錮住秦雪歌的雙手,讓她無法動彈,更沒有辦法再使用藥粉迷暈宇文霖。

  衣裙飛揚,件件落地,沒有聲音,一如秦雪歌破碎的心。

  這是第一次宇文霖如此粗魯地對待秦雪歌,也是秦雪歌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景下淚如雨下,但倔強的她仍舊沒有解釋,儘管不斷掙扎抵抗,宇文霖還是完成了他想給予的懲戒和羞辱。

  當雲雨過後,宇文霖放開了對秦雪歌的牽制,這才發現秦雪歌的眼神空洞,淚水已干,宇文霖本想攬她入懷,但見她反抗激烈,怒火還是在熊熊燃燒。

  「對朕的寵幸,你就這麼厭惡嗎?」宇文霖不知道,他現在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拿刀刻秦雪歌的心,原本以為鮮血淋漓就不會疼,沒想到還是被傷的體無完膚。

  秦雪歌其實在這一刻,一個字都不想回應宇文霖,因為她已經心死如灰了,可宇文霖如魔鬼般的話語還在耳邊不斷地響起,逼得秦雪歌看似堅強地吐出了一個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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