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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婚房有耗子

2024-06-04 12:20:12 作者: 花酥魚

  這下子,真真引起轟動了!

  

  大家都圍在張府大院門口看熱鬧。

  而張雲峰無比驕傲自豪得走一圈又一圈。

  張雲峰一邊向眾人表明自己的腿腳是多麼有力,一邊自誇自己這個張家新婦是如何神通廣大,如何醫者仁心。

  搞得慕雲裳很不好意思。

  畢竟眾目睽睽之下,大家的眼珠子那個透著一股子求知慾,似乎要將慕雲裳探索個夠本,他們才罷休。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張玉堂很是知趣得猛烈咳嗽起來。

  相公果然夠硬氣,這是及時救場的節奏哇。

  慕雲裳心裡得意了一下,旋兒對陳氏緊張兮兮得說,「娘,相公的病又要犯了,我攙相公進去喝藥先。」

  如此一來,大家便也是散去。

  也有人說道,「你們家媳婦是個治病神醫,幹嘛不把玉堂的病給治一治呢。」

  肺癆在此間朝代乃是絕症,就算當今大威皇朝太醫來此地,也束手無策。

  這會子,大家是相信慕雲裳的醫術,只不過沒有將慕雲裳當做真正的神醫來看待。

  所謂真正的神醫,啥病症不能治癒的呢,可謂的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待慕雲裳將相公扶到房間裡,張玉堂恢復正常人的模樣,「娘子,謝謝你。」

  「謝我?相公要謝我什麼?我還真不知道呢。」

  慕雲裳假裝一臉懵逼的樣子。

  如斯模樣,很是可愛,張玉堂忍不住伸手去摸一下慕雲裳幼嫩可人的小臉蛋肉兒。

  他以為這個世界上,他慣會扮豬吃老虎的,可是呢,人家慕雲裳娘子也是老司機一枚呀。

  「謝謝娘子替為夫保守秘密…雖然我知道如此一來…會影響娘子的神醫之名。」

  張玉堂淡淡一笑,他並不吝嗇誇誇此間的女人。

  反正她都已經是女人,名順了,其也實,誇誇更健康。

  「你還挺會替人著想的?」

  慕雲裳坐在椅子上,兩腳先是交叉,而後一隻腿又翹起二郎腿,「相公,我現在很渴,你想怎麼報答我?」

  不明擺著讓他這個當相公的,親自給娘子斟茶倒水麼?

  之前張玉堂已經領教多次的了,也不差這一次。

  「娘子辛苦,娘子請喝茶。」

  張玉堂極為賣乖得倒一杯茶給慕雲裳。

  看著慕雲裳將那茶水喝到一半時,張玉堂搶奪過杯子,對著方才慕雲裳嘴唇接觸過的那個位置,深深印下去,然後咕咚咕咚,兩口就喝完慕雲裳剩下的。

  「這樣不衛生?」

  其實,慕雲裳的意思的說,相公啊,你不該喝我的口水。

  熟料,張玉堂一眼就看穿慕雲裳下一句想要說的話,「我喜歡娘子喝過的東西,因為,我覺得那是極品的美味~」

  肉麻的話從張玉堂的嘴裡說出來,簡直是令人不寒而慄。

  慕雲裳驀然感覺到雞皮疙瘩瘋狂往外冒,漸漸的,她發現男人看自己的眼光時而溫柔時而多情時而霸道時而冷酷。

  「娘子,我們該安歇了。」

  張玉堂催促道。

  什麼?

  現在什麼時辰?

  慕雲裳搖搖頭覺得不太對得很,「不是啊,相公,現在還沒有晚上時間呢。」

  女人說這話時,身子不由自主往後閃躲,生怕下一秒遭到他手裡。

  「不是距離晚飯時間還有一段時間?這個時間段足夠了!」

  沒等女人有所表示,張玉堂輕而易舉將女人的腰肢橫抱而起,「我已經幫你斟完茶,倒完水了,你就不表示表示麼?」

  張玉堂的話,慕雲裳算是聽明白,他替她解了圍,她要用肉償還他的恩情。

  如果真的要計較的話,那麼慕雲裳醫治好張雲峰的腿疾,又算什麼?

  慕雲裳倒是想要反抗來著,可她的一身衣物早已被男人脫得七零八落。

  「啊…你這個禽獸!」

  被迫的慕雲裳狠狠得在張玉堂的肩膀咬上一口,誰批准他撲在自己身上的?臭男人!咬死你!

  該死的女人,很疼啊!

  張玉堂不服,他真實的身份尊貴無匹,想要什麼樣的王妃沒有,卻偏偏攤上這麼一個蠢村姑。

  張玉堂心裡雖然叫她是村姑,可不得不佩服慕雲裳的逆天醫術實力。

  與此同時,張玉堂心底想著,得到她的身子,得到她的心,以後叫她心甘情願為自己所用,那才好呢。

  熬到張玉堂終於不折騰,她爬下床,忍著酸麻,跑到外邊去跟小姑子張玉蓮一起幫忙做飯。

  「嫂子,是不是哥哥欺負你了,若是欺負你了,你跟我講,我去跟娘說。」

  張玉蓮用手摸摸慕雲裳的脖子。

  往銅鏡上一照,慕雲裳相死的心思都有,她以為自己在張玉堂脖子上種草莓,沒有想到,男人竟也學會這一招。

  好生歹毒的!

  慕雲裳欲哭無淚,這個該死的張玉堂原本就是一頭徹頭徹尾的大尾巴狼。

  只是平素裝得奶白兔,裝得極為上手,沒有人會猜想,一個病怏怏的弱質公子,竟然會有暗手,真夠可怕的!

  「沒事,沒事,估計是被耗子咬的。」

  慕雲裳故作輕鬆,還不忘記吩咐張玉蓮妹妹,「你如果真當我是你嫂子,你就別告訴婆婆,免得惹婆婆擔心,只是耗子而已。」

  「嫂子,你的脖子被耗子咬了,怎麼可以說沒事呢。我一定要告訴娘,叫娘給你藥油啊。」

  張玉蓮很純很天真,見嫂子這樣,她的心裡不落忍的很呀。

  天,我拿什麼來拯救你呀,我的好小姑子。

  慕雲裳無語。

  一盞茶功夫,陳氏還真的拿一瓶藥油過來,與此同時,陳氏竟然看見從婚房走出的張玉堂,他脖子上也有「耗子」印。

  可那真的是耗子印麼,怎麼看上去,這小夫妻兩口子的脖子上赫然是唇印呀…

  經歷過人事的陳氏立馬明白過來,旋兒抓著張玉蓮,「玉蓮,你跟我過來,廚房有些韭菜,你幫娘折一折。」

  「不是,娘,你不是要拿藥油給大哥嫂子塗嗎?」

  張玉蓮站在那,不走了。

  「也真是的,大哥嫂子房間裡頭的耗子可多了去。有道是養鼠為患,得好好治治,娘,你晚上多給幾包老鼠藥放大哥嫂子房間啊。」張玉蓮簡直就是操碎了心。

  玉蓮姑子,嫂子我謝謝你啊——

  慕雲裳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然而張玉堂卻一直暗暗偷笑,似乎是在沖慕雲裳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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