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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回 一石激起千層浪

2024-06-04 17:11:38 作者: 九潯

  沐靈兒聽到沐婉兒這番話,便問:「姐姐可是有了什麼主意?」

  「主意倒是有一個,就是我自己不方便去做,還得勞煩妹妹幫忙了。」

  「姐姐說的哪裡話,只要能幫姐姐爭取到王爺,爭取到往後的幸福,靈兒做什麼都是願意的。」沐靈兒笑道。

  

  沐婉兒也朝她一笑,然後招了招手,沐靈兒就靠了過來,沐婉兒附在她的耳旁說了一番,沐靈兒邊聽邊點頭。

  蘇陌籬倒也乖巧,臥床半個月才下來,她知道,失去孩子固然傷心,但是不養好身子,以後想要孩子便更難,她不能跟自己,跟以後,過不去。

  休養了半個月,蘇陌籬得出去透透氣,站在院子裡,看著這院子裡的一切,她才覺得胸口沒有那麼悶了。

  這時,有下人過來,遞給了她一個信封,說是門外一個小童送來的,她接過信封打開看了一眼。

  阿秀正要湊過來看一眼,蘇陌籬已經將信收了起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不用跟著了。」

  「啊?不用奴婢跟著麼?」

  「嗯。」蘇陌籬也沒有多說,就徑直離開了,留阿秀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

  出了王府的門,蘇陌籬就徑直往一處酒樓去,到了之後,又直接去了二樓第二間房,她推開門,見到的便是韓言卿。

  他轉過身來,與站在門口的蘇陌籬四目相對,「籬兒。」

  「韓大將軍叫我來,有事嗎?」蘇陌籬也沒有要進去的時候,就站在門口問道。

  韓言卿看著她,微微一笑,「難道籬兒打算就站在門口與我說話嗎?」

  「未嘗不可。」蘇陌籬有意與他保持距離,其實她本不想來,可是信中韓言卿言辭誠懇,說想要見上一面,有事要說,她才來的。

  「籬兒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與我這麼生分?我知道,你現在已經是恆王妃了,要避嫌,但我真的只是想與你說事的,別無他意。」

  「那有什麼事,韓大將軍就在這說吧,我也沒有必要進去了,既然要避嫌,進去了怕是會說不清。」

  韓言卿見說不通,便不再強求,「那好吧,今兒個我約你來此,其實是想親手送你一件禮物。」

  「方才還說要避嫌,這會兒韓大將軍卻說要送東西給我,是不是不大妥當?」

  「可是,這個寶貝我除了拿來送給你,我實在想不到還能送給誰。」韓言卿說完,便從袖口裡取出了一枚血玉,足足有巴掌那麼大,隱隱約約閃耀著殷紅光芒。

  蘇陌籬頓時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韓言卿手中的血玉,這……這不是,「鳳凰念」麼!

  韓言卿見蘇陌籬如此吃驚,以為她很喜歡這個玉石,遂說道:「這快上好血玉是我從北境帶回來的,本想見它打造成兩枚玉佩,你我一人一個,可是這樣斷然是不妥的,所以,我便沒有動它,將整個血玉送給你,回頭你自己去打造成你喜歡的東西樣子。」

  蘇陌籬一把抓住韓言卿的手腕,「這血玉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剛才不是說了麼,北境,我就知道籬兒會喜歡的,一直在猶豫該找個什麼機會送給籬兒,猶豫再三,還是讓人去找你來,當面送給你。」

  蘇陌籬要聽的不是這些,「我問的是,你是怎麼得到的。」

  「我鎮守北境之時,在兩國交界的崖峰上,一道紅光從天而降,還不等我查清情況,就見此玉石落在我的腳前,遂將它帶了回來。」

  蘇陌籬拿過「鳳凰念」看了看,這的確是「鳳凰念」沒有錯,她還以為「鳳凰念」消失了,原來是被韓言卿撿到了。

  那當初她以為,因為這世上安寧了,沒有了妖邪打擾,所以大概「鳳凰念」也就不會出現了,可現在,「鳳凰念」又輾轉到她的手中,又是什麼意思?

  「北境……與之相鄰的是漠涼?」

  韓言卿點點頭。

  蘇陌籬不由地有些心慌了,難不成,難不成這些妖還轉移陣地了?當初「鳳凰念」出現在夏雍,是夏雍有妖邪當道,現如今出現在夏雍和漠涼交界的地方,是不是代表著什麼?

  她就說,為什麼她的「鳳凰念」不見了,瀲雨劍也不見了,「魅」也沒了,可她的靈力卻還在,現在想來,這片大陸上,可不只有夏雍一個國家。

  「籬兒,籬兒?」韓言卿見蘇陌籬目光有些呆滯,便喚了幾聲。

  蘇陌籬回過神,然後看著手裡的「鳳凰念」,「這個禮物,我收下了,謝謝。」

  「籬兒喜歡就好。」韓言卿望著蘇陌籬,那眸光里還盛著眷意。

  「看吶,快看吶,這可是恆王妃呢,竟然在這與舊情人私會呢!」沐靈兒的大嗓門一下招來了許多人。

  蘇陌籬回過身,就看到沐靈兒不嫌事大的招來了好事的人,「沐靈兒!」

  「怎麼,這麼凶做什麼,自己不要臉在這與舊情人私會,還不讓人說了?真是不明白,王爺姐夫怎麼會喜歡你這樣的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哪點配得上王爺姐夫那樣的好男人,你們大家是不知道啊,恆王爺對這恆王妃可好了,為了這王妃啊,不理會府上其他的妾室,可沒想到就算是這樣,這恆王妃竟然還吃著碗裡瞧著鍋里,忍不住來與舊情人私會,嘖嘖。」

  一石激起千層浪,沐靈兒的話立刻在人群中炸開了鍋,所有人都在說這蘇陌籬的不是,更有甚者已經在臭罵她。

  韓言卿剛想要站出去替蘇陌籬說幾句話時,蘇陌籬卻攔住了他,這個時候,韓言卿說任何話只會是越描越黑,在他們看來那就是在掩飾,所以說了還不如不說。

  沐靈兒越說越起勁,「這恆王妃啊,仗著自個兒受寵,在王府里那就一個橫強霸道,可憐我姐姐,從小性子就弱,也不喜歡與人爭,只一心待在自個兒院子裡,就盼著王爺能去看她一眼,這都思念成疾了,我去求王爺好歹去看我姐姐一眼,可這王妃倒好,愣是不讓王爺去,可憐我姐姐,真真兒是人比黃花瘦了。」

  蘇陌籬倒是笑了起來,她將「鳳凰念」收好之後,便站在那瞧著那沐靈兒還有什麼沒說的。

  沐靈兒微微一愣,想這蘇陌籬怎麼也不氣不惱,倒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不過,她才不管這麼多,她就使勁兒抹黑,就是要讓人說蘇陌籬的不是,更要讓孟君辭知道,這蘇陌籬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這蘇陌籬跑到這兒來見韓言卿,還不帶貼身婢女,就這事兒,總做不了假,看回頭孟君辭知道,這個蘇陌籬怎麼解釋。

  沒有哪個男人見到自己的女人跑來見舊情人還能高興的起來的,再加上這流言蜚語的,蘇陌籬,你現在倒是裝鎮定,回頭啊就等著被休吧!

  人們議論紛紛:「真是沒想到,這恆王妃竟然是這樣的女人。」

  「是啊,看上去倒也不像是那種狐媚子啊,怎的儘是做這樣的事兒呢?」

  「俗話說啊,人不可貌相,別看這恆王妃長得出水芙蓉,一派正氣,這骨子裡怕是浪著呢。」

  「噓,這樣的話你也敢說,好歹人家也是恆王妃。」

  「我就這麼說怎的了,你看看人家,人家那可是王爺的小姨子,不也在那說恆王妃的不是麼,我們不過是陪她一塊兒氣惱罷了,王爺若真要罰,這麼多人,他能罰誰去?」

  「話是這麼說,但你啊還是少說幾句吧,禍從口出啊。」

  「怕什麼,大家都在說這恆王妃的不是,咱說幾句又怎麼了,不過還別說,當年啊,我還真以為這恆王妃會和這韓大將軍在一起呢,明明看去也是那麼的般配,誰知這一轉眼,韓大將軍被派去鎮守北境,而恆王妃卻嫁給了恆王爺。」

  「你沒聽這姑娘說,恆王妃對恆王妃有多寵愛麼,當年的事,怕也是恆王爺搞的鬼,那皇上可是王爺的兄長,不過是讓皇上將韓大將軍派去北境,然後獨占恆王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

  「嘿,這話說的也挺有道理,這上等人之間的事兒,豈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能得知的,如今這不過也是湊個熱鬧,得一飯後談資罷了。」

  這兩個湊熱鬧的算是頭腦清楚的了,還有些比較過激的,罵的比沐靈兒還要過分,當真是昏了頭,不知道身份懸殊了。

  只等他們罵罵咧咧了許久,嗓子都有些受不住的時候,蘇陌籬才走上前一步,笑道:「都,罵夠了嗎?」

  蘇陌籬終於說話了,所有人便皆是一愣,然後齊刷刷地看向她。

  隨後,蘇陌籬喊出了白商,「白商,去把這酒樓的門口攔住,誰也別想出去了,我倒要看看,這些人一口一個不知廉恥,一口一個水性楊花,罵的可是皇室宗親,拂了我的顏面,那就是拂了皇室的顏面,和皇上的顏面,我倒要看看,這後果,他們如何承擔!」

  蘇陌籬一番擲地有聲的話,讓眾人頓時嚇傻了,隨後又聽白商拱手道:「是,屬下這就去將酒樓封鎖,一個人也不讓離開。」

  蘇陌籬倒是想表揚一下這白商,別看這平日裡不善言辭,關鍵時刻倒也是很機靈,這配合的很完美,眼前這些人的臉色已經青了。

  接著,便有人開始拉扯著沐靈兒,「姑娘,這可是你在這胡言亂語,煽動我們的,我們可不是有意要說王妃的不是,現在好了,來事兒了,你可得替我們扛著!」

  沐靈兒一愣,這些都是什麼人啊,剛才不都罵的挺起勁的麼,這有事兒了,又全怪她頭上了,「你們!剛才你們一個個罵的有勁,那些話可不是我教給你們的,我只不過是在說我知道的事兒,是你們自個兒聽了之後義憤填膺,跑出來大罵一頓的,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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